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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從編曲的精妙程度上,都絲毫不輸於《水韻十二曲》的作品!
不說別的。。就是那首《姑蘇行》,當楚揚第一次用笛子演奏的時候,就驚呆了!
雖然他的技巧還不很完善,但他卻很清晰地感受到曲子裡那股水鄉的韻味,還有水的靈動,比起《水韻十二曲》裡的《煙波曲》來,這首《姑蘇行》明顯要強上一個等級。而這樣的曲子,在這裡居然像是大白菜一樣被隨便寫在這種粗製濫造的書上,在這種不起眼的街邊小店一摞摞地賣!;…;
當楚揚發現這個事實的時候,當時就震驚了!
如果這樣的情形被五尊大陸的音修士看到,不知道這些人會不會一個個立刻發狂?
只是,這個星球上的音律既然如此發達,為何連一個音修士都沒有?震驚過後,楚揚馬上就想到了這個問題。而且是百思不得其解。
直到後面的幾天裡,陸續有顧客來楚揚的店裡買笛子或是別的樂器,一些人還當場試吹的時候,楚揚才有些恍然。
雖然曲是好曲,可是這些演奏者們的水平,直接讓楚揚無語了!
簡直是不忍卒睹啊!
楚揚還記得有一次來了一個六十多歲的老漢,來到店裡就要最好的C調曲笛,楚揚想也沒想,直接從櫃檯裡抽了一支遞給他。這幾天,隨著楚揚對這個世界的音律體系越來越熟悉,對於店裡的業務他也是越來越上手了。
那個看上去很是內行的老漢,接過笛子後第一個動作就是往笛膜上抹唾沫,只這一個動作就看得楚揚直皺眉頭。這幾天一直在研究笛子的楚揚,自然知道笛子這種樂器的音質。很大程度上和笛膜有關係。笛膜的老嫩程度,貼膜的手法,以及演奏之前的細微調整,都十分重要。而這種往笛膜上抹唾沫的行為,是最錯誤的手法之一,它雖然可以讓笛子在短時間內發出的聲音水潤清亮,但等笛膜幹了之後,基本上也等於廢了,笛子的音色會變得更加乾澀。;…;
而且,接下來老者的演奏,也讓楚揚的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那老者演奏的也是姑蘇行,只是好好的一首曲子,卻被他演奏得面目全非,本來應該飄渺如煙的引子,被他吹得響亮無比,而且顫音居然又慢又不均勻,行板本來應該是悠閒自在,結果卻急躁無比,甚至本來應該一口氣吹完的句子,卻要硬生生地斷成兩句,聽得楚揚心裡好一陣難受,偏偏那老人家還吹得一臉陶醉。事後還得意地問楚揚自己吹得怎麼樣,結果楚揚一句冷冷的“不怎麼樣”,直接把人家給氣跑了。…;
其他幾個買樂器的雖然有老有少,但基本上水平都和那個老者差不多,有的甚至比起那個老者來都遠遠不如,連笛孔都按不勻實。
這時,楚揚才慢慢明白了,不是曲子不好,實在是這些演奏者水平太差,無法領略到曲中的精妙。有幾次楚揚在那種叫“電視”的東西里,偶爾也看到過一些樂器演奏,雖然比起這些到店裡買樂器的人,水平要好得多,但要達到楚揚認為的精妙,卻還差著老大的一段距離。;…;
如果是修為在身的楚揚。。若是有一支可以承受他催動的趁手樂器在手,僅憑這一首《姑蘇行》,他就有把握讓一些修為比他低下的人當場迷失神智,至於這些普通人,恐怕會直接陷入幻境不能自拔,一生無法走出幻境!
當然,現在的楚揚,還沒辦法做到這一步,但就算是他隨便吹吹,也要比這些所謂的“名家”、“大師”要強,更不要提這些玩票性質的業餘愛好者了。
整個上午沒什麼事情。楚揚有些無聊地靠在店裡的椅子上,手裡拿著一把小刀,在一根笛子上隨意地挖著。
這也是這幾日來,楚揚閒暇之餘的一個小愛好。他在五尊大陸的時候是一名音修士,而作為一名音修士,煉器則是其必修的一門功課。音修士的煉器和普通修士又有不同,他們主要煉製樂器。雖然在樂閣也可以買到音修士用的樂器,但真正趁手的、適合自己的樂器,大多都是音修者自行煉製的。就算是在樂閣買到的樂器。到了音修士的手中後,也往往需要進一步煉製,以便於更加適合自己的使用習慣。;…;
前世的楚揚短短十幾年就修成金丹,修煉天分自不必說,在煉器上,楚揚的悟性也是極高。像笛子這種簡單的樂器,雖然還談不上煉,但楚揚只是隨意改一些小地方,就足以讓一根笛子由普通的凡品、甚至次品,搖身一變成為上品。
“喂,你這裡有沒有E調的竹笛?要最好的!”一道急促的聲音,突然響起,打斷了楚揚手裡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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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奸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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