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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許輝,堪稱紈絝中的戰鬥機,那德行,海了去了。
17唱歌
酒桌上有人追著那自罰的人猛灌酒,廖勝英看一眼吳景安,嘴角勾笑地端起杯子,“老吳是吧,來,我敬你一個。相識自是朋友,以後常出來玩啊!”
吳景安也隨著他豪邁地乾杯,酒入口,只覺甘美醇香,不似他以前喝的那些廉價酒,果然一分價錢一分貨。
放下酒杯,廖勝英接著說,“我看輝子也喝得差不多了,就由我來給你介紹介紹吧!從我開始,廖勝英,叫我老英就行;這位是陳海,咱這一桌人裡就他學歷最高,都讀到博士了還
想接著往下讀,也不想著回報社會盡糟賤糧食了;”叫陳海的男人笑罵著給了他一肘子,廖勝英接著往他左手邊介紹下去,“那是梁天,我們都愛稱他天天,是吧,天天,哈哈…
…郝時,他名好記吧,那就一巧克力代言人哪,哎,你還別說,這一眾朋友裡就我還記得你名,不信你問問誰還知道你本名,光知道你叫巧克力了,那天還有人問我,你是不是名
裡帶德芙了才有這外號;喬志斌;張音,嘿,整一女孩名,他”
廖勝英話沒說完,有人不樂意了,下巴搭在手背上,懶散味十足地發話,“老英啊,我說你也太不地道了,都是朋友,怎麼能厚此薄彼啊,人都有幾句趣話,到我這就一名而過
,你這擺明不拿我當回事啊!怎麼說咱也是曾蓋同一床被的交情,你可不能這樣。”
他話音剛落,廖勝英伸長脖子罵了句操,“我介紹個鳥啊,咱有多少年沒見了,一滾到你那西伯利亞就連個音訊也沒有,回來沒兩月又得滾蛋,誰知道你那些破事。”
喬志斌聽了這話也不惱,笑笑端起杯子,喝了一口。
不知怎地,吳景安竟覺得他那笑容有幾分苦澀,眼底一抹濃得化不開的悲傷,眨眼間就消失了。
廖勝英繼續往下介紹,吳景安端起杯子同眾人喝了一個,這就算認識了。
你還別說,拜廖勝英風趣幽默的介紹,他還真能叫上幾個人名,比如那巧克力,天天,靠,光記住外號了。
氣氛又回到他剛來時的熱鬧,吳景安掏一根菸叼在嘴裡還沒點上,就聽旁邊的富二代陰陽怪氣地問了句,“去哪了”
吳景安瞥他一眼,“不說了回家睡覺呢!”
半天沒人答話,可那道灼熱的視線直射得他半張臉火辣辣地,吳景安轉過頭,困惑地望向他。“去哪了”同樣的話,同樣的語氣,不同的是,那眼神明顯冷了幾分。
吳景安沒好氣地問,“你什麼意思”
“去哪了”第三次發問,許輝的耐心也算耗盡了。
吳景安與他冷冰冰的眼神對視了好一會,低下頭想了想,終是說:“去朋友家了。”
吳景安聽到他從鼻腔裡發出的那聲低哼,來不及細想那層意思,溫熱的氣息就貼進臉龐,“以後別再對我撒謊,我這人,別的都好說,最討厭人騙我,記清楚了。”
頰邊癢癢麻麻的,吳景安忍住揉臉的衝動,眼角掃了下旁邊狂妄至極的人,心裡狠狠罵了句,□全家。
酒足飯飽,一群人跌跌撞撞地闖到對面的神話,先是把人前臺小姐調侃得快哭出來,其後才得意洋洋地進了包間。
吳景安靠坐在沙發一角,揉揉眉心剛打算小眯一會,就有一串跳躍的音符傳進耳中,很快,純淨憂傷的男聲響起,書寫悲傷情歌。
在一個落葉風零的秋天
遇到我一生中最愛的人
從此以後她的樣子把我整顆心灌醉
讓我愛的那麼洶湧那麼真
多麼希望她能給我一點真愛
多麼希望她會過的快樂
多麼希望我能給她一點點感動
可是老天卻把感情捉弄
究竟我是怎麼了怎麼了
難道愛一個人真的有錯嗎
雖然愛一個人很苦
可我還渴望一點愛
我怎麼了哭了嗎
竟然愛她愛到那麼施捨
痛的最後哭了以後也快樂
多麼希望她能給我一點真愛
多麼希望她會過的快樂
多麼希望我能給她一點點感動
可是老天卻把感情捉弄
究竟我是怎麼了怎麼了
難道愛一個人真的有錯嗎
雖然愛一個人很苦
可我還渴望一點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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