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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她應聲,對無計可施暴躁地走來走去的楊文中溫和道,“楊先生你別激動,我沒有陷害你,他發脾氣也不是因為你綁架了我。”三人如同被無形的手擺佈的棋子再次摸不著頭腦。
“那是為了什麼?”阿龍好奇問。
溫暖微微一笑,他生氣是因為——他永遠再沒有機會知道,她到底會不會去搶親。
再沒有人說話,過了一會,溫暖被捆綁過久的雙腿因血液不暢漸漸發麻,她難受地動了動。
阿龍看看她,伸手摘下面具,露出一張十五歲上下極其清秀的臉,“反正也穿幫了。”他蹲下去幫溫暖解開腳上的繩子,抬頭看看阿權,再看看楊文中,“現在怎麼辦?”這個問題一出,即使在生意場上見慣風雲幻變的楊文中也有點傻眼,與人勾心鬥角他在行,但綁架卻是頭一遭,接下來該怎麼辦他也不知道。
他原來的計劃是想利用溫暖好好折磨和敲詐朱臨路,關於她的去留可以到時再作打算,雖然被逼急了發狠跳牆,但也知道他原本所犯的賄賂和殺人有很大區別,手槍只是買來進行綁架和防身,他還沒蠢到要犯下命案。
只是沒想到會被溫暖三言兩語誘上了一艘意料之外的賊船,佔南弦的威脅言猶在耳,現在就算他真敢狠下心殺害她,也不敢拿自己一家上上下下的命去作賭注,已經騎虎難下,他真的不知該怎麼辦了。
手腕的繩索也被解開,獲得自由的溫暖站起來活動四肢。
阿權仍臉有戒色,“你要保證我們沒事。”溫暖輕笑,“你放心,南弦不會對你們怎麼樣的。”“寶貝,你這麼確定?”淡冷低迴的嗓音帶著淺譏不知道從哪裡傳了出來,就在此時溫暖只覺眼前一花,數道黑影已在瞬間破窗而入,房內三人還來不及回頭已被六支短槍同時抵住了腦袋。
佔南弦從門口施然而入,依次走進來的還有高訪,歐陽菊含和管惕,管惕大搖其頭,“小溫妹妹,你很不乖哦。”似什麼也沒聽見,溫暖只是定定看著佔南弦,看著他身上的白色禮服。
她唇邊被突發狀況凝結的笑意異樣礙眼,他輕柔道,“你玩得很開心?”
眨眼之間,真的只是眨了眨眼,兩行淚已清晰滑下她的臉龐。
他再也說不出話來,視線落在她身後的椅子,忽然一腳飛去,那把摺椅被踢出兩米遠砰聲撞上楊文中,死靜空間裡驟然響起一聲慘叫,他輕輕嘆息,微薄的吁氣聲裡似蘊涵了萬年壓抑,彷彿直到如今仍難以釋放。
他側首,“高訪。”“放心,我會處理。”高訪揮了揮手,西裝革履的黑衣人全部退後。
無情的眸光從她臉上掠過,佔南弦轉身就走。
她呆呆地看著他大步流星而去的背影,全身象生了根一樣釘在原地動彈不得,臉上淚水無聲流得更兇。
歐陽菊含搖了搖頭,推推她,“溫美人,走了。”為了天下蒼生著想還是趕緊跟過去吧,否則一會別說火山冰山,連喜瑪拉雅山也會爆發。
她啊了一聲,看向恨鐵不成鋼的歐陽菊含,再看看一臉不以為然的管惕和含笑鼓勵的高訪,人如夢初醒,匆匆拋下一句,“高訪,拜託別為難他們,我答應過——”“我知道,快去吧。”她飛跑出去,以最快的速度撲出樓外,攔在他恰恰發動的跑車前,兩人隔著玻璃對視,她跑過去拉開門鑽進車內,下一秒車子已疾駛出去。
一路上誰也沒有說話,她知道這一次他是真正動了氣。
怯然地望了望他,他目不斜視的側面暗得象陰雲密佈的天空。
緊緊咬著下唇,她垂頭,看著自己的膝蓋。
如同十年前,沒有任何解釋,她始終一聲不發的沉默,換來的是方向盤被他抓得更緊,鈦合金上幾乎要被他捏出指痕,手中圓盤忽地一百八十度急打,原本駛往洛陽道方向的車子改道而馳,她還沒明白過來他為什麼突然之間又怒氣暴漲,車子已很快飈到她所住的雅筑園。
他一腳踢開車門。
她恐慌地跟了下去,記憶中他從來沒有對她真正發過脾氣,這樣的佔南弦是她所陌生的,極不熟悉,讓她怯懼得完全不知所措。
開門進屋,他大踏步走進她的房間,往妝臺上四處亂翻。
“你……找什麼?”她驚惶地問。
他一聲不發,伸手把抽屜一拉,用力過猛使整個抽屜跌出來摔在地上,裡面的機票和她的護照等證件全都跌了出來,他抿緊了唇,俯身一手抄起,終於說話,卻聲如寒冰,“十一點五十?
還來得及。”轉身就走。
從上車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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