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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聽了君麻呂的話後都看像白。白只是微笑的點點頭道“君麻呂說的很對,一會回去後我幫小姐看看就好了”
“這本來就是本大爺的錯,所以沒有治好之前本大爺絕對不會讓你們帶她走的”跡部衝滿霸氣的看著在場的每一個人尤其是在看道君麻呂和白的時候那眼神更加堅定。
我只能甘笑著看來白不出手是不行了呢?只是不知道他們看到白的能力後會怎麼想。
而這時離去多時的忍足終於回來了,手上拿著一個醫藥箱,滿臉疑惑的看著滿房間的人,用眼神詢問我,‘怎麼回事’而我只能看了看自己的腳然後對著忍足點點頭沒有說話。
跡部看到忍足到來馬上把所有的不快衝向忍足,“忍足你這個傢伙去哪裡了,本大爺不是讓你照顧好她嗎?”
忍足用空著的一支手指了指右手上的醫藥箱,然後聳聳肩抱怨道“我去找醫藥箱啊,難道包紮不需要繃帶什麼的嗎?”
聽到忍足的話跡部也不好在說什麼只是冷哼一聲,又繼續看著我等著我的結果。
我只能無奈的笑了笑然後對著白道“既然這樣就拜託白了”聲音中透著無奈。
白只是對著大家笑了笑然後來到我的身邊輕輕拿起我扭傷腳踝的那條腿,按了按然後對我道“有些痛但是沒有辦法”畢竟要是小姐自己治療的話就不用受這痛苦了,一個恢復術什麼都好了。
我瞭解的點點頭,心下最好準備迎接骨頭歸為的疼痛,在“嘎查”一聲後,我慘白著臉搖著下嘴唇頭上冒著虛汗,我有多久沒有享受過這種疼痛了。
旁邊的人都不忍心看著我這樣,君麻呂率先反應過來來到我的身邊伸出自己的胳膊,我看著君麻呂的動作心裡欣慰急了,君麻呂雖然話很少但是總會在最需要他的時候貼心的站出來。
我對著君麻呂虛弱的笑了笑道“沒事已經不疼了”就算很疼我也絕對不能說出來,這一切都是那該死的跡部的錯,要不是他讓我非換衣服不可我會扭傷腳嗎?要不是他偏要和我跳開場舞我會受這份罪嗎?更可惡的還是不讓我回家,要是回去的話我肯定不用受這份苦,想到這裡我狠狠的瞪了眼跡部。
跡部只是別過頭像是沒看見似的,他這一舉動讓我立馬火冒三丈,但是又有這麼多人在場所以我只能忍耐下來。
而白繼續著手上的動作,雙手放在我受傷的膝蓋上,被淡淡的綠光罩住,然後疼痛感慢慢減少,直到感覺不到,傷口消失。
在場所有的人都睜大眼睛看著白的舉動,不明白白為什麼要把他自己的手放在我的傷口上,但是在看到我的傷口在白手上散發出來的綠色光芒包住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的時候,所有都驚訝的看著白,字啊看看我。
當然除了君麻呂和花鹿,花鹿估計是在植入記憶的時候就已經被植入了白和君麻呂有一些特殊能力吧?不然不會這麼正定的。
而我也起身活動了活動已經好了的傷口,然後對著跡部道“怎麼樣現在我可以回家了嗎?”還特意蹬了蹬腿告訴他我已經沒事了。
跡部雙手環胸的看著我,然後把視線放在白的身上,語氣又恢復到那囂張的調調道“本大爺希望你能解釋一下”
君麻呂聽到跡部的話有些不悅的對著跡部道“注意你說話的口氣,你沒有資格在小姐面前稱呼本大爺”君麻呂很護住我知道,君麻呂更護我我也知道,君麻呂不容別人對我有任何的不尊敬我也知道,但是我還是在聽到君麻呂的話後有些頭暈了。
要想讓跡部不說本大爺似乎很難啊,和他計較這些只會讓自己更麻煩而已。
不過君麻呂的話卻很好的岔開了跡部的問題,我感激的看向君麻呂,而君麻呂只是溫柔的看了我一眼露出一個微笑。
跡部到沒有我想象中反駁而是姿態高傲的對著我道“作為本大爺的未婚妻本大爺以後在你面前用我的,拿樺地”樺地神出鬼沒的回答道“wschi”
我眼角有些抽搐的看著跡部我什麼時候變成他的未婚妻了,以哈利(花鹿的父親伯斯華斯)的個性怎麼可能這麼簡單就讓我嫁給別人,從天國少女花鹿的結局來看絕對不會這麼簡單的。
我剛準備開口抗議就被旁邊的慊人打斷了,慊人倒是沒有像往常一樣大叫,而是用他低啞的聲調,嘴角帶著一絲的邪氣道“跡部君晚了呢?妙一已經在昨天晚上答應了做我的未婚妻呢?最主要的是她已經收了象徵著我們草摩一家主母身份的信物了呢?”說完還不忘給跡部一個挑釁的眼神。
而我在聽到慊人的話後徹底傻眼了,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