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4 頁)
什麼了,不會以為同一個招數可以一直用吧。
我仔細的觀察著迎面而來的球。的確,當它落地前我沒辦法強接這個球,可是當球落地反彈起來時,因為已經做過一次撞擊地面的運動,球身上力就只剩下一部分。而我在這時候就可以接到這樣的球。咚的一聲,球落地,忍足得分。不過就象他剛才觀察出了我的弱點一樣,我也拿住了他的弱點。那就是自信過了頭。
我的發球局,一定不可以輸。我心裡默默唸著,剛發出球,看到對方已經提前上網了,高高的騰空而起。手中握拍的姿勢卻有些詭異。
冰帝那邊的人群暴出聲音“忍足使出了新絕招‘一定乾坤’。我開始意識到對方不是鬧著玩的。嚴肅起來,擺好陣型,閉眼靜聽,用強大的判斷裡劃分出屬於我的領域。雙手握拍,以異常靈敏的速度擊回他的球,這樣的反應速度,時間根本不夠他用。球落地,我得分。
一直默默無聞的海棠同學驚呆了“豐臣,豐臣前輩用的是手冢領域?”他似乎還不肯相信自己的眼睛。
腹黑同志也在一旁念著“果然是手冢領域”。
桃桃在那裡驚奇的看著冰山“想不到豐臣她連手冢領域都可以使出來”
作為被我模仿的冰山同學,臉上卻沒有一絲表情,彷彿我能模仿出來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他淡淡的說了句;“果然有其兄必有其妹”一句話,說的其他眾人莫名其妙。也說得我心驚肉跳的。難道冰山從一開始就已經知道我是跡部景吾的妹妹了?“
此時沒有時間去多想,我只想快速結束這場比賽。暫時還不宜長時間運動的我在打完2局後,頭已經開始隱隱做痛。畢竟是動過大手術的。也怕又生出什麼事情來。哪怕把我所有會的,模仿過的全部絕招使出來也要讓它快速結束。
我捏著拍,衝忍足說道”看好了!”。我用的是真田的那招“看不見的引拍”。同上次和乾打的效果類似。對方的節奏無法在一時間和我同步,加上他無法看清出我出拍。我又一次得分。
痛。真是痛,這回好象不是鬧著玩的。體力不支是小事。要腦袋又出什麼毛病可真會折騰死我。眼前的忍足好象已經變成了兩個人。而我的手按著自然反應打出別人的絕技。雖有偏頗。還是得分。
我都不知道我又發了怎樣的一球出去,卻被忍足格回,此時的我已經痛到感覺腦袋都要炸了,眼淚強忍著沒有流出來。不對,忍足格回用的是哥哥的絕跡,破滅輪舞曲。
不行,絕對不行,怎麼可以讓他在我面前用哥哥的絕跡嬴我,我撐著跳起來用看似相同的招數回擊,
衝他喊“看清楚拉,這才是——————真正的破滅輪舞曲”球落地我得分的同時,我也落地了。
頭已經搖搖晃晃,我不可以再應戰了,我將球拍甩下“不打了”。
忍足沒有出聲,冰帝的隊員也沒有出聲。
鈴木經理卻出聲了“你怎麼可以這樣,比賽才剛剛開始,拿了分就不玩了,這不是明擺著欺負人嘛”。
我沒有理會她,看著沒有出聲的忍足,OK繃站出來準備說什麼,被不二攔住,“洋子體力不支,如果忍足還是堅持要繼續的話,那麼接下來的由我帶打好了”
真感動,腹黑同學,不枉我和你稱兄道弟,狐朋狗友一場。可是今天我實在不希望球賽繼續。
我阻止了不二的話“球賽無須繼續,是我不想玩了,至於輸嬴隨你們怎麼想”
那鈴木好象來了勁似的“憑什麼,規矩可不是這麼定的”。
我一句話堵住她“我就是規矩。”說罷,腦袋感到有些搖搖欲墜的感覺。不知道我還能支撐多久。
我說出這句話後,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著我,無論是冰帝的,還是青學的。冰帝人群中那個紅髮妹妹頭認出了我,大聲叫嚷著“她,她就是。。。”
話還沒說完,一個好聽的聲音響起“她還真就是規矩”。
從人群后走出一人。身上閃爍著刺眼的光芒,太陽彷彿成了他最忠實的僕人,為他的出場渡上一層華麗的光暈披風。這個仿若奧林匹斯山上最俊偉的太陽神般的男子,哥哥,是哥哥。我心裡默唸著。
哥哥衝忍足笑了笑“今天我是不會讓小言接著打了,如果你真要繼續,那只有我這個做哥哥的出來奉陪了”說完哥哥抱起已經快要癱倒在地上的我。全場再次震驚。
冰帝這邊,“小言?哥哥?她是部長的妹妹”長太郎頭彷彿不相信似的問著。忍足更是詫異“小言?可她明明叫豐臣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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