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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腰間一下,她渾身上下動彈不得。
她雪白的肌膚在車箱內夜明珠的照射下更是溫潤如玉,胸前花苞挺立,臉上卻漲得通紅,一雙蓄滿怒氣的眼睛彷彿要把他吞了。
李迥眼神卻依舊冰涼,象看著石雕像,從車壁暗隔之處拿出筆墨來,墨是研好的,他拿了那筆,蘸了墨,在她胸腹之間寫了起來。
她恍然大悟,這是在報復上一次她在他胸前寫的那幾個字呢!
這個人,當真是一點虧都不肯吃!連這等小事都記得一清二楚。等她今兒得意了一回,他馬上便報復回來?
也不知道他寫的什麼字?
王芷兒坐在車上又羞又恨。
一會兒功夫,就寫完了,李迥一丟筆墨,笑了笑,鞭子一揮,她又能動了,急忙把散在地上的外袍拾起,披了起來,連身上的字都不敢去看。
李迥眼底全是輕蔑,一揭簾子,就從馬車上下去了,外邊隨從似有些意外,“王爺,回去麼?”
“顧海呢?”
“王爺,屬下在這兒。”
“送她回去!”李迥吩咐一聲,從隨從手裡接過馬韁,一偏身子,就跨上了馬,帶著其它的人呼嘯賓士而去。
王芷兒忙手忙腳亂地快快穿好衣服,繫好了腰帶,就聽顧海冰冷的聲音響起,“你好了沒有?小爺可沒時間等你。”
王芷兒忍著氣道:“好了。”她揭了簾子出來。
顧海看都沒看她,一伸手,就提了她的腰帶,又象提貨物一樣騰空而起,翻過了幾道院牆,將她丟到了住處,再轉身離去了。
王芷兒一回到住處,就急忙除了衣服對著鏡子檢視身上到底寫了什麼,一看,氣得咬牙切齒:天下第一賤人。
怕她看不明白一般,寫得清清楚楚,端端正正。
她一邊嘴裡罵著,一邊拿布沾了水去擦,那墨汁也不知什麼製成的,幹得極快,他寫完,她當時馬上就穿了衣服,衣服上也沒沾上,現在拿水去擦,擦了半晌,也沒能擦得掉。
她沒有辦法,只得叫了丫環提水進來,開始沐浴,在水裡邊用姨子擦了半晌,面板都擦破了,這把寫的那幾個字擦得乾乾淨淨。
擦著擦著,她忽然間發現,手臂上無端端地多了一個紅點,正在手腕之上,嫣紅如豆,這不是古代的毒吧?
她嚇了一身冷汗,把那紅點對著燈光仔仔細細打量,卻見那紅點不痛不癢,彷彿生在面板上一樣。
莫非她屢次拿李迥尊臀上的紅痘來說事兒,李迥一不作二不休,乾脆替她寫字的時侯,弄了個紅點上去?
她氣呼呼的一晚上都沒睡著覺,心想這李迥可真是小氣到極點的男人,隔了這許久了,才來報復這件事,是在警告她麼?
這是在發洩她在公堂上所做一切的不滿?
看來日後行事,要小心一點了!
第28章 重現毒計
永陽公主一下子撲進了陳留長公主的懷裡,哭得梨花帶雨:“姑母,您一定得給我做主才行!”
陳留長公主拍著她的後背:“傻孩子,你是精細的珠玉,她呢,只不過是片粗瓦片而已,你又何苦拿自己去碰她那塊粗瓦片!”
永陽公主直抽泣:“姑母,你哪裡知道,在公堂之上,她全不把皇家放在眼底,連說帶罵的,連您都罵了進去,還罵我犯賤,這不是抵毀皇室是什麼?”
陳留長公主拿了桌上的絲帕,示意她擦乾淨眼角的淚水:“她既是罵你犯賤,她是民,你是君,便就一巴掌打了過去便是,事後還巴巴兒地跑了過來哭哭泣泣,叫人看了笑話!”
永陽公主心底一涼,看著陳留長公主的面色,心底暗恨,卻是嬌弱地道:“姑母,你不幫我了麼?就讓那賤人以長女的名義在王府作威作福?讓大表哥真的承爵?姑母,侄女替您不值!”
陳留長公主冷聲道:“王府之事,什麼時候輪得上你插嘴?你父皇剛剛禁了你的足,你便偷偷跑來王府,像什麼話?”又道,“來人啊,送永陽公主回宮。”
永陽公主只得委委屈屈站起身來,朝門外走了去。
等永陽公主走後,陳留長公主手一揮,便把桌上的茶杯揮了落地,“不成器的東西!”
陳嬤嬤忙將地上收拾乾淨了:“公主,您彆著急,他們再怎麼蹦嗒,不也在您的手心裡捏著?”
陳留長公主緩緩地吁了一口氣,臉上現出些笑意來,“不錯,前幾日附馬不是說了,欽兒快要滿十八歲了麼,也要替他謀個前程來,正好,刑部有個好缺兒,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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