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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景安被他罵得有點暈,拍拍腦門好容易清醒了,抬頭看他,“說什麼呢?”
小喬指著桌上的盒飯,打抱不平地說:“說什麼?你知不知道人許少今兒一口飯沒吃,光喝了兩杯酒就離場了。我們還都當他是在和林佳佳生悶氣,誰想他跑這兒罰站來了。你說,是不是你不肯見人他才傻站那兒的?媽的,那一身溼得跟水洗似的,白瞎了那一身好衣服,站了肯定不是一會半會的,該不會離開飯店就來這了吧,靠,那有兩小時了。他都成那樣了,怎麼還能想著給你買飯買藥。你們這演哪出呢?你要是個女的,我非以為他看上你了!”
吳景安默默聽完他的話,無動於衷地倒回床上,“說完了吧,說完了趕緊滾,我正做著春夢呢!滾滾滾,別擾我好事!”
小喬坐在床邊的屁股被他隔著毛巾被踹了一下,小喬恨恨地罵了兩句,離開他那屋回自己宿舍了。
吳景安再沒了睡意。
他想著小喬說的那些話,許輝沒吃飯跑他這兒罰站,許輝混身溼透還想著給他買飯。
靠,演偶像劇呢!
吳景安嘴角勾起笑,他真想看看這畜生下一步還能“作”出什麼事來。
以前也是這樣,一口一個景安,一點一點撒下溫柔的餌,結果,他這條笨魚輕輕鬆鬆就上鉤了。
只能誇他太會表演,太喜歡錶演,於是周圍的人如他所願只看到他想讓人看到的那一面,於是,吳景安成了眾矢之的。
這讓他想起他家那有血緣關係的老頭,和他媽關上門時打得頭破血流,一旦出了門,尤其在人前,一口一個老婆,一句一個你熱不熱,渴不渴,餓不餓,搞得自己是世上唯一僅有的體貼溫柔好丈夫。
男人,天生都會偽裝。
就像他,把自己的秘密偽裝得很好,和同事相處了這麼多年,人都只當他是個無能又眼光高的大齡男青年,誰能往喜歡同性那方面想呢?
只是,他再笨也不會上第二次當了吧!
再吃他那一招,就真是蠢得連豬也不如,被騙也是活該,順帶抽死自己。
兩個小時後,同屋的哥們收拾屋子時發現垃圾筒裡動也沒動過的排骨飯外加未開封的一瓶胃藥,惱得仰天長嘯,“這誰這麼暴殄天物啊!不吃給我也行啊,不知道老子餓得快啃牆了!”
41厚臉皮
小喬睡醒後,把今兒發生的事前前後後想了一遍,掏出手機給大剛打了個電話。
大剛百思不得其解,於是給孔新去了電話。
就這樣一傳十十傳百,第二天吳景安和許輝那點破事被傳得神乎其神。
版本一:吳蛤蟆頓悟,自己愛上了林妹妹,許王子怒髮衝冠,將吳蛤蟆打得胃出血,事後悔悟。於是想和蛤蟆合好,可惜蛤蟆不領情,所以悲傷的王子在蛤蟆門外守了一夜,第二天託青蛙給蛤蟆送去了燕窩,補身。
小喬第一個跳出來否定這個版本:md,老子為毛是青蛙?!
吳景安擺擺手:行了,你比我好多了,我這蛤蟆都沒發話呢,你青蛙跳什麼腳。
版本二:吳小哥得了胃癌,許王子是唯一知道這事的人,本想勸他去醫院,可吳小哥說什麼也不去,抓著許王子的肩膀說:“別把這事告訴佳佳。我的日子已經不多了,以後,請你連我的份一起,好好對待佳佳。她,是我在這世上唯一愛過的人。”許王子被他成全的心震憾到,呆呆的在樹下站了n小時也不知,後來被人叫醒後買了藥託路人甲送去。
這回換吳景安不淡定了:md,誰說的,誰說老子得胃癌了,有本事給我站出來,老子要拿閥門鉤一個個敲掉他的牙!
總之,不管是什麼樣的版本,許輝的王子形象在那群老小娘們心中頑固地樹立起來了,並有屹立不倒的趨勢。
第二天,吳景安果斷閃了。
許輝一早來到值班室只見屋裡坐著一陌生男人,那人衝他笑笑,“許哥是嗎,我李偉,今兒跟吳景安換班。”
許輝點點頭後轉身回了車裡。
晚上吳景安走進值班室,上班的人憤憤地說:“你今兒是不是掐指算好了的,還跟人換班。從早上忙到現在,兩臺床再生結束,水也制滿了,晚上你就美吧!”
吳景安得意地笑啊笑,“所以說我命好,別眼紅,命這東西,求是求不來的。”
和他搭夥的秦姐笑罵道,“死小子,別貧了。”
交班後,吳景安檢查完裝置屁股剛挨板凳,秦姐的老生常談就開始了。
什麼年紀不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