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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為洶湧的羞恥充斥於心,她奮然掙開他懷抱,力度之大差點使自己受傷。
想也沒想她幾乎是小跑著離開。
第八章 愛過,為何(3)
溫暖沒有走出太遠,下到一樓又見到潘維寧,他坐在吧檯的高腳椅上和調酒師聊著什麼,她似急不可待逃命般的匆忙令他再度微訝,轉眼看見在她身後不遠大步跟上來的佔南弦,心念乍掠,他起身走進一前一後的兩人中間,擋在了佔南弦面前。
溫暖在幾步後剎住雙腿,微愕回首,看著兩人。
佔南弦神色不變,淺淡地勾了勾唇,“借光。”潘維寧眯眼一笑,“佔總不是去了巴黎試婚紗?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一心不喜歡巴黎的款式,我們打算過段時間再去米蘭看一看。”溫暖轉身想走,佔南弦即時伸手抓向她手腕。
同一瞬間潘維寧襲向他橫在半空的手臂,他驟然抬高避開潘維寧的攻擊,溫暖還沒反應過來已被他疾扯入懷,一股柔力使她雙肩閃電般一百八十度大轉,她擋在了他身前面向著潘維寧硬生生收在她鼻尖前一寸的拳。
潘維寧又驚又怒,“你算什麼男人!”佔南弦唇弧若燦,似贊還譏,“你還真是個男人。”輕描淡寫的一句說話不知為何卻讓潘維寧即時啞口,當場回不了嘴,眼睜睜看著他將溫暖強行拖出門去。
將她塞入跑車,疾駛上路後佔南弦撥打手機,“一心?我離開一下,晚點回來接你。”掛了電話他冷冷開口,“你習慣性把我的話當耳邊風?”好一會溫暖才反應過來是對她而說,“什麼耳邊風?”車窗外路況還算熟悉,雖然不知他會帶她去哪裡,但似乎不是打算賣掉,她也就安靜地坐在位置裡。
“我有沒有叫過你離潘維寧遠一點?”她即時反駁,“我從來沒有離他近過。” 他一噎,“除了頂嘴你還會什麼?”“我是不會什麼,尤其不會拉女人到身前幫自己擋拳頭。”他嗤笑出聲,“只有神志不清的白痴才會為了女人爭風吃醋在公眾場合大打出手。”
“哎,我忘了閣下是出了名的人面獸心——不好意思,說錯了,是冷麵智心。”
他張了張嘴,最後還是忍氣回腹,一隻手肘擱在車窗外,臉微別過去,唇邊慢慢彎出一抹淺莞,還以為她真的修煉成金剛不壞之身再也沒有火性,原來也不過只要身體虛軟意志薄弱就會跟從前一樣容易被撩起。
彷彿從心底最深處滲上來一絲愉悅,柔和了他極其俊美的五官,神色自如中似笑還含,神情引人致命,大概任何一個女人見了此時此際的他都會抵擋不住那異樣魅力,直看得溫暖心內柔腸微微百轉,怔怔然移不開視線。
車子回到淺宇,卻是駛入附樓的地下二層,她奇怪,忍不住問,“週末餐廳不開吧?”而且現在都幾點了?就算是平常也早已下班。
“餐廳不開還有私人廚房。”看她不動,他翹唇,“胃不痛了?”“再痛我也不敢上去。”她淡掠他一眼,免得到時候又一頂意圖勾引佔大總裁的帽子蓋下來,那麼大的罪名她一個小小的秘書擔當不起。
他砰聲甩上車門,徑直走向電梯,頭也不回拋下一句,“溫暖,你最好別在此時此刻和我恃寵生嬌。”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她咬了咬唇,站在原地進退維谷。
站在電梯前,他側首看來,“我給你兩個選擇,一是你自己走過來,二是我過去扒了你的裙子打一頓你再自己走過來。”她被逗得想笑,死死忍住才沒有破功,終於慢騰騰地挪步過去。
到了六十六樓,剛出電梯他的手機響起,隨口和她道,“開門。”她一怔,他已走到窗邊講電話,她望向電子密碼鎖,遲疑了一下,抬手按下零九零九,聽到輕微的一聲咔嗒,她試試推去,門扇應手而開,門後視野非常開闊,感覺上象一眼望不到盡頭。
仔細一看才明白那奇特感原來來自於設計,舒適空間內沒有任何作間隔用的白牆,不管是電視牆,客廳,書房還是餐廳和廚房,全是以幻彩璀璨的琉璃磚藝術造型巧妙地分隔出完整區域,半開放式的臥室裡一張大床依著玻璃幕牆放置,入門瞬間視線穿透玻幕溶入夜空,燈亮後玻幕如鏡,更把房中一切原形折射使空間放大不止一倍,影影幢幢使人覺得看不到盡頭。
佔南弦給她衝了一杯熱巧克力,“先暖暖胃,我給你做蛋炒飯。”茶几上隨意擺著報紙和電視遙控器,書房裡隱約可見手提電源線介面的螢螢藍光,許多細節顯示這間套房並非閒置,而是有著人煙氣息,她想問他是不是住在這裡,話到嘴邊又覺得問題過於私人唐突,終於還是沒有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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