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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事,送送你。就隨高雅琴上了駛來的公共汽車。公共汽車上擠滿了人,李國慶用身體呵護著她,不讓別的身體碰撞她的身體。高雅琴沒說話,只是對他笑了笑。公共汽車很快就駛近了H中學所在的那條街,兩人下車時他的叩機又響了,他看了下叩機上的號碼,是小堂客家的號碼。高雅琴說:你還有事你走吧。然而他不想走,因為他想讓小堂客等的時間長一點,長期都是他在家裡等她,報復一下她也是應該的。他笑笑,說我沒事,有個討厭鬼要我去喝茶,我不想去。說著,他隨她一併向H中學走去。他沒話找話說:你學銀笛的,會彈鋼琴嗎?高雅琴回答他:學音樂的都要學鋼琴。李國慶想起在群藝館工作的那兩年裡,一個住在他隔壁的學音樂的年輕人喜歡彈貝多芬的鋼琴曲《獻給愛麗絲》,讓他聽久了煩躁,就一臉殷勤地問她:你會彈貝多芬的《獻給愛麗絲》嗎?高雅琴說:那很簡單的。李國慶想她說話口氣倒是蠻大的,便不相信地問她:你有鋼琴嗎?高雅琴不好意思道:我沒有,學校的音樂教室裡有。他就開玩笑道:那我想聽聽你彈鋼琴曲《獻給愛麗絲》。
高雅琴領著他向音樂教室走去。她開啟音樂教室的門,拉亮燈,跟著就揭開鋼琴蓋。高雅琴坐下時看一眼他,說我彈得不好。李國慶想你彈得好和彈得不好都不關我什麼事,說沒關係。高雅琴先在琴鍵上活動了下手指,她的手指一撫摸琴鍵,他就覺得她很不簡單。果然,《獻給愛麗絲》於她的手指下非常動聽地飆了出來,行雲流水一般,叮叮咚咚的。李國慶於傾聽中盯著她的手指,發現她的手指很長,很纖細,還很靈活。她彈完《獻給愛麗絲》,不等他反應過來又彈起了肖邦的鋼琴曲《少女的祈禱》,彈得輕鬆愉悅,一個一個的音符在她纖細的手指下組合成了輕快迷人的旋律。他想這個女人太有迷人的地方了,他要破壞自己的形象,從而讓她討厭他。於是他故作輕率的樣子賣弄道: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孤舟蓑笠翁/獨釣寒江雪。真是首好詩。他想她應該被嚇住了,她沒有被嚇住,而是對他笑。他問:曉得這首詩是誰寫的嗎?高雅琴說:是柳宗元吧?他想哎呀,她還有點文化啊,想起早兩天背的黃巢的詩,便來了精神:颯颯西風滿院栽/蕊寒香冷蝶難來/他年我若為青帝/報與桃花一處開。他一笑,說這首詩是哪個作的?高雅琴搖搖頭,他說:黃巢鱉寫的。她笑了,因為李國慶在黃巢的後面加了個“鱉”字。李國慶又說:黃巢就是唐朝末年時那個鬧黃巢起義的農民雜種。高雅琴又笑,因為李國慶稱黃巢為“農民雜種”,這也是她長到這麼大聞所未聞的。她喜笑道:我曉得,上歷史課時,歷史老師講過。李國慶盯她一眼,覺得自己不能跟她相處久了,時間一長說不定他就會愛上這個比小堂客小近十歲的姑娘。他故意輕率地在她臉蛋上摸了下。高雅琴一臉驚訝地看著剛才背起詩來滿臉激|情的李國慶,說你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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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像野獸 二一(4)
李國慶覺得這樣就收手不足以破壞自己的形象,忙果斷地捧住她的臉,嘴唇就穩準狠地湊了上去。高雅琴坐在琴凳上,走不開,有些慌亂道:別這樣,別、別,求你別這樣。李國慶一心要扮演淫棍加惡徒,不但不終止,反而坐到琴凳上摟住她,進一步吻她的嘴,一邊隔著水紅色連衣裙揉捏她的Ru房。她被突如其來的接吻吻得不知所措,企圖掙脫開,他卻把她摟得更緊了,而且那隻手更加流氓地從水紅色連衣裙的領口探入,猖狂地揉著她的Ru房。高雅琴說:有人會看見的。李國慶走過去關了燈和音樂教室門。他覺得這挺好,就興奮地將她按在琴凳上親吻。這一次高雅琴有些接受的意思了,不像先前那麼緊張。他吻她並低聲命令她吐出舌頭時,她吐出了舌頭。他猶如魚鷹啄住了條小魚樣緊含著不放。她開始嬌喘了。李國慶就更加放肆,不但摸她的Ru房還摸她的下面了,他摸到她溼淋淋的下面時,自己的陽物也硬得同鐵棍似的。結果是可想而知的,兩人就著琴凳Zuo愛,天熱,做得黑汗水流的,還被蚊子咬了一身坨。教室沒安紗窗,教室外面是鬱鬱蔥蔥的花壇和同樣鬱鬱蔥蔥的樹木,花壇和樹木上的蚊子嗅到它們熱愛的人體氣味就歡快地飛來,毫不容情地叮咬著運動中的他倆,這讓揮汗如雨的李國慶時不時騰出手來拍一下屁股或打一下大腿,邊罵一聲:我操它媽的蚊子。高雅琴在他身下笑,說你連蚊子的媽都想操呀?他說:想操,它咬我我就要操它。
完事後,高雅琴讓李國慶把鋼琴上她的手袋遞給她,她從手袋裡掏出一包餐巾紙,揩乾淨身體。接著,她穿上褲衩,把連衣裙放下來,此前整條連衣裙都被李國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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