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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了眼,不把她當回事而一心只去留意剛剛畢業的女初中生。那些十六七歲的女中學生其實還什麼都不懂,但是她老公卻對那種女孩情有獨鍾。一句話,她老公喜歡開苞。
一天下午,有著豐富性經驗的白水女人一臉慵倦地走進廣州髮廊。黃中林一見她進來就把她引到水池前,一傢伙就把她的眼睛打溼了,然後扯開她的衣領看奶子。女人說話了:我的奶子大不大?黃中林臉紅了,這是他沒想到這個女人知道他的用心,他愣了愣說:好大,好看。女人說:晚上到我家來,我脫了衣服讓你看。黃中林沒再說話,跟她洗了頭,吹乾頭髮,送她走時她迴轉頭來睨他一眼,那是一個婦人丟給他的媚眼。晚上,黃中林壯著膽子走進了這個女人的家,女人開了門,把他引進臥室,開口說的第一句就是:放心,我老公不會回來,他帶著一個小騷貨去了深圳。黃中林打量著這間臥室,那是他長到二十八歲裡第一次走進一間富麗堂皇的臥室,之所以感覺富麗堂皇是四壁和天花板都被主人弄得紅紅綠綠花花弄弄的,靠牆有一對很大的皮沙發,他就坐到了皮沙發上。女人穿著睡衣,睡衣裡什麼都沒穿,睡衣薄薄的,眼力好的能看見她的Ru房在睡衣裡左右擺動,還能隱約看見她的蔭毛在她柔美的腹股溝上迎風招展一般。在女人端了杯茶進來時,他拉過女人坐到他腿上,伸手就去探女人的下身。女人淫蕩地一笑,把他的手放到她那一對肥碩的奶子上,坦率地嬌聲說:我喜歡男人玩我的奶子。黃中林沒想到來白水開發廊會有如此大的收穫,就快樂地摸起來。女人開始了哼叫,回身來摸他。黃中林就橫抱起女人,放到床上……
黃中林同那女人大幹一番後,生意更好了,因為那女人不但自己來洗頭吹髮,還把縣城街上一幫有錢的女人都領來了。她們都是她的牌友,經常在牌桌上廝殺,她把她們領來的目的就是讓他的髮廊生意更加興旺。她要黃中林在後面房間擺兩張按摩床,因為這些太太都喜歡睡在床上一動不動地被人按摩,她們都是那種享受型的女人,喜歡被別人侍候。黃中林覺得這是個好主意,立馬訂做了兩張窄床,擺在後面的房間裡,將房子粉刷了番,佈置得看上去有一種賓至如歸的溫馨味道,又是掛畫又是寫字,又招了兩個按摩女,開始替一些來發廊理髮或洗頭的男人或女人做按摩。他自己親自替那些女人按,他不會按,但他會摸。他撫摸那些女人的腿,手差不多都觸到了她們的私|處。他按摩女人的手臂時總是不小心地碰一下她們的Ru房。那些女人會一驚,睜開眼睛,他就及時對她們一笑,什麼也不解釋,待她們閉上眼睛,他又用手碰一下她們的Ru房。有一天,他把一個女人弄得發起情來,那女人扯掉自己的褲衩要求他幹她。他就關了門,在按摩床上與女人幹那事。女人的哼叫聲把外面的幾個女孩的臉都弄紅了。完事後,黃中林送那女人出門,小青斜著一雙迷人的眼睛看著他,他笑笑對小青說:是她要找我幹。小青說:你不要解釋,一個巴掌拍不響。黃中林睨一眼小青,說我可能是公狗變的,我發現我什麼女人都想搞。小青表情冷淡地哼了聲。
黃中林在白水縣城開了大半年廣州髮廊後,就有錢了,自然也跟那些經常來廣州髮廊的男男女女混熟了,他自己本來就是白水縣人,說話又沒有語言障礙,很快就溶入了縣城有錢人的生活圈子,在那些人的盛情邀請下跟那些人打起麻將來了。那些人都是縣城裡的賭徒,一生都在追求賭博的刺激,賭性都很重。黃中林從不賭博,一度他還看賭徒不起。多少年裡他一直在追求藝術,現在他覺得藝術這東西不屬於他了。他放棄藝術,轉而開發廊,想掙幾個錢再思謀未來。然而他沒想到的是他口袋裡一旦有了錢,錢就會改變他。錢這東西存在於這個社會就是為了改變人的生活的。有錢,手就癢,就想玩。他被那些好賭的老鄉拖到了麻將桌上。天津美院畢業的黃中林沒想到他的賭性會那麼重,一玩就一發不可收拾,過去連看一眼都覺得有辱自己心性的東西,今天玩起來卻樂此不疲,一玩就是一個通宵,一個通宵下來不是贏幾千——第二天便大手大腳地花天酒地,就是把一個星期的營業額統統輸光。
黃中林是我們這幫哥們中定力最好的人,同時也不是一個把錢看得很重的人。有一段時間他贏了很多錢,一贏了錢他就買東西給小青,心裡給自己下了個指標,那就是放長線釣大魚。小青是他想要釣的大魚,他今天送她一個漂亮的髮夾,明天送她一條精美的假珍珠項鍊,後天送她一隻漂亮的錢包,過幾天又送她一雙尖蒂子高跟皮鞋,又過幾天又送她幾雙漂亮的絲襪子。每次他送東西給小青,都對小青說:你辛苦了你辛苦了。不是你,我這個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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