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邏輯是這樣的。
我們有理,我們就講理。
我們沒有理,我們就不講理。
謝謝各位合作,把銀行卡,IC卡,ID卡,QQ號碼統統交出來。
先前和西索打架的時候太慘烈,身上的襯衫破了洞不說,還沾上了血,距離慘不忍睹也沒差多少。不過幸好出去的時候沒有穿外面的西裝……但現在也不能光膀子套上西裝吧。
片刻飛坦不知從哪裡翻出來一件大衣遞給我。領子上還帶著白色的毛皮。
我看了一眼,徹底拜倒。
不行!就算死撐著穿這件破襯衫,我都不要光膀子套大衣。
這是原則性問題。
飛坦也不在這件事上糾纏,繼續翻東西,片刻又翻出了一樣。“團長,給。”從那裡面找出那枚我要的戒指,扔給了我,“團長要的,是這個吧?”
《左手的誓約》。
這枚戒指放在手中的時候,看起來比圖片上要更小些,而且透露出一股陳腐的氣息。但只是把它套在手指上,念力的確被強制拘禁起來,發不出一絲一毫的氣。
“這樣就沒問題了吧。”
“誒?”
“怎麼?”
“很奇怪啊,用凝看的話,像是念力在流動的感覺。”
“有念?但是我已經感覺不到念力的存在了。”
飛坦伸出手來抓住我的胳膊。“怎麼樣?”
“很痛。”
他微微皺眉。“奇怪,好像我的氣減弱了很多。手應該斷掉的。”
“……”就這樣你也敢亂來?
因為只要把戒指拿掉,念能力就立即能夠恢復,所以戴著也沒什麼太大的壞處。“這個戒指應該還有其他的用處。回去讓俠客好好查一下。”
揍敵客家的人已經到了友克鑫,也就是說,晚上還有一場硬仗要打。我向來認為時不時也應該鬆鬆骨頭,但松到骨頭斷掉那可就是大問題了。
我嘆了口氣,轉了轉手上的戒指。
我覺得庫洛洛有這麼長的空閒時間,不是在吸取知識,就是在思考。當然了,我也看書,但基本都是小說。我也思考,但我更喜歡將它形容為“發呆”。比如說,在漆黑的夜晚,抬頭看星星。
很久以前,我沒辦法一個人睡。
但現在,我已經沒辦法和別人一起睡了。只要稍微有人接近,就會驚醒過來——哪怕是團員也一樣。這並不是什麼奇怪現象,因為團裡的人多數也有這種習性。
可以和女人上床,卻不能摟著她們睡覺。因為很有可能第二天早上你就會在你身邊發現一具屍體。
習慣是一種可怕的東西。
滲透到你骨子裡去似的,再也剝離不開。
“團長,他們回來了。”庫吡在一邊說話了。
芬克斯和派克是接到了信長的電話之後又出去的。稀稀落落的腳步聲傳了過來。“歡迎光臨,地下指揮部。”片刻幾個人走了進來。信長和窩金走在前面,芬克斯和派克最後,中間是被押送著的兩個少年。
奇牙……和小杰?
我已經不記得友克鑫的具體劇情,所以看見他們兩個當然很意外。事實上一眼望去,還是銀髮少年比較礙眼……對不起,我用錯詞了。應該是比較耀眼一點。我對正太還是有愛的,不過正太他爹就只剩下仇了。小杰和我印象中的不太一樣,更女性化一些。當然長得和金的確很像就是了。
“跟蹤你們的……是這兩個?”我懶得站起來,還是蹲坐著。
“很完美的絕。要不是團長讓我們一開始就跟在後面,恐怕還找不到呢。”
“理由呢?黑道賞金?”
“是的。”回答的是派克,“他們接了昨晚黑道懸賞大會的單子。”
他們要錢……應該是用來拍賣貪婪之島的遊戲吧。
我抬起頭,注視著他們兩個。
本來麼或許還可以聊聊天談談心什麼的,但今天心情很糟,實在沒這個興趣。但我不說話,氛圍一下子凝重起來。片刻奇牙和小杰的額頭上就冒了汗。
仔細想想,這是挺可怕的場面——對面是一群殺人不眨眼的強盜,人就躺在砧板上,刀在頭頂懸掛著。
小杰是不可以動的——金那個傢伙跟我那麼熟,他的兒子我還下不了手。奇牙的話……揍敵客家似乎寶貝得很……猜猜看他要是死了,他們家老頭子會不會心痛?
我記得看TV版的時候,飛艇上有個叫阿妮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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