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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啊船長,而且,”BRUCE壞笑道:“這樣的話,葛薇姐就可以關心你一下了。”
凌歡一怔,耳畔再次響起那個傻丫頭不畏不亢的大罵——你就是追一條母狗,也得尊重她!
我不尊重她了麼?凌歡暗暗思忖著,BRUCE已將車開入他所在的小區,開至樓下。
“船長,我來接駕了。”BRUCE將車停下之後,十分狗腿地嬉笑著繞到車後面,笑著開車門,然後,雙手遞上一隻亮晶晶的——柺杖。
凌歡接過比一般人稍長一些的柺杖,支撐起那隻因韌帶受傷而無法彎曲的右腿,在BRUCE的半架半扶之下,一瘸一拐地直立起高大的身軀,緩緩挪向電梯口邁進,每一步,右腿膝蓋處像針扎一般,他的脊椎因劇烈運動和支撐如此高大的一副身子,也不堪重負地陣陣疼痛起來。
凌歡的額前滲出一絲疼痛之汗。
BRUCE剛學會一首《青樓買賣》,似乎覺得不過癮,情不自禁地隨著電梯的上升繼續哼唱:“兩億砸出廢品來,劇組真有才,打著藝術的大招牌,把利字中間擺,紅樓不是你的菜,想賣就能賣。。。。。。船長,我唱得有那麼難聽麼?”
BRUCE見凌歡臉色越來越差,以為他對自己的歌聲表示抗議,只得噤聲,11樓,凌歡拄拐回到家中床上時,胃部亦開始對他的不規律飲食提出強烈抗議,凌歡這才發覺,晚上先是見那個傻丫頭,後去打籃球,竟忘記了吃晚餐,一時間,脊背痛,腿痛,胃痛,在凌歡身上疼出一闕華麗的交響曲。
紋絲不動地躺在床上,凌歡凝望著對面的那副巨大的仿□名畫《戴珍珠耳環的少女》,畫中的少女亦是一臉迷茫地用大眼睛望著他。
這是早在十七世紀的荷蘭畫家約翰內斯·維米爾的名作,凌歡一直深深迷戀的作品,無獨有偶,除了畫作之外,還有他一直深深為之著迷的同名故事。故事裡,戴耳環的少女名叫葛麗葉,受聘成為畫家維梅爾的女傭,畫家深深愛著這個樸素卻美麗的女子,但是,他們之間卻有一道無法跨越的溝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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