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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把我載到一家中介公司,你就可以回去了。”其他的事情她自己可以搞定。
“你一個人?”雖然說是那麼說,跡部還是很不放心淺淺。畢竟,她是第一次來日本。
“小景,你現在的時間是很重要的,那個計劃,是叫停,還是暗中進行,或者一定要打這場仗,你必須儘快決定,否則,後果不是你我可以承受的。”認真的看著跡部,淺淺緩緩的說。這不是放在一邊就可以解決的問題。
“那好吧,上車!”想了想,跡部同意。
看來,他需要重新計劃一下他的計劃了。
海邊(修完)
9海邊
日子就這樣晃晃悠悠的走著,淺淺也已經完全融入了立海大的生活,就在生活即將跨入波瀾不驚的時候,那個特殊的日子,悄然而至。
沒有早起,沒有開電腦,沒有吃飯,當然,也沒有上學。淺淺將自己一個人禁錮在自己的孤獨裡,拾掇著,那些破碎的曾經。她要是可以忙碌到忘記了這一天,該多好。可是,母親那張滿是鮮血的臉,從來不曾遠去過。
就是在十年前的今天,車禍,讓她和哥哥成了孤兒,這個世界,就只剩下了她和哥哥了。
抱緊自己,淺淺蜷縮在牆角,這幾年都是這個樣子了,哥哥不再陪著她,只剩下她一個人面對那些迴圈往復的噩夢。那些黑白的,鮮血淋漓的記憶。
已經習慣了不是嗎?痛而已,痛著痛著,應該就不會痛了吧。
太陽開始下山了,看著逐漸黑暗的房間,和以前的每一年一樣,淺淺走出了房間,走到了海邊。海,是他們一家人最幸福的記憶,哪怕已經是曾經,沉澱下來的,依舊不會被歲月所侵蝕掉。
保持著抱著自己的姿勢,淺淺痴痴的看著翻滾的浪花,看著間或的一兩隻海鳥,看著遠方的海平面,任由自己陷入迷茫。
將頭埋進臂彎,淺淺閉上眼睛,死死的壓住自己,低低的啜泣聲,映著海浪,彷彿悲傷的交響。
只有在這一天,她任由自己哭泣。
只要讓她這樣一天就好。
她的要求,一向不高。
“噗裡,搭檔,那位會長今天居然沒有來上課耶?”網球場上,仁王一邊練習著揮拍,一邊奇怪的問柳生,雖然淺淺每天都趴在桌上睡覺,但是,似乎還沒有曠過課啊。
“你都不知道我怎麼會知道呢?”不理仁王,柳生認真的練習著揮拍。今天副部長的心情指數尤其低。
“有事的機率百分之七十八,生病的機率百分之一三,其餘百分之九。”柳神出鬼沒的報出自己的資料,以圖交換情報。那位會長的任何資訊,他都絕不放過。
“又是因為她啊。”拖著疲憊的腳步,剛剛被真田操練的丸井已經連多餘的抱怨的力氣都沒有了,他想哭哇!
“今天我們教室的溫度就沒有正常過哦,連化學老師都因為抵擋不住真田的超強冷氣而讓我們上自習了,所以,文太,你最好祈禱那位會長明天出現,不然你的訓練恐怕就不是翻倍這麼簡單了。”仁王邪笑著恐嚇著小豬。
“不要啊,傑克,要不我們私奔吧。”這樣訓練下去他會死的。
“私奔,文太你嗎?”剛剛從後援團團長那裡脫身的幸村似乎心情很好的問丸井,一臉“真的嗎”的樣子。
“嘿嘿,部長……”
不等他說什麼,桑原立即拉住自家搭檔,截斷:“部長,我們還有一個基礎訓練,就先過去了。”附送一副誠實憨厚的樣子。
揮揮手,幸村大度的說:“乖啊,去吧。”
然後轉頭,看著貌似認真揮拍的仁王,“仁王啊,你最近似乎有所退步啊,不如,我親自指導你一下吧。”居然在網球部製造恐怖氣氛!
“嘿嘿,部長,我是打雙打的,就不勞煩您了,我和搭檔自己去練習就可以了。”仁王說著就要轉頭拉柳生,可是,人呢?
“柳生啊,他在和切原練習啊,仁王你就不用客氣了,拿著球拍上吧。”原本溫柔的語氣緩緩的結冰,當說到最後一個字的時候,霸氣隨之溢位。
看著率先走向網球場的幸村,仁王控訴的看著柳生:居然見死不救!
轉頭,柳生貌似認真的在給切原喂球:他什麼都沒有看到。這種時候,還是在一邊看戲比較好,把自己牽連進去就不美好了。
何況,他還從真田的魔爪之下救出了小海帶呢,功德無量功德無量了。
真田今天的心情很不好!身為學生會會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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