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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她的心象被鋒利的錐子扎出三角形血洞,痛得無法形容。
就在此時她被醫師喚醒,潛出眠夢的那幾秒聽到自己肝腸寸斷地大喊大叫著他的名字,睜開眼時全身仍劇烈抽搐,不知何時早淚流滿面,醫師說她的意象沒有做完,因為她在催眠中的反應太過激烈,他擔心繼續下去她會有危險,所以決定臨時終止。
在聽完她的夢境後醫師沉思良久,最後建議她順應自己的心,回自己想回的地方,去見自己想見的人。
返回倫敦後她申請作交換學生,終於趕在他訂婚宴那日出現。
雖然很惆悵他身邊有了別的女人,內心卻又不自覺鬆了口氣,太過沉重的人命和負疚烙在心口,往事糾成最淒涼的死結,那時的她真不知該如何面對他。
只想著,此生還能讓她見到他,對她已是極大恩賜。
第十九章 心結,情潮(3)
他將她緊抱在懷,輕緩地撫摩著她的後背,靜默良久。
半響,唇瓣微蹭在她耳際,“溫柔說……你曾有孩子?”他問出心頭那絲懸了許久的微微不安。
“沒有,她只是想刺激你。”明知那話當不得真,但也還是從她口中確認了,他才算真正放下一顆心。
“對了,佔媽媽怎麼會認識遲碧卡?”她問。
“爸爸去世後我怕她一個人在家會胡思亂想,就讓她開了一個才藝館教插花,碧卡是她班上的學生,後來她把碧卡介紹進了淺宇。”他說著,執起她的手,轉著她指間造型象一彎弦月的戒指,眸內閃過柔和星芒,“我從沒在任何場合聽到過你承認自己是朱臨路的女朋友。”
“臨路帶我出席你訂婚宴那天故意誤導記者的。”當時她沒有否認,事後朱臨路也沒有澄清,由是外間一直以為她是他的固定女友,“有天他陪我上街,我無意中看到這個戒指,他說哪有女人給自己買戒指的,所以幫我付了錢。”他將她的手牽高,咬她的手指,她強忍,到最後實在忍不住,逸出輕微痛呼。
無名指通紅一片,已留下觸目的凹陷牙印,邊上滲出細線一樣的血絲。
她微弱解釋,“我之所以結婚——”“又是為了溫柔?”他淡勾唇角。
報紙上鋪天蓋地全是她和朱臨路在異國的蜜月旅程。
她垂首,如果她的幸福是溫柔唯一肯放手的理由,那麼她願意以此去讓唯一的姐姐放下她遠走高飛,“我已經拖累她陪著我活在往事裡太久。”眸色淡黯,他輕哂,“我在你心裡,永遠也排不到第一?”她眼眶一紅,搖了搖頭,“有件事你一直錯了。”“什麼?”“在我生命中你比任何人都親,是我心頭最血脈相連的那部分,所以我才會犧牲你。”因為,那如同犧牲的是她自己,雙臂環抱他的頸項,她伏在他的肩窩,“我不能和你在一起,我必須恨你,你明白嗎?原諒你就意味著原諒我自己,可是我害死了爸爸,我有什麼資格得到幸福?”
她的說話因哽咽而變得模糊不清,“對不起,南弦,對不起……請你相信我,這個世界上……不會,真的不會……還有人比我愛你更多……”瞳內迅速閃過一絲震動,他倏然將她拉起緊緊壓在軟榻上,薄唇懸在她唇上一線之隔,“再多說一些。”細顫嗓音似洩露出再承受不起的微懼,又似帶著亟欲誘哄更多的焦慮,他全身每一寸肌理都凝聚著高熱,蓄成強大氣場,彷彿再多一些觸動的火點就會劇烈爆發。
“臨路給你寄了一封信?他故意氣你的,我和他沒有。”“這個我知道。”他煩躁不安地擠進她腿間,強健體魄壓出她胃內微薄的空氣,淡冷隱去的魅然眸色浸沉著凌亂和迫切,“別的,寶貝,我想聽剛才那些,多說一點。”心口有一個角落漫起愛憐的酸意,她流淚輕吻他白襯衣內的胸膛。
“你的心,是我去到地盡頭也想回來的地方。”他心滿意足地合上驟然星光璀璨四射的眼,彷彿那絕妙感覺美好到他捨不得一次回味完畢,狂疾地扯開她的衣物他迫不及待地對準她,然後以極端折磨人的緩慢一點點擴張研進。
薄唇輕輕覆上她沾淚的柔軟粉唇,他吻她,那樣輕,那樣細緻,無比耐心地安撫她酸楚的情緒,逐漸誘引出她幾不可察的羞澀回應,唇舌纏綿中他暖熱雙掌撫刷過她全身肌膚,極度動情而無限憐愛地輕柔逗引,將她惹得不由自主地失魂微囈。
他抬起上身,這動作直接導致密合處的驟然深入。
她的身子在難以覺察的咿唔中動了動,被他交握十指扣於枕邊的雙手無措地抓緊了他手背,她睜不開眸子的迷亂難耐在那刻將他孤獨半世的心柔化成水,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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