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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動的男人。
他把自己比作卑微的石子,想著把天空上的一粒星辰拉下來與他作伴。
如果,真有那個可能,這一生,他只想對這一個人好。
許輝,許輝,你知道嗎,我真的,真的,很愛你。
30傷害
那一夜,他們留宿在度假村。
吳景安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有太多的擔心和猜疑折磨著他,他乾脆坐起身,看到窗前桌上放著的鮮花,一把撈過來。揪一朵“他愛我”揪一朵“他不愛我”玩了一晚上,玩廢了八朵花,三塊麵包,
得到的結果喜憂參半,他還是不知道許輝是怎麼想的,幼稚得快瘋了。
第二天一早,他坐第一班車回到家中。
一整個上午,許輝沒打來一通電話,他反倒鬆了一口氣。
到現在,他還是沒想好該用什麼表情語氣態度去面對許輝。
要不,乾脆殺人滅口、毀屍滅跡、死不認帳、天下太平。
吳景安揉亂一頭烏髮,最後帶著悔恨和無奈進入了夢鄉。
這一覺睡得更糟,因為昨天的告白再加上那個印象深刻的吻,於是,他很悲哀地神交了一回。
苦逼地抱著被單扔到洗衣機裡,他坐在桌前連抽了三根菸後,手機鈴聲響了。
他嚇得渾身一激靈,半晌後才緩過神往手機瞅去,富二代三個字咋看咋扎眼。
他痛苦地掙扎了一會,才抖抖嗦嗦地接起電話。
“喂”
“你在哪呢”
“在,在家。”
“來時光一趟,咱們談談。”
許輝的聲音聽起來很不尋常,少了平時的戲謔和吊兒郎當,正經得讓吳景安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能,能不能改天,我,我今天”
“你生理期”
吳景安差點沒咬掉自己舌頭,剛才是誰說許輝正經的
“我知道了,幾點好,行。”
掛了電話,吳景安又抽了兩根菸才緩過勁,摸著癟癟的肚子,卻一點胃口也沒有。
該來的總要來,是福是禍,咱總得闖闖不是
最糟的結果不過是被那人罵變態,吐口水,斷絕關係,從此老死不相往來。
想想,這些自己也許,大概,可能,應該會挺住的。
全當把時間調撥到認識他之前,不就好了
這樣安慰著自己,吳景安收拾好後,帶著悲壯的心情赴宴去了。
走出電梯,由一身制服的男人領著他來到5o2的包間,從裡面傳來吵吵嚷嚷的聲音,明顯不只一個人,吳景安心裡不免有幾分失落。
本是抱著死活都在今天的決心來到這兒,看來,今兒是什麼也談不成了。
開啟包間門,廖勝輝一臉深情地抱著話筒唱著荒腔走調的情歌。
沙發上零星坐著幾個人,不算陌生的面孔,卻也叫不上名字。
許輝坐在靠北面的沙發上,翹著二郎腿,一手搭在沙發背上,看到他進來,笑著抬了抬下巴算是招呼。
還是一副二世祖的痞樣,讓人愛恨不得。
吳景安就近坐了下來,一轉頭才看見旁邊坐著還算熟悉的人。
郝時向他點點頭,吳景安微笑著回應。
廖勝輝的歌唱得真不咋地,臺下眾人實在聽不下去,一個勁地喝倒彩,轟著他趕緊下臺。
廖惱了,對著話筒大嚷:“誰tm唱得比老子強,給我站出來。來啊,來單挑。”
說到唱歌,吳景安想起了第一次和許輝朋友來唱k時聽到的那首《難道愛一個人有錯嗎》,**的歌簡直被他唱活了,也許是因為帶進了深厚的感情,甚至有超越原唱的魅力。有意瞟了眼四周,似乎沒看到那個人。
他靠近郝時耳邊問了句,“上次那個人沒來”
郝時挑眉看他。
他想了想說:“唱了首《難道愛一個人有錯嗎》,好像,姓……喬吧”
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郝時在聽了他這句話後本來平淡無波的眼神突然冷了好幾分。
吳景安思忖了下,難道是自己問話的方式有問題。
郝時收回目光,微微嘆了口氣,“他回美國了。”
吳景安點點頭,背靠向沙發上,掏出一根菸剛想點上,就聽有人吵吵著讓許輝獻一曲天籟以拯救大家的耳朵。
許輝也不扭捏,話筒遞到他手上,他保持著坐姿不變,對廖勝輝說句“十年”。
鋼琴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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