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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回過頭,一向不多話的郝時怎麼會提起這種**的話題。
以前上學的時候,多少人逼著他說,他都絕口不提的,今兒
郝時微微仰起臉,一聲長嘆,好像把歲月拉回了那一段青澀的時光。
以前,我喜歡過一個人,那時候,可能不知道是喜歡的吧!
她對我很好,簡直好到令人髮指的地步,每天早上買了早飯擠好牙膏打好洗臉水最後才喊我起床,我耍賴他就哄,我伸腳他就把襪子套上,我說你就是我媽,她說管你一輩子才好
。
那個時候,不懂喜歡,只知道享受這份好。
直到有一天,她說了那兩個字。
有太多的原因,讓我無法接受她。
後來,後來她離開了,很長一段時間,我們都沒有聯絡過。
我,也後悔過。也想過如果當時接受了這份感情,或許,在那之後的每一天都會過得很開心。
可是,這世上哪有事是可以讓我們後悔的。
我再去找她,也許,也許她已經有了新的生活,新的愛人。
後悔的人,只有我一個。
郝時轉過臉來看著若有所思的他,“許少,人心有時候是很脆弱的東西。你以為很堅固的也許突然就碎了,你以為永遠不會變的也許有一天真的變了,等到那個時候,你就是再有
錢再有能力也買不來,人心。”
許輝揪緊眉頭,滿心的煩愁卻吐不出一個字。
郝時臨下車時,說:“我和你是十年的朋友,和老吳認識也有兩年多了。許少,他什麼樣的脾氣你應該很清楚。如果給不了他要的,希望你放了他。別做傻事,別把以後可以拿出
來回憶的東西都毀了。”
郝時走了,許輝卻沒有下車,讓司機繞著半個s市跑了一圈。
他好像,陷入了一個死局。
沒有輸,沒有贏,到最後,連和他對奕的人都不見了。
沒有人看見他的掙扎彷徨,連他多年的朋友也站出來指責他冷血、自私。
可到最後,誰不都是站在同樣的路口,選擇同樣的道。
張音棄文從醫,於磊接管家業,郝時放棄初戀,每個人,每個人都被逼走上另外一條路。
而他,只是不想放棄。
不想放棄,也錯了嗎?
郝時讓他放了吳景安,吳景安問他算什麼。
許輝好像被誰掐住了脖子,一口氣都出得費勁。
吳景安算什麼,他也想問算什麼!
兩年的感情,他們卻都不懂對方。
誰也不會真正站在對方的角度去思考,只能僵著鬧著,把感情耗到點滴不剩,一切,就結束了。
許輝無奈地閉上眼睛。
無論如何他也不想,和他走到這一步。
下了早班,一大幫子餓狼浩浩蕩蕩殺到食堂,無肉不歡的漢子你一盤紅燒肉我一盤剁椒魚愣是把廚房那點存糧掃了個光。
席間有人說:“老齊,你那新冰箱用著怎麼樣?”
吳景安詫異:“老齊你那屋也添冰箱了?”
被點到名的男人塞了一塊五花肉進嘴裡,邊嚼邊說:“可不嘛,以後買點菜自個做著吃方便。”
吳景安不解,“有食堂呢,自己做什麼,怪費勁的。”
老張哥說:“他血壓15o了,想多活兩年,熬雜糧稀飯,吃洋蔥芹菜,以後啊,葷腥油鹽都不沾嘍!”
吳景安剛點點頭,隨即想道,“不對,你這血壓15o了,怎麼還逮著五花肉猛吃啊!”
老齊不好意思地笑笑,“最後一頓,最後一頓。”
眾人鬨笑,人信樂團的歌改改就適合你了,叫死了都要吃。
值裡的小年輕白志接到女朋友電話,一口一個甜心、寶貝的膩歪死人。
“我在食堂呢……一值的都在……誰……吳師父……好好……我知道了……嗯,回頭給你買……先掛了啊!”
這邊剛掛上電話,那邊奚落聲四起。
白志撓撓頭,一臉羞赧的笑。
被一陣嘲弄後,他才想起說:“吳師父,剛才我女朋友說有人找你,在宿舍樓下面等著呢,你要不要回去看看?”
吳景安拿筷子的手停頓了一下,“男的女的?”
“男的。”
吳景安笑笑,“男的不急,真有事會打我電話的。”
說完,繼續和人吃吃喝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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