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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愣愣地看著皇甫天雄,片刻放出齊聲的喝彩。
邱秀蓮歪了下頭:“詩句果然是精彩,可這些詩意境和用詞彷彿變化挺大,似乎不是一人所作。”
皇甫天雄心裡頓時咯噔下,果然是懂詩的,馬上笑著答道:“哈哈!那是我才思文湧,想的多、想的廣。”
“你可曾拜訪過名師,學過作詩作詞的?”麻芸秀問道。
皇甫天雄笑著:“我一個下人哪有這番閒情雅緻,只不過是自己瞎湊和而已!”
邱秀蓮半信半疑地看了一眼,說道:“那甚是可惜了,你既是如此有才,為何不好好在家讀書,準備參加科考呢?”
皇甫天雄‘哼’地一聲,看著麻芸秀說道:“本來我一家人和和睦睦,父愛母疼的,誰料這麻家仗勢欺人,不斷到我家來挑釁,
害的我失手殺了人,讓我們清白人家上了衙門,一人被流放,一人被罰下人。要不是有人暗中相助,恐怕我以後很難活在世上。”
說著皇甫天雄感激地看了下邱秀蓮。
邱秀蓮則看了眼麻芸秀,麻芸秀紅著臉,尷尬地呆呆未發聲響。
皇甫天雄繼續說道:“現下為官的與奸商勾結,顛倒黑白,是非不分,任意地魚肉欺壓百姓——”
沒想到,邱秀蓮一下站了起來,瞪起美目說道:“你不要陰陽怪氣,指桑罵槐的。”接著又是嘀咕一句:“早知道我不救你的。”
皇甫天雄馬上嬉笑著:“不過,你們兩人除外。舉世皆濁唯你倆獨清,眾人皆混就你倆方醒。”
邱秀蓮瞥了眼,沒好氣道:“油腔滑調!那我們不是和你一樣了,成為此世上的孤品了。”
皇甫天雄此刻忽然想起了什麼,問麻芸秀道:“隔壁的大房間是不是你們麻家的藏寶屋啊!”麻芸秀張嘴正想回他。
邱秀蓮馬上插道:“此不過是她們麻府其中一個放書、順便放點寶貝的房間而已,她爹的書房那裡的寶貝才是真的寶貝呢!”
聽到‘書房’,皇甫天雄一下警覺起來,故意笑著朝麻芸秀道:“什麼時候帶我們去見識見識?”麻芸秀正想輕啟紅唇。
那邱秀蓮又是插上道:“你一個下人竟有如此非分之想。”
“我這下人不過暫時的,再者看下又有何妨?難道你就一點不想看。”
麻芸秀婉轉道:“我爹那書房可是麻府最為隱秘之地,別說你們,就是我,我爹也是從未讓進去過。”
“那這書房在麻府何處?”
麻芸秀吃驚地看著皇甫天雄:“你想要做什麼?”
皇甫天雄愣了下,馬上解釋道:“沒事,隨便問問。”
此刻邱秀蓮驚叫著:“何來臭味?”皇甫天雄和麻芸秀靜心聞起。確是一股濃濃的臭味散發而來。
麻芸秀站起身,循著臭味尋找起來,卻見屋內床後地下地板上有著條長長的溼跡,立即叫著:“是馬桶漏了!”
回過身見皇甫天雄正嘻嘻地笑著,頓時俏臉一陣通紅。
皇甫天雄知道這是自己暗中所做的手腳,之前在他們每個馬桶上用鐵釘偷偷地鑽了個洞,等下全麻府定是叫聲一片。
既然是自己做的事,當自己去解決。
皇甫天雄笑著上前:“就讓我來吧!我本就是這麻府裡洗馬桶的。”說著拎著那馬桶匆匆地朝著自己的破屋裡走去。
過了片刻,陸續地便有麻府下人拎著馬桶小心地走來,大喝道:“你這廝,是不是你搞的鬼。”
皇甫天雄心裡偷偷地笑著,仍是裝作沒事地回道:“你們有何依據說是我弄的,此不正是證明麻府的馬桶不夠牢固。”
“定是你這惡人做的手腳,不幹好事,盡做些損人的事來?”
又是那王嬸的女兒,一幅義憤填膺的樣子,豐滿的胸脯不時愣動著。
皇甫天雄想起了那日見她**的身體,白白屁股上一塊楓葉胎記,暗想著戲弄她一番。
第二十五章 麻小夫人冤屈
於是歪嘴一笑:“你們可是拎馬桶的人,漏不漏得問你們自己,還怪起我這洗馬桶人。送回前你們應先拉把尿看看是否漏?”接著朝她看了眼:“記得拉好後還要將屁股擦乾淨,否則那胎記會印在馬桶上,到時很難看!”
王嬸女兒臉頓時飛紅,睜大眼驚訝看著,她相信眼前這‘惡人’可是什麼都會說得到、做得出。
邊上人先是驚愣著,馬上偷偷笑開,一些男下人睜著色眼死死看著王嬸女兒。
王嬸女兒氣急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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