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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聖不可侵犯訴,這點我非常明白,尤其對於我這樣從小沒有父親疼愛的孩子而言,母親是天。所以,我非常理解姑娘此時的感受,就像我每次聽到別人辱罵我的母親時的心情,痛恨非常。”說到這裡,她看了她父親一眼,那一眼包含了太多的怨。
黎丞相的心一顫,他從來都沒有在乎過這個女兒和她的母親,對於當年別人對她的迫害,他置之不理,任自己的女兒被趕出家門。直到她滿身傷痕在昏迷不醒中被京都城第一名仕的“意瀟公子”親自送回府,他才正視了這個女兒,發現她相貌不俗,若好好培養,將來也許能對他有所幫助。所以在她醒後,應她的要求為她花大價錢請了最好的先生,才使得她成為了京都城第一才女。唯獨她要習武這一條,他強烈反對,因為習了武,他便無法再掌控。他也知道自己的女兒一直都恨他,但沒想到今日卻要將生存的希望寄託在她的身上。
對於沒有父親疼愛的孩子而言,母親是天!南宮傲心中微微一動。再望向黎妃兒的目光帶著審視的意味。
如陌微微蹙眉,這黎妃兒當真聰明,雖然不如南宮傲和易語的關係,但僅南宮傲的神情便能看出即使是易語放過了她父親,南宮傲也不會放過。所以,這句話分明是說給南宮傲聽得。觸動他的心事,希望他能夠手下留情。
易語是個真性情的女子。恩怨分明,見她面上的神情也不似假的,再望向她的目光便柔和許多。
黎妃兒繼續道:“我的母親在我三歲之時就已離我而去,儘管父親不疼我,但他畢竟是我唯一的親人。我與姑娘雖是第一次見面,但從姑娘的言行也能看出,姑娘你心地良善,是個重情重義的女子,定也能理解妃兒的心情。我不敢奢求姑娘恕我父親,只懇請姑娘留他一條性命。”
她心知今日若想讓他的父親全身而退,似乎不大可能,所以只求能饒了他性命。她言辭懇切,神情悲傷,令人無法拒絕。
易語收回劍,恨恨的看著黎出洋相,冷聲道:“你真不配做她的父親。”
當黎丞相心中暗暗慶幸撿回一條命之時,那冰冷的劍氣再次將他纏繞,在他的面容以及頭頂飛揚,紫色的身影有如風影一般快速地繞了他一週,最後停在他面前,望著他的目光嘲諷中帶著消除的怒意,冰冷的劍尖直抵堅硬的地面,發出尖銳刺耳的聲響,令人不自覺地繃緊了神經。
黎丞相身子一陣戰慄,下一刻,他驚恐的瞪大雙眼,望向半空中飛舞的黑色髮絲緩緩地在他眼前飄落,一截一截,在他的周圍,鋪了薄薄一層,卻正好掩去了地面的顏色,極為均勻。他驚慌的服手摸向自己的頭,觸手間,是大片滑膩的頭皮,再向上面摸去,淺短的鬍子,濃黑的眉,一根不剩。
他面色由白轉青,再由青轉白,下巴不停的抖動。她竟然在這轉眼之間剃光了他的頭髮、鬍子以及眉毛,這‘‘‘‘‘簡直是一咱侮辱。顫抖著手,指著易語,帶著滿腔的憤怒,卻又不敢再往前一步,只得恨聲道:“你,你,你這妖女‘‘‘‘‘‘士可殺,不可辱。”
“哦?這麼說來,愛卿你更願意選擇死咯?”南宮傲直到此時才開口,因為他要等易語先發洩夠了。此時的他,唇邊勾起了一抹笑意,盡散了憤怒之氣,但眼中毫不掩飾的殘酷,更令黎丞相心中的懼意陡升。
黎妃兒一驚,連忙在南宮傲面前跪下,懇求道:“請王上饒我父親一命!”
南宮傲掃了她一眼,道:“饒他一命?可以!來人—--”片刻便有帶刀侍衛進來聽命。南宮傲冷漠的聲音帶著不可抗拒的威嚴,道:“傳孤旨意,黎丞相出言不遜,欺君犯上,即刻拖去刑房,掌嘴,五下!拔去舌根,免去丞相之職,查沒家產,即日搬出丞相府,不得有誤。”
黎丞相與黎妃兒頓時皆癱倒在地,雖然能保住命,但這人結果,實在是比他們想象中的更加殘忍。
黎丞相被拖到門外之時,不甘心的喊道:“臣幾十年為國鞠躬盡瘁同,王上卻只為一名身份低賤的江湖女子,如此對待微臣‘‘‘‘‘心有不甘,請王上‘‘‘‘‘‘給臣一個明白。”
“鞠躬盡瘁?就你!孤卻只知你居官斂財,一到緊要關頭,為保已命,事事縮在他人背後,如此丞相,要來何用?你想要一個明白,好,今日,孤便給你一個明白。”
說著便冷笑著行到他的跟前,彎腰在他的耳邊,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低沉似帶著催命符咒般的嗓音道:“你知道你口中身份低賤的江湖女子是誰嗎?”見他茫然地搖了搖頭,便一字一字道:“她,便是孤與辰王苦苦尋了十幾年的王妹,我封國的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