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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般傷心。
儒是沒有出現在院子裡,剛剛在木府為陳氏開門的那個漢子出現在院子裡,身旁站著一個白髮蒼蒼的老頭。“這?”
那個漢子朝陳氏鞠一躬,說道:“儒是適才回府後身體不是很舒服,便讓小人送大夫過來。”
大夫!陳氏其實是猜到那個老頭是大夫的,只是這大夫也不知從哪裡請來的,臉色有點蒼白,雙唇還有點發抖,也不知是不是一路過來外頭天氣冷的原因。
不予想太多,陳氏朝大夫點了點頭,微笑著說道:“大夫,快快隨我進屋。”
大夫微微頷首,看了身邊那漢子一眼,跟在陳氏身後進了屋。
房間裡,木子峻聽見身後有聲響,轉頭看了一眼,見是陳氏領著大夫進來,連忙起身給大夫讓個位置。
大夫朝木子峻點點頭,想來他以為木子峻是床上陸真真的丈夫了。
坐在木子峻剛剛做的位置上,大夫先是給陸真真診脈,探探頭,撐開眼看,張開嘴看,最後輕輕搖頭說:“這姑娘平日裡都忙些什麼?身體竟虛成這樣!”
☆、第一四四章 承諾
木子峻身體微微一僵,心狠狠抽動。
陳氏聽罷,眼淚盈滿眼眶,哭腔地問大夫:“大夫,我女兒到底怎麼樣?”
大夫輕輕搖頭,這又讓陳氏心痛萬分,一旁的木子峻則雙手都握成了拳頭,緊緊盯著躺在床上的陸真真。
“姑娘只是發燒受了風寒而已。”大夫說罷,回頭望了躺在床上的陸真真一眼,低嘆一聲說:“姑娘昏迷乃是因為她身子過虛,平日裡積勞,這會兒病下來才會這麼嚴重。”
積勞!木子峻心裡把自己恨了一遍又一遍,他以為,她這麼做開心,便從來也不從中多做什麼。而正是因為自己的這份隨意,竟讓她今天承受這麼嚴重的病痛!虧他平時總以為自己很關心她很在意她,卻沒想到真正該關心的事情卻沒做……!
陳氏身體晃了晃,她除了自責之外,似乎再想不到此時該怎麼反應。這段時間以來,她看著陸真真成長,看著她每天天不亮便起床忙碌,而她做為母親……卻什麼也幫不上。
“大夫,可能讓她醒來?”木子峻望著大夫,他第一次用這種近乎懇求的表情語氣跟一個人說話。
大夫看了木子峻一眼,剛剛一路進來,見到這屋裡的人似乎都沒什麼地位身份關係,但是眼前這個男子,只這般開口簡單說句話,便有種威懾感,令人不自覺想要臣服。而且剛剛那個去把自己‘請’來的漢子,看著就不是什麼善類,竟然能在此深更半夜令得守城門的兵頭子開門讓他們出城,光是這份能耐就不能小覷。
木子峻此時腦子裡只想著陸真真的病能早點好,人能早點清醒過來,哪裡還有揣摩眼前這個老大夫的心思。見大夫遲遲不答話,以為陸真真的病情已經嚴重到哪種程度。他親自開的口,手下的人無論用什麼辦法都會去找城裡最好的大夫來,眼前這個看起來白髮蒼蒼的大夫想來經驗老到是個好大夫,而今他都這個反應了,說明真真果然病得很嚴重麼!
大夫眼見木子峻臉色變得陰沉,知道自己這麼一會沒回話。他心裡焦急了,便忙開口說道:“姑娘只是身子虛,待老夫給她施幾針,再開敷藥服下,明日便會醒來。”
木子峻聽罷,緊皺的眉心稍微放鬆一些。
站在大夫身旁是陳氏急忙說道:“那大夫快些施針吧。”
大夫看了陳氏一眼,點點頭在床沿坐下。開啟他隨身帶來的藥箱,取出針包從中挑選要用的銀針。
陳氏跟木子峻兩個站在大夫身後焦急得看著他取針又施針,房間門口站著陸展賀跟阿全兩個,也一臉焦急。
大夫見慣大場面,這種家屬對病人的擔憂他早就司空見慣,所以只見他不疾不徐地取出銀針,然後在陸真真的鼻間與頭上幾處紮了針。
針都紮好之後,大夫回過頭來,低聲問:“可有文房四寶?”
門口的陸展賀站直身體輕聲說:“有,大夫稍等一會兒。”
說罷。陸展賀轉身進了他的房間。一轉眼取來筆墨紙放在一旁桌上。
大夫起身拿起毛筆刷刷寫了好幾樣藥名,然後寫上分量。轉身對木子峻說道:“這貼藥是明日服用,另外這貼藥是之後服用,記得抓藥時分好,若不然好不了不說反而會加重病情。”
大夫吩咐完,又坐到床沿為陸真真診治。
而木子峻則是拿過藥方走出院子,吩咐了等在院子裡的漢子立刻進城去抓藥,還與他說了侯長生所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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