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第2/4 頁)

“……”我懵懵懂懂地發愣了。

“語言只是一種工具，讚美別人自己不會有任何損失。而你又能從中得到額外的好處，何樂而不為？”小小妞用一種一本正經，和剛才截然不同的調子補充說明，好像是在模仿別人說話一樣，“為了達到目的，說什麼重要嗎？”

為什麼這話聽起來就這麼耳熟，這耳熟絕對不是因為那小子這麼說過，而是……好像是別人說過吧。誰呢誰呢？

“然後，穿著要有一種特質。”你這種大衣裸穿的品味是絕對行不通地，小小妞挑剔的發出“嘖嘖”聲。

“我這個大衣很貴呢，上面的毛是珍稀的魔獸的。”

“別以為你穿成這樣，你就是老大了。”

實際上我就是老大，好不好。

“老大是可以管別人穿什麼的人。”小小妞諄諄教誨到。

越聽越覺得哪裡不對，好像全部都怪怪的。我腦子裡好像有東西在打架，8歲的26歲的兩個雄性生物打得不亦樂乎。不，不對，不是26歲，13歲14歲根本還沒長開模樣吧。那傢伙的樣子，不知道為什麼我漸漸看見了自己的臉。嗯，也許是因為小時候我們長得很像吧。黑髮黑眼營養不良。

“人生的道理，就是這玩意兒啊。”

“很重要啊，你會讚美別人麼？”小小妞問我。

“稍微有點忘記了吧。”

“這麼重要的事居然會忘記。為什麼？”

重要的事，為什麼……這些東西很重要麼，我的理想好像不是這樣子的。而是更加……他是什麼樣子的人？我看了看自己，大概是我現在這個調子吧。要比這些更加來的，嗯，來得崇高，所以這些東西早八百年就不需要了吧。看看這個語調奇怪的幾乎不該出現在流星街的小孩子。嗯，很可愛，好想摸摸她的頭啊；“哪裡重要了？”

“你連這個都不知道，還敢說自己是庫洛洛。”小小妞怒了。

“庫洛洛是你說的這樣子麼？小孩子會記錯吧？”

“當然是我說的這個樣子了。庫洛洛親口對我說過的。”

親口？我這邊應該也是親口的吧，那些記憶，口供為什麼天差地別，對不起來呢？犯人在說謊。

“小朋友，我告訴你，庫洛洛不是你說的那樣的。庫洛洛是個很任性的人，只吃不做，懶懶的遊手好閒，他只會和你搶東西，他也會轉身丟下你不管。這個人最擅長就是兩手一攤，讓別人想辦法。”

“亂講，庫洛洛才不會隨便攤手，那樣的話，他手裡的東西會掉出來。”

小孩子真是可愛，邏輯也好，語氣也好，完全不懂得修辭的手法，聽不出弦外之音，也不會過多的拐彎抹角。硬邦邦的態度很好玩啊。

“掉了可以撿，壞了可以搶。自己不去搶，別人也會幫他去搶。”

“你。”小小的手指點到我了，“你是不是和庫洛洛有仇，處處和他唱反調。”

“我還覺得他和我唱反調哩。”為什麼每一處都要跑出來和記憶截然相反，他小時候，或者後來，明明都不是這個樣子的。

“你假裝他，還破壞他的形象。”

“那本來就不是他的形象。”但是又好像非常的熟悉，那到底是誰？

“你是壞人，你是壞人。”小小妞一瞥嘴，眼看就要哭得架勢。

“呃，對不起。”威利先生有點尷尬的朝那兩個男孩子使了個眼色，那兩個人架起小小妞就跑，“不好意思，原來只是有個東西想要那孩子交給你的。”

“沒關係。”對方是小孩子啊，我的良心一下變得很好了，“什麼東西。”

“就是那孩子說的，被一直拿在手裡的……最後那次神父那邊的書房有記錄，你們幻影裡面，好像那位叫瑪琪的小姐病重昏迷中說了什麼你死我亡，他就把匕首借那孩子保管一個禮拜的。”

“匕首？”

“我去問那孩子要吧。”

“算了，我想她是不會把它交給和庫洛洛做對的人的。”那孩子收著不是挺好的麼，“俠客，我們走吧。”

我沒有回頭，背對著揮手道別。慢慢開始晚餐後的散步。

“團長。”俠客其實挺急著回去泡妹妹的吧，“你真的是冒牌庫洛洛？”

“……”老實說，一般問這個問題的人證明了時間的流失，事物的湮滅，知道的人一下子彷彿少到了可憐的地步，他被多一個人記住，哪怕是一個小孩子，這樣也不錯吧，“嗯，我喜歡這個名字。”

“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