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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
皇甫天雄一看,正是那信箋,大大鬆了口氣,用衣袖抹下頭上冷汗:“爹,你在哪兒看到?”
李友亮指下棉被。
奇怪!此信怎麼會到這裡面去了?難不成是自己睡覺時,無意間將信弄到了棉被下面。
皇甫天雄來不及多想,拿過信抽出看了下,又是將信交給李友亮。
李友亮接過看起,先是未反應過來,漸漸地臉色凝重起來,大為驚訝:“此信從何而來?”皇甫天雄沒有回答。
“爹已是多次告訴你,你且不要管此事!要引火燒身的。”李友亮顯得氣急敗壞,“那麻府若知道此事,豈會善罷甘休,他們可是心狠手辣,到時怕你遭遇不測啊!”
皇甫天雄倒是氣直:“孩兒不知,也權當無此事。現知道了,不可不管啊!”
李友亮睜大眼,想大聲斥責,但馬上忍住了,“快!將信放回去。此案已結,死了此心吧。”
皇甫天雄露出無可奈何表情:“此信已是斷不可再放回去了,既然放在孩兒此處是禍害,不如交爹你保管吧!”
“你可知此乃會惹來殺生之禍的,若不放回去,還是燒了它吧!”
“不可!爹,此可是孩兒歷經生命危險尚偷出來的,如此燒了豈不可惜!”
皇甫天雄頓了頓:“若那麻府日後找我們麻煩,我們還可將它作為護身符。”
“此是萬萬不能,恐怕到時書信只能惹禍。”
皇甫天雄還想辯解。李友亮瞪起眼,痛心疾首:“你為何是如此不聽話呀!”
“是孩兒不好,但事已至此,已是難以收手了,就算孩兒想放棄此事,那麻府也豈肯罷休!”
“那你究竟要做到何時休?”
皇甫天雄一字一句道:“至少要將宋木匠之死理出個頭緒來,不管與這麻府是否有關聯。如此孩兒心也會覺得安寧。”頓了下道:“孩兒也懇請爹暫且藏下此信件,日後再燒燬也不遲。”
李友亮沉默了下,看著皇甫天雄嘆口氣道:“如此也甚好!”說著將信小心翼翼地放進衣袋裡。
“記住以後再不可貿然做此種混事。”
皇甫天雄只得點頭應著。
以後幾日,皇甫天雄倒也沒有再出去活動,除了到學堂就在自己的小屋。
自己倒也安心地幫著抄寫作業,順便練練字,一段時間下來,幾個字還寫的挺好了。
皇甫天雄獨自笑下,自吹著,“如給我幾年,說不定這水平和以後的米芾相當了。”
那日吃得午飯,正認真地幫著那麻大少爺抄寫作業。
樓上嬉笑聲、撒嬌聲不時傳來,皇甫天雄暗自笑了下,這麻大少爺又在約會那位“後媽”,不會兒,便是傳來男女**聲。
皇甫天雄聽了有些心神盪漾,不由想著夜晚也去麻芸秀那裡一趟,向她求下歡。
正呆思著,聽的門外響起一陣急促腳步聲。
皇甫天雄剛站起來想去門外看個究竟,“砰——”門被踢開了。
皇甫天雄驚了下,忙看來人,是麻全帶領著兩家人。
他們衝了進來,剛進屋內,麻全手一揮,“給我搜,仔細地搜。”
皇甫天雄愣在邊上,滿是驚訝,他們這是為的何事啊?馬上想到了那信,這麻全定是奉了麻仁人的命令來搜信的。
好險啊!幸好讓李友亮拿走了,否則難逃一劫。皇甫天雄深深地嘆了口氣。
看來自己儘量小心,還是被麻仁人懷疑上了,以後做事一定要倍加謹慎。
“你們這是找什麼?”皇甫天雄裝作驚訝地問道。
麻全板著臉湊近道:“四奶奶說她府上少了只金釵。老爺說了就是麻府挖地三尺也要把它找出來。”
皇甫天雄頓時“咯噔”下,這麻仁人真是老奸巨猾,藉口丟了金器進行全面查詢,實際他在找著那封信。
那兩人掀床毯、拉桌子,本來不過三、四十平米的房間很快角角落落裡是找了個遍。
麻全冷笑一聲,慢慢地走到那床前,用手朝著窗欞的縫隙裡摸著,摸了會兒,拍了拍手。
“找的如何?我這裡定是沒有那什麼金釵,要知道我對這什麼金啊銀的興趣不大。”
正說著,外面傳來一陣洪亮的聲音,接著有人推門而進。
“老爺!”麻全和那兩小人立即恭敬道。
是麻仁人,拄著柺杖,戴著個方帽,捋須站定:“你們怎麼跑到這裡來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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