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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想矯情地對自己說一句,太棒了。
吳景安端起酒杯狀似無意地說一句,那個用完了,晚上,買一盒?
那一天,許輝又唱又笑的,鬧騰了大半夜。
天亮時,吳景安沒忍心叫醒他,躡手躡腳下了床,換上衣服來到了許輝工作的超市。
許輝醒來時已是上午十一點,看了眼鬧鐘,人就跟打了雞血似地從床上蹦起來,洗了把臉,抓著衣服就奔出了屋。
一邊埋怨著吳景安怎麼不叫醒他一邊衝進了工作地點。
工作服只來得及套了一隻袖子,另一隻無精打采地耷拉在一邊,許輝呆站在貨車前看著那個熟悉的身影穿梭在車與倉庫間。
監盤太久,猛然接觸這種體力活,吳景安的身體還是有些吃不消的,扛著重物,他小心、吃力地邁著步子,大滴的汗滑落,他抬起胳膊擦了擦額頭。
剛搬過一輪的老張拍了拍許輝肩頭,“不是說你身體不舒服嗎,怎麼跑來了。你表哥真夠意思,怕你請假影響獎金,還特地跑來替你幹活。再是親戚你回頭也得謝謝人家,估計累得夠嗆。”
許輝心裡升騰起一種溫暖的感情,在四肢百骸裡流竄。
陽光下那個忙碌、疲累的身影美麗得像是一幅畫,深深刻在他心裡。
嘴角微彎,他一步步走向吳景安。
他們是兩個個體,卻又是密不可分的存在,一種叫j□j的元素,牽繫起兩個人的心。
他們都在努力用堅實有力的臂膀為對方撐起一片天。
守著對你的承諾,和你一起在前進的道路上奮鬥、拼搏。
不離、不棄。
121蹭飯
許輝發第二個月薪水的這天;廖勝英勾搭著郝時、夥同著張音又來串門子蹭飯了。
吳景安扎著圍裙頭也不抬地吩咐那個誰誰誰;醬油沒了,下樓買瓶去。
廖勝英不解;問許輝;“他這誰誰誰,到底叫的誰啊;”
許輝坐在搖椅裡舒服地搖啊搖,“誰誰誰有幾個字啊,”
廖勝英掰著手指頭算了一下;“三個。”
許輝閉起眼睛老神在在地說:“我們這兒除了他還有誰是三個字的,”
廖勝英想了一下;怒道;“你們這一個二個有家有院的;就欺負我一個孤家寡人是吧!老子、老子”
郝時:“不吃了?”
張音:“氣走了?”
廖勝英一咬牙一跺腳:“老子打醬油去!”
一個小時後菜上桌,兩涼兩素兩葷一湯,廖勝英揶揄道,“喲,老吳啊,你這賢妻是太合格了,下一步是不是要向良母進發啊!”
吳景安拿起筷子夾了根西蘭花進嘴裡,不緊不慢地嚼著,“不急,等你哪天成功登上繼父的堡壘,我這良母一定幫你帶帶孩子。”
郝時笑,許輝樂,張音拍案叫絕,廖勝英氣得吹鬍子瞪眼。
“你說你老吳有良心沒,好歹我也算幫過你們,你就這樣對待恩人哪!”
吳景安一臉委屈地看著許輝,“我沒良心嗎?大熱的天我一個人悶廚房裡又是擇又是洗又是燒的,你們四位爺有誰伸過一指頭嗎?揀現成的吃還說我沒良心?”
三位爺齊齊低頭扒飯,張音夾起一塊燉牛肉就往那肇事爺的嘴裡塞,“那個,老吳啊,這狗嘴裡吐的都是狗糞,你別理它啊!”
狗嘴嗚嗚叫,狗糞處處噴。一陣打壓下,狗,漸漸平息了。
郝時問許輝月薪多少,許輝一臉尷尬,不情不願地說了一千二。
張音誇張地叫:“可以啊,不少啦,就你這樣的,我以為連一百也掙不到呢!輝子,哥終於能看得起你了。”
許輝眯著眼笑,“那還真得謝謝你噢!”
郝時點點頭,“慢慢來,多少不是問題,也算給你個磨鍊的機會。”
廖勝英:“怎麼你爸那邊沒動靜了,他不是要整死你不可的嗎?是不是覺得兒子在超市打工實在太丟人,不屑去搞些小動作。”
張音搖搖頭,“我看老爺子倒也有心讓你吃點苦頭,他是巴不得你多受點罪,受不了了才好回頭去求他。”
許輝心裡也是這樣想,可不管怎樣到底是自家老頭,在朋友面前他不多做評論。
見他不言語,眾人也不揪著這個話題,廖勝英奇怪問道,“你媽那兒也沒動靜?要讓你奶知道你在外面遭這份罪,估計得犯心臟病了。”
許輝笑,“我奶沒你想得那麼脆弱,s市有多大,該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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