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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含吧氣。
管惕懊惱道:“他和佔媽媽說出去度假一段時間,可是我只能查到他了境,怎麼也查不到他的人具體在哪裡。”
溫暖垂在身側的手輕輕握成了拳頭,以此控制自己不讓指尖發抖。
心口怦怦怦跳動著,每跳一下都牽扯出巨大疼痛。
走了?就這樣一聲不響地走了?
“他有沒有說——什麼時候回來?”她顫聲問。
高訪搖頭。
她緊緊咬著下唇。
歐陽菊含苞欲放收起玩世不恭的表情,臉色罕見的正式。
“淺宇是南弦半生的心血,現在他忽然全部放手,我們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不過我們三個商量過了,既然他已經劈腿,我們兄弟再留在這裡打拼也沒什麼意義,錢我們不缺也不在乎,陪著南弦辛苦了這麼多年,不如也趁這個機會好好休息。”
溫暖越聽越吃驚:“我不太明白,你想說什麼?”
“南弦讓我做代理總裁。”歐陽菊含指向暗玫色大辦桌後那張無人空椅。“問題是我不但毫無興趣,反而覺得這麼高處不勝寒的位置應該由你來坐坐,那樣或許你能真切感受到這麼多年來他所承受的一些東西。”
溫暖驚愕得無法做聲。
高訪平聲道:“我們不知道南弦什麼時候回來,不過,他曾經等了你十年,現在換你來等等他也不為過。”
管惕沒有做聲,卻也忍不含怨地看她一眼。
溫暖終於明白麵前三人在責怪她,他們認為佔南弦的出走肯定與她有關,因此擺下陣勢逼宮,古人是逼上者退位,他們如今是逼她去坐上位,領悟到這一點後,因意外萬里引發的震驚、恐慌、無助、痛苦、悔恨等種種情緒所交織的混亂心潮,在無法言喻的一剎那間全部沉靜下來。
她的神色出人意表地平靜;‘是不是我坐了這個位置你們就留下來?”
歐陽菊含嘿嘿一笑:“孺女還算有藥可救。”
高訪看著她:“溫暖,如果你不介意,我還是想問一下,為什麼你明明——愛著南紡,卻始終沒想和他在一起?”
她靜默,過了許久,才輕聲道:“我當年曾在父親的靈前發誓,要還他老人家十五年。”
在珍驚異地對視一眼,歐陽菊含長嗟出聲。
過去十年來她一直延續著沒有任何娛樂的單調生活,直到佔南弦出現,她苦行僧般的生活模式才被打破。
用情太深以至他對她有著極高的期望,那給了她很大壓力,用盡一生之心愛首他,卻毫無信心自己一不定期可以給他幸福,所以雖然示愛卻從不爭取,同時還覺得不能就這樣原諒害死父親的自己,無法放任自己投奔渴求已久的幸福,那種非人的自我折磨,令她在過程中承受能力巨大苦楚。
最終,也令他選擇了無聲無息地離開。
命運的輪轉,竟在十年之後讓她去飲當年她留給他的的那杯苦水。
在這已太遲的一刻,她終於大徹大悟。
管惕以佔南弦的名義往內部發出公告,說明自己因私人原因暫時離開,在此離開期間任命溫暖為代理總裁,全權負責公司裡的一切動作。
公告發出之後引起軒然大波,但由於高訪管惕和歐陽菊含這三位除佔南弦外的公司最高管理層聯名宣告該公告屬實,所以雖然個個好奇心大熾,私下裡議論紛紛,倒也不得不接受事實。
溫暖每天早上把車停在地下後返回一樓大堂,搭乘總裁專用電梯,對每一位經過她身邊視線無不驚異地在她無名指的戒指上略作停留,然後向她友好向候的員工微笑回禮。
沒幾天周湘苓帶著用人中午來給她送自制的便當,各種版本的故事至此全部剎車,盡皆恍然大悟,原來現在執掌公司的正牌的未來總裁夫人,代理女總裁的形象就此江山落定,大樓裡終於完全平復下來。
之後歐陽菊含如期返美。
她剛漸漸養成佔南弦當初的習慣,每日早上八時半一定出現在淺宇,逢週六必回佔宅陪伴周湘苓用膳。
即使有高訪和管惕協助,溫暖仍然對龐大的繁雜事務應付得很吃力,剛開始時她反時間大量花在翻閱卷宗上,而不敢獨自對重要檔案做最終批示,動輒過億的生意,只需看漏或誤解幾個字,就有可能造成重大損失
一捆捆捧來的卷宗,裡面記載有佔南弦對和數繁多安全的批示。
不同專案在不同階段所遭遇到的各種她可能想破頭皮也想不出來的疑難雜症,他總能巧妙地化解,即使同一型別的業務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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