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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站起身,雙腿卻因為他剛才的觸控而微顫。
“你一定要這麼厭惡我?難道不能試著瞭解我嗎?”她話還沒有說完,便腿軟地往下倒。
他快一步接住她的身子,摟抱住她的腰,讓她坐在他的腿上。
兩人靠得極近,近得能聽見對方的呼吸,鼻尖幾乎碰觸到彼此的。
他一直清楚映冬不似她其他姐妹那般豔麗、嫵媚,但她五官清麗,身上有著令人無法忽視的雅緻氣息,肌膚白暫如雪,不管冷暖天候,雙頰總是泛著桃花般的絳色。
她的眸子黑而明亮,小巧的菱唇他品嚐過,是這麼的柔軟香甜,軟若無骨的身軀他肆意蹂躪過……她的輕喘、嬌吟,還有溼熱的幽徑……
明明知道自己深受她吸引,他卻只能以避而不見來躲著她,至少不與她同床而眠,以此控制自己想擁抱她的衝動。
“不要討厭我。”映冬哀求道,睜著盈淚的眼看著他。“我是你的妻子,求你不要厭惡我,將我推離得遠遠的,好嗎?”
司徒然的唇在離她極近之處停了下來,驀然扶起她站穩。
“回房去。”他走向桌案,坐回椅子裡,取來擱在左側的冊子翻閱。
見他再度將她推得遠遠的,她的心微微抽痛,抓著手絹的指節揪得泛白。
“若你要回鏢局去,記得別讓馬車跑得太快,以免危險。”
見他沈默不語,映冬以為他會像往常一樣不回她話,轉身正要踏出房門時,他的聲音卻在身後幽沈地響起。
“我今晚不回鏢局了。”司徒然抬起頭,看見她臉上毫不掩飾的欣喜,心房因此震了下,隨即壓下急促的心跳,迴避她的視線,冷硬地道:“我在書房裡過夜,別再來打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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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她笑著回答,悄悄地退至門外,將房門關上。
至少,他願意待在這座宅子裡,縱使仍分隔兩處,但終歸是進步,她該滿足了。
映冬離去後,閔總管再度回到書房。
“爺。”
正望著窗外沈思的司徒然聞聲回過頭。“閔叔。”
“爺,剛才奴才立即派人通知邊地屯田,讓他們準備進行休耕。”
“記著,告訴農家們,休耕期間,還是會給予他們工薪,但不會給足,若願意的人便留下。”
“是。”
司徒然驀然發出冷笑。
“不過,我倒是沒想到叔叔這麼快就開始變賣嚴家祖產,將北方邊地的屯田一塊塊地售出,這相隔還不到十年的光景呀。”
“若是老爺還在,嚴家絕不是此刻的景況,依老爺的性子,就算資金短缺,必須賣物籌資,也絕不會動祖業一分一毫。嚴家在交到二老爺手上的頭一年便開始出現資金缺口,那時二老爺便將腦筋轉到屯田上,幸好這會兒讓咱們先下手為強,否則嚴家祖先攢下的家產就要拱手讓人了。”
“幸好閔叔你及時找著我,我才曉得府裡的情況,來得及籌到足夠的銀兩趁叔叔急著拋售時以賤價買下。”
閔總管一臉愧疚。“但總是對楚家過意不去,咱們腦筋可是動到他們身上,若不是金德銀號那批白銀,咱們還湊不足數呢,只是這無本生意還是讓奴才心中有些不安。”
“會還的。”司徒然想起那次劫鏢,劍眉攏了起來,“那日出現的第三方人馬,查到是誰了嗎?”
那日劫銀之事,是他與閔叔策劃,若不是聽聞嚴家家敗,祖產開始拋售,他也不會做出這種忘恩負義之事。
只是,策劃周全的事怎會突然殺出程咬金,還意圖置他於死地?
“是雙鷹幫。”
“雙鷹幫?”他憶及那塊玉牌,上頭也是兩隻老鷹。難道會是同一夥人?
“雙鷹幫出沒在呼和浩特一帶,專門劫掠商隊,只是奴才還沒有查清楚為何他們會千里迢迢跑到河間來搶劫燕子樓的車馬。”
“白銀誰不愛?”
“但呼和浩特一帶也常有做完生意後運有滿車銀兩的車馬,掠奪他們不是更容易些?”
司徒然皺起眉頭。
閔總管的話說中了他心裡的疑問,若是如此,那日突然出現的第三方人馬便是衝著他來的了?
是誰想要他的命?
楚德威是兇手的可能性早已被他排除,若楚德威真是當年殺害他爹孃的兇手,又為何要將他帶回楚家?直接一不做二不休地將他殺死便成,但楚德威不僅將他帶回府,更吩咐陳叔要盡力照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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