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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真真早就打好了水放在井邊,她們兩個直接便能在井邊洗去鞋上的泥,擦洗臉上的汗。
陳氏跟三姐兩個進了屋,陸真真把稀飯跟冬瓜端進了屋後,又把單獨放出來的兩份稀飯跟冬瓜端到存墨居。
儒是在整理今天買回來的東西,盡是一些筆墨紙硯還有一些書本。看來這些都是免費發放給學堂裡的孩子,難怪儒是剛剛臉色那麼難看!
放下稀飯之後,陸真真也沒多說,只朝儒是微微笑了笑便轉身離開。
木子峻那豬頭臉,只怕得躲在房內好幾天見不得人。想到此,陸真真還真是有些心虛。雖然他是帶著一幫學生學習蜜蜂精神,可無論如何本來他不會被蟄,完全是因為把網罩給了自己他才變成這樣,若不然此刻變豬頭的定是她!
輕輕搖頭,無意識地勾起嘴角微微笑起來。
回屋時,陳氏跟三姐兩個正在說話,這段時間三姐經常在這邊吃飯,自己家裡的鍋灶倒成了擺設。
兩人見陸真真進來,陳氏便一臉笑眯眯地說道:“吃飯吧,展賀阿全,快出來吃飯了!”
房簾被掀開,陸展賀手裡抱著小狗一臉笑意走出來,剛剛的賭氣倔強也隨之不見。
“快些洗手吃飯吧。”陸真真說著坐在桌旁,動手幫大家盛飯。
晚飯過後,陸真真用餘下的那些蜂蠟泡了木子峻來時送的一包茶葉,一家人依然坐在吃飯的桌旁,用著最粗糙的茶杯喝茶聊天。
先從鄰村的田地料到元下坊的田地,最後聊到陳氏年輕時候跟三姐年輕時跟她的丈夫,再到後來竟然聊到陸真真的未來。
“真真這般好的閨女,將來定要覓得如意佳胥放能嫁。”三姐一邊打量著陸真真一邊不住誇獎她多好。
陳氏心裡甚是安慰,以前在陸府時,女兒並不如現在這般堅強,那時候她還經常擔心將來若是女兒出嫁了,以那般像極自己的懦弱性子必定會吃許多虧。後來離開陸府,真真的性子突然大轉變,這也許是人家所說的女大十八變吧,女兒今年十七,也是到了該許人家的年紀。
“乾孃,您說什麼話呢,咋們家現在的情況是: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除了努力改善家裡的情況,旁是我想都沒想。”陸真真笑著給三姐又是倒滿一杯茶。
三姐聽罷不樂意了,唔了一聲,而後神秘兮兮地說到:“女子到了這個年齡嫁人再合適不過,前些日子我與你孃親到鄰村去做活,聽那頭家說鄰村有一個秀才頗為不錯,年方十九,雖然家境貧寒了些,可來日若是高中狀元,那便是有享不盡的福啊!”
陸真真看著三姐說得好像這秀才萬中無一,回頭她心裡想到的人物便是陳世美,這時代可沒包公!為了自己不當那個苦命的秦香蓮,這秀才還是能免則免吧!
喝茶聊天是件很是愜意之事,關於陸真真的事很快被其他事情所掩。從元下坊裡的張老爺說道龔里長再到那些才剛出世的娃娃,總之無所不聊……
直到過了二更天,大家才意猶未盡各自回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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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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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幾天時間過去,陸真真的蜜香餅從第一天賺兩個銅板,到第二天賺三個銅板,後來每天基本能賺四五個銅板,如此一來便跟之前在城裡做活是一樣的。
而且自己挑餅去賣,她還能空餘點時間出來做做家裡的雜活。這些天陳氏忙著幫三姐家的田地下禾苗,那是一分時間都沒有。
家裡所有的活都給她包攬了,雖然累一點,卻覺得異常充實。
那日木子峻搗蜂窩被蜜蜂蟄,她還以為至少得腫個幾天方能消退。可人家逍遙先生就是與眾不同,待到第二天她起來做餅時,他再次來給她打下手,人不但沒有臉腫得跟豬頭一樣,而且在灶內火光的映襯之下,竟顯得面板較之前更白皙滑嫩。
天,本來陸真真在他面前已經很自卑了,如今再這麼一比較,那簡直是無地自容。如果早知道被蜜蜂蟄後面板會變好,她就不要罩他的網罩了。
不過這幾天下來,陸真真倒是探得不少木子峻的內幕。比如說他家是望族,家族關係複雜,為了爭奪家產弄得整個家族毫無親情味可尋。父母都已經逝去,如今他雖還有叔伯兄妹,卻都是沒甚感情。
這種奪嫡奪家產的事情,陸真真是再感同身受不過了,她們一家三口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麼!
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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