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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沒別的優點。一開始都是這樣,因為相貌才注意到他,接著跟他交談,相處,慢慢地,不知不覺地,就把喜歡加深了。喜歡他什麼呢可能是他說過的一句話,也可能是他做過的一件事,又或許,只是從他眼睛裡看到了我的影子,喜歡,有時候,也是挺簡單的一件事。反正,有點,無法自拔了。”
許輝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笑容重新攀上臉龐。
“他”說:“許輝,我愛你。”
“他”把雙唇貼向許輝的嘴,印上他和他的第一個吻。
許輝想就到這吧,如果這是個夢,就做到這好了,把下面發生的所有全部抹掉。就到這兒,就到這兒……
“他”留給許輝的最後一句話是,“我,只問你一句話,為什麼這麼做”
許輝笑著答:“吳景安,對著一個男人說愛,你可真夠噁心的。記不記得我說過人是分三六九等的,為什麼總記不住教訓,還敢奢望我!你以為,你到底在哪一層”
許輝醒了。
徹底醒了。
一身的汗,睡衣早已溼透,甚至沾溼了床單和薄被。
他疲憊地坐起身,掀開被子坐在床邊發了好一會呆。
不該是這樣的。
他以為,結束了那一場鬧劇。自己應該會在早晨神清氣爽地醒來,一邊聽著音樂一邊在小區裡晨跑,與家人在餐桌前開心地吃早餐。接下來出門,去公司逛一圈報個備,約上幾個狐朋狗友,打發一天時間。
他的日子回到從前,他還是那個瀟灑不羈的許少。
應該是這樣的,就該是這樣才對!
可現在……
不管是白天和狐朋狗友打檯球,還是晚上一票人的唱k泡吧,許輝通通提不起精神。
廖勝英學著電視裡男主角的動作,把手輕柔地放在他額頭試試溫度後再放自己頭上,總結出一句,“不燒啊!”
許輝沒心思陪他胡鬧,起身去了洗手間。
冷水打溼臉龐,他看著鏡子中自己那張略顯憔悴和失意的臉,竟覺有幾分陌生。
活了二十六年,他何時曾見過這樣的自己。
他知道自己不正常了,太不正常了。
於是他發了瘋一般,打籃球、網球、健身、游泳,直到把自己累到一根手指頭也不想抬起。
回到家,倒頭就睡。
什麼都不再想,什麼都不用想。
可他忘了,他能控制清醒時的思緒,卻主宰不了他的夢。
那一夜,他夢到了男人生日那天發生的事。
狹窄逼仄的車裡,他和男人愚蠢地換著位,你一言我一語的吵鬧聲在雙唇不小心的短暫接觸時戛然而止。
一時間,只有恍惚,恍惚中,這世界,只有你我。
許輝不自覺地張開雙唇,聲音低沉地喚了聲,“景安。”
男人伸出手,按下他的背,將那短暫變成了長久。
他們在車裡瘋狂地接吻。
男人伸出手,拉下他的褲子拉鍊,大膽地伸進去,握住了他的xx上下動作著。
他們做了不可思議的事。
許輝嘴裡發出難耐的□,無法描述的快樂把他帶上了天堂。
睜開眼的瞬間,他知道自己跌入了地獄。
他居然想著一個男人,發洩了。
第二天晨跑,等他發現過來時,已站在吳景安小區外的早點店前。
一轉頭,就看見那幾排熟悉的建築。
活了二十六年,許輝頭一次知道什麼叫不知所措。
對自己這些日子的不尋常,他有一種莫名的恐懼。
帶著懷疑帶著緊張,他第一次去了鴨店。
同行的廖勝英以前出於好奇和朋友來過一次,純粹出於看錶演的心態倒沒覺得什麼,那個時候曾叫過許輝,但被他以嫌惡的態度拒絕了。
這次許輝突然提出要去,廖勝英驚訝得下巴快掉地上了。
包間門開啟,挨個進來四個男人。或清秀或狙獷,或文弱或剛毅,不同形態任君選擇。
選了個清秀點的,許輝有一搭沒一搭的和他聊著。
突然,那男人把手放在許輝檔部,驚得他一下子就跳起來了。
廖勝英沒笑趴到沙發上,“直得都能當旗杆了,還學人趕潮流來找鴨子,你這不活受罪嘛!”
出了鴨店,許輝給眾多女友中的一個打去了電話,當晚,留在那過夜。
一天天,一夜夜,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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