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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兩點半了,還不去幹活,我可得給你點顏色,不對,是臉色看看了。”丁小岱雖意猶未盡,但看溫暖已不打算再聊下去,也就不敢造次,乖乖回座去了。
將她遣開後溫暖坐在位子裡卻無心工作,一整個下午對著電腦螢幕微微發怔,彷彿有著千年解不開的心事。
第四章 殺機,益眾(1)
益眾的案子佔南弦比較重視,吩咐管惕和溫暖雙管齊下,一個負責方案一個負責合約,同時和對方的相關負責人商討各項事宜,此前益眾也讓其他公司提交過方案和報價,相比之下還是覺得淺宇做得最好,基本上算是敲定,就只差最後簽約。
潘維寧在送了兩週香花之後終於姍姍地撥來電話,問溫暖可否賞光和他吃頓晚飯,在聽到溫暖笑答已經事先約了男友後,他倒也很有風度地改口說下次有機會再約。
下班後溫暖往私人會所見朱臨路。
朱臨路照舊把牛肉切小塊放到她的餐碟裡,“你和溫柔怎麼了?”溫暖不出聲,只是低頭用餐。
“我前幾天見到她,她竟然問我你好不好,你們吵架了?”“她最近怎麼樣?”朱臨路失笑。
“你們兩個,都成年人了還象孩子似的,她是不應該瞞你,不過你想想,她這樣做其實也無可厚非,你用不著那麼大反應,還是——你覺得她這麼小心翼翼,可見她心裡那個人的份量比你還重,所以才不開心?一直以來她都把你放在第一位,忽然之間你發現原來不是了,覺得失落?”
溫暖薄惱,摔下餐巾,“你少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又換了新歡,管好你自己再說。”
“好好好,不談這個。”她明顯的遷怒令朱臨路想笑又不敢,“益眾的潘維寧在追你?”
“送花和追求一定劃等號?”朱臨路認真道,“不管怎麼樣,不許搭理他!”“為什麼你們都那麼說?他怎麼了——”“什麼你們都那麼說?”朱臨路敏感地攔下她的說話,“還有誰和你說過?佔南弦?”
“恩。”“他和你說什麼了?”“沒什麼,就是那天晚上的宴會我第一次見到益眾的兩兄弟,他叫我離小的遠一點。”
“我叫你別搭理潘維寧是因為他出了名的花花公子,佔南弦怎麼會——”朱臨路想了想,“我明白了,與你們和益眾的生意有關,他是在提醒你。”“怎麼了?那個案子是大潘總一手負責,沒小的什麼事。”“潘維安與潘維寧並非同母所出,益眾裡派別嚴明,面上兩兄弟相處和睦,私下卻水火不容,既然這次的案子由潘維安負責,由此可見他目前比較得勢,你們開價比其他公司高出五個點他也非把案子交給佔南弦,應該是看中淺宇的技術和實力,希望做到萬無一失。”溫暖這才明白,為什麼佔南弦會親自督導她和管惕。
既然打算受人錢財,自然便要講求信譽,這案子既與大潘總在董事會的位置穩固程度息息相關,那絕對是隻許成功不許失敗,容不得一絲差錯,因為倘若出了什麼漏子,在旁虎視眈眈的小潘必會伺機把大的踢出局去。
其中的利害關係不言自明。
“所以你懂了?潘維寧是有目的的,你聰明點別理他,潘維安那個人疑心非常重,你們的案子順利還好,萬一出了什麼問題,你水洗也不清。”“恩,我知道了。”雖然從沒打算與潘維寧有什麼接觸,溫暖此刻也覺微微驚心,不明不白中自己竟然已成了別人的棋子,潘維寧或許也自知未必能夠從她這裡套到什麼,但這麼刻意張揚對她有意思,難保不會令潘維安疑心生暗魅,而只要能使潘維安疑神疑鬼,他的目的就已經算是達到了。
翌日上班,溫暖免不了和丁小岱感嘆。
“幸虧我們是在淺宇,外面的勾心鬥角爾虞我詐真的很恐怖。”人不去惹事,事自纏人來,簡直防不勝防。
“溫姐姐怎麼了?你遇到什麼事了嗎?”“沒什麼,那些花都是穿腸毒藥,你趕緊幫我退回去,告訴總機別讓花店的人再上來,還有,今天起我的外線你幫我過濾,只要是潘維寧的電話都說我不在。”“明白!”丁小岱摩拳擦掌,一臉邪惡,“我最拿手就是這種事了。”溫暖撥電話給管惕,“益眾的方案敲定了嗎?”“昨天下午已經全部談妥,我正在修改,一會拷上來給你。”說話間佔南弦剛好回來,眼光不經意掠過角落的圓桌,見到再無任何花影花蹤,不禁彎了彎唇角,敲敲溫暖的桌面把她叫了進去。
跟在他身後,她一邊走一邊彙報。
“益眾的合同內容已經沒問題,法務部也稽核過了條款,最新版本我已發到你的郵箱。
關於系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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