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第2/4 頁)
樓內,搭乘電梯上去。
習慣性想掏手機,手掌插進口袋裡才意識到已經沒電。
到達十六層,樓道里空無一人,他在家門口站了站,凝神頃刻,掏出鑰匙開門進去,從客廳緩慢地走遍每一間房,專注審視的眸光沒有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所有東西都歸在原位,沒任何一點曾有人到訪過的跡象。
眸光黯了黯,他在自己從前的房內床沿靜坐片刻,然後才起身出去。
鎖好門,走過去按下電梯,不經意間側首,視線停在樓梯入口處緊掩的門上,心頭掠過一絲什麼,下意識抬腿走過去,他抬起手,掌心貼在門上的瞬間不知為何心頭有種說不出的微微恐慌,這種恐慌從大腦疾傳到手臂,手掌下意識握起,緩了緩才再張開。
他把門輕輕推開,樓梯口空空如也,再推,十五級階梯連同上下轉角全收眼底,依然空空如也。
輕籲口氣,說不出心頭的感覺是放下了擔心還是微微失落,收回手臂,自動閉合的門在眼前迅速合起,他轉身——倏地手肘一橫擋住已關成一線的門再用力推開。
在樓梯轉角處扶梯旁邊的地面,躺著一串不起眼的暗銅色鑰匙。
他拾起,看了看樓上,再看了看樓下,空寂中先前那種恐慌的情緒再度漫上心頭,薄唇抿了起來,他拉開門衝向電梯,對著明明已亮紅的下示鍵連連急按。
一樓騎樓外,坐在車裡的薄一心靜靜看著他的身影從裡面衝出來,在眸光掠過她身後不遠處已空蕩的車位時臉色微變,那樣情緒莫測心如磐石的男子,從她認識他至今,整整十年,由始至終他的心只為一個人而異動。
“她走了。”她淡聲道,“你剛上去不久她就出來了。”佔南弦坐進駕駛座,“我送你回去。”她看他一眼,“你不是說會所來了新廚師?我想去試試。”“好。”他神色不變,跑車以不同尋常的速度在路上疾馳,“你先陪我回去拿塊手機電池。”
一手把著方向盤,另一隻空閒的手肘擱在車窗外,他專注地望著前方路面,濃密長睫下的眸光因心潮起伏而不斷幻過暗色,彷彿陷入某種遙遠的神思而忘了旁邊還有人存在,一直微微抿著的唇角顯得異樣疏離。
薄一心按下車載CD。
他側頭看了看,收回手把車窗升起,無人說話的寂靜車廂內環繞起沙啞低沉的歌聲,是布萊恩…亞當斯的Please forgive me。
first time our eyes met;same feeling i get。only feels much stronger;wanna love you longer。you still turn the fire on。so if you're feeling lonely; don't;you're the only one i ever want。i only wanna make it good;so if i love you a little more than i should。please forgive me; i know not what i do;please forgive me; i can't stop loving you。don't deny me; this pain i'm going through。please forgive me if i need you like i do。babe; believe me every word i say is true。一路飈回到淺宇附樓,佔南弦上去取了電池,換上開機重新接收衛星訊息,全部閱讀過後他發出新的指令,然後撥通高訪的電話。
“最近那邊有沒有動靜?”“暫時還沒有,你放心,我都安排好了,不會有事。”“恩,麻煩你了。”說話中手機震動,他讀取新下傳的資料。
看完把手機放進口袋,默無聲色地望向電梯鏡面裡自己的影子,插在口袋裡的手並沒有抽出,而是仍然握著手機,象是隨意把玩,又象是蠢蠢欲動想撥通某個快捷鍵。
十年,十年來他也只在不久前給她打過兩個電話。
那一夜,再忍不住深沉的思念,他把她叫去了藤末會所。
又一夜,在網球館內不期而遇,即使隔著那樣遠,他仍一眼看到了她就坐在對面。
太長的年月使某些東西凝成了隔閡和不想碰觸的禁忌,此刻不是不敢去打破,而是事到如今,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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