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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盤算別人是一手什麼牌,基本上能猜準你打莊你手上最後還剩幾張什麼牌。他雖然是打業務牌,也沒有放肆輸錢。當他輸到拖垮了別人的時候,他不發毛,反而故意把另外兩個人搞發毛。這是他清楚,只要把握好時機,一把牌,他就打了個翻身仗。這天傍晚,黃中林帶了小青,小青就依偎在黃中林身上,時不時格格笑一下。黃中林卻時不時在小青屁股上拍一拍,或者在小青的腰上捏一捏,或用他那兩瓣紅嘟嘟的嘴去碰小青的額頭。這讓身為人民教師的小宋心裡很不舒坦,因為她怕楊廣日後會照胡蘆畫瓢,把老婆卸在家裡,自己在外面泡妞。馬宇是這樣的人,黃中林也是這樣的人,她擔心楊廣日後也會是這樣的人。黃中林來的目的是看看電腦列印出來的B銀行門廳和大堂裝修效果圖,現在看了,他很高興,覺得這種近似於照片效果的圖紙一定能打敗另外一些裝飾公司的設計稿,當馬宇接了老婆的電話,嚷著走時,黃中林便帶著小青與馬宇一併走了。小宋一本正經地對楊廣說:你這幫朋友都是流氓。楊廣好像被她嗆了下,說你不要打擊一大片,坨坨總不是流氓吧?化學老師冷笑道:也好不到哪裡去。她像老師批評學生樣道:我不喜歡你這樣。她繃著臉又說:我不喜歡你天天跟他們在一起,正所謂近墨者黑,你會被他們帶壞去。楊廣忽然在她臉上看見了另一位女老師吳湘麗,說你怕麼是當老師當寶了吧?小宋橫他一眼,說怎麼啦?說不得你嗎?人以群分,物以類聚。是什麼人終究是什麼人。楊廣很想發火,你什麼意思啊你?她說:沒什麼意思,就是要你自己明白,少跟馬宇和黃中林來往。做了這個工程,你就不要跟他們來往了。楊廣說:你要再這樣說一句,你就滾。化學老師冷笑一聲,走進臥室去收拾東西。他站在空空蕩蕩的客廳裡抽菸,一支菸抽完,她抹著臉擰著個袋子出來了,袋子裡裝著她隨手拿的幾件換洗衣服。這時候是晚上十一鍾,外面下著毛毛秋雨。有點涼。她走進衛生間拿著她從學校裡打來的摺疊傘,氣呼呼地衝出了門。她把門一甩,嘭,一聲巨響,接著她穿著尖蒂跟皮鞋的腳踏出一串清脆的響聲下樓去了。
楊廣居然一點都不急,這種感覺很怪,居然有一種輕鬆了的感覺,彷彿走掉的不過是打掃房間的傭人。他仔細琢磨這種感情,感到自己有點討厭她了,就跟他一度討厭吳湘麗樣。為什麼會是這樣?是我變了還是她變了?是在一起呆久了感情麻木了還是其它原因?他感到困惑。我怎麼成了冷血動物?他問自己。他打電話給馬宇,馬宇在回家的路上。楊廣對馬宇說:莫回去,我們一起喝酒羅。馬宇問在哪裡喝酒。楊廣說:去火車頭酒吧。楊廣又打電話給坨坨,說坨坨鱉去火車頭酒吧喝酒去。坨坨已經上床了,但接了楊廣的電話,他沒法拒絕。他穿上衣服,一計程車飆到了火車頭酒吧。楊廣和馬宇都坐在那裡了。他們要了十瓶墨西哥啤酒,還要了手撕魷魚和涼拌菜。坨坨坐下時,楊廣為他開了瓶酒,楊廣說:你如果嫌跑來跑去遠,就把鋪蓋搬到我家去,反正我現在是一個人住,小宋拿著她的東西走了。坨坨說我沒事。楊廣說:小宋鱉最討嫌的是喜歡管人,我不喜歡被她管。我想跟她分手。馬宇說:厭倦她了?楊廣說可能是的。馬宇說:什麼人都是這樣,再漂亮的女人呆在一起久了都會厭倦,其實我也不想跟小徐再進行下去了,因為就那麼回事。馬宇喝口酒又說:一個現眼,就跟一碗現飯樣。楊廣說:是的,呆久了就沒味了。馬宇說:分手也好。你不分手我不說,怕破壞你們的感情,你想分手我就說,小宋鱉有點怪里怪氣的,說不出的味。馬宇又說:無所謂的,要分手就趁早。你有房有車,妹子還不一串串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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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像野獸 三二(2)
黃中林也卸下小青來了,一坐下便興致勃勃地說:我剛剛洗了澡,正準備跟小青搞路,你卻把我拖來了。幾個人就笑。黃中林又說:小青要跟我結婚,你看煩躁不?他點上支菸,馬宇為他開了瓶啤酒。黃中林喝了口啤酒,轉移話題說:二十五號投標,田妖鱉還不曉得我們是他的競爭對手。想想他看見我們以金龍頭裝飾公司的身份參加投標,他不會氣得吐血?他坐直身體又說:田妖鱉不會喊社會上的人搞我們罷?他又習慣性地嘿嘿嘿笑笑。馬宇不屑道:有什麼好怕的?他怎麼搞我們我們就怎麼搞他。黃中林說:田妖鱉跟長沙的黑社會有聯絡沒有?馬宇說:什麼鬼黑社會?就是幾個所謂的教腦殼在一起。我們街上就住著一個這樣的教腦殼,從小就喜歡講勇鬥狠,那算黑社會?黃中林說:田妖鱉其實不可怕,他是個紅漆馬桶,外面光。又說:不過什麼事情都要做最壞的打算。退一步是為了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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