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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樸素不過的穿搭,甚至站在那裡不用多說一句話,就會給人帶來耳目一新的視覺享受。
他攤開手,因為之前把廖小龍帶到聚會的事情對邵衍道歉:“之前的事情……對不起。”
那次的事情最終落幕地非常難看,廖小龍傷得很重,雖然沒有生命危險,但醫生說他渾身都遍佈著密密麻麻的數不清的淤痕,顯然被可怕的施暴者十分密集地虐打過。送到醫院的時候他下巴脫臼、五官脫形、頭部輕微腦震盪,滿嘴都被塞滿了海洛因。所幸因為下巴脫臼的關係嘴裡的海洛因並沒有被吞進肚子,但為了保險起見醫生們還是給他洗了胃,吃了好大一遭罪的廖小龍可憐極了,躺在病床上吸了三天氧,每當邵文清和邵家父母試圖問起那天包廂裡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時候他都表現出異常的恐懼。
邵文清覺得應該是最後到包廂找邵衍的那個男人狠狠打了他,對方人高馬大,滿身戾氣,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他說出對方的存在後邵玉帛就開始著手調查,然後慢慢的就沒了下文,直到知道了這件事的廖小龍父母開始對邵家發難。
那之後便是長久的家庭戰爭。廖小龍和廖和英私下有著合作,廖和英承諾廖小龍只要能讓邵衍染上毒癮,就會持續供給廖小龍花天酒地的資金。可是這份合作的簽訂是在隱瞞廖家的前提下籤訂的,廖家老爺子和廖小龍的父母從來只有恨不得他離這些是非遠一些,怎麼可能會同意讓廖小龍用毒品再去害其他人。廖小龍住院之後這件事情當然也瞞不住了,他的父母在醫院裡和邵文清父母吵了個天昏地暗,廖和英和邵玉帛顯然處於下風。
最後的結果是廖家老爺子親自打電話到邵家狠狠罵了廖和英一頓,廖和英再怎麼道歉都無濟於事。和廖家吵完之後夫妻又開始了內部爭吵,互相責怪都是對方的計劃不夠周密才導致了這樣的後果。戰火倒是沒有波及到邵文清身上,但夫妻兩個卻因此分房了。
父母的矛盾讓邵文清很兩難,但在這種問題上他從來沒有話語權。這些天他都呆在醫院裡治療被廖小龍手下推倒的摔傷,諷刺的是,他治療摔傷的醫院,竟然恰好就是邵衍進的那家,連病房都在同一層。
他無可避免地因此開始回想當初來探望邵衍的情景,越想就越沉重,終於明白到了自己和邵衍的關係當中已經裂開了一條無法彌補的鴻溝。
沉默站在那裡的邵文清看起來可憐極了,對這個之前在醫院裡碰到過,後來又經常到學校裡找邵衍的“哥哥”,邵衍的同學們還是很熟悉的,見邵衍還在出神,李立文忍不住撞了他一下,擠著眼睛問:“你跟他之間出什麼矛盾了?怎麼不理人家?”
邵衍這才反應過來,然後莫名其妙地看了邵文清一眼,他完全不知道對方為什麼跟自己道歉,於是轉身就走。
邵文清心裡一下急了,抬步想追,忽然出現的女聲卻一下叫停了他的腳步。
“文清!”衛詩在不遠處踮著腳對他招了招手,一臉驚喜地跑了過來。她穿著一件淺咖色的雙排扣風衣,高跟鞋靴筒很長,貼著腿的弧線直接隱沒在了風衣的下襬裡,一頭長髮不知道什麼時候在髮尾燙了弧度不太明顯的卷,眉清目秀甚是好看。有資金修飾打扮自己的女孩看起來比從前更有魅力了,不論是商標隱沒在織料裡的大牌圍巾還是限量版的品牌外套,她顯然過上了自己一直以來不斷追求的生活。
衛詩的聲音又甜又嗲,碎步跑近後一下撲進邵文清懷裡,扭著身子撒嬌:“你好討厭,明明說好和人家一起吃中午飯的,怎麼又去圖書館了。知不知道人家找了你多久?腳都跑痛了。”
“啊……對不起。”邵文清環著她,猛然想到衛詩之前和邵衍的糾葛,整個人一下子就僵住了,下意識扶著女孩站好,有些為難地說:“……你先別靠我身上。”
“怎麼了!?”衛詩皺著眉很有些不高興。
邵文清越過她遠遠看向邵衍,被衛詩打了一下岔的功夫對方已經走開很遠了,時不時和朋友們說話偏過頭,白皙完美的側臉映著頭頂的陽光彷彿在發亮。
看他出神,衛詩也不敢無理取鬧了,小心翼翼地問:“你在看什麼?”
邵文清回答:“邵衍。”
“邵衍?”好久沒聽到這個名字,刻意埋藏到心底深處的記憶瞬間清晰了起來,衛詩笑地有些不自然,“他怎麼會在這裡?我沒看到啊?”眯著眼朝前看了好久都沒找到那個熟悉的胖乎乎的身影,她這才安心了一些,撥弄著髮尾問:“他是不是因為我來找你的麻煩了?”
邵文清翻了個白眼,事實上從衛詩答應了他的追求後他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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