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第2/4 頁)
。」
裝在籠子裡的螞蚱很可憐地扒拉著杆子,瞪著兩隻眼睛看著我。我也看著它。
為什麼有人會喜歡蟲……
長著毛茸茸的複數爪,口中吐出粘液,在角落織成一張網。它們其中的有些同類還會吐出毒液,這些毒液能在幾分鐘之內使生物死亡。
你們在陰暗的,無人的角落裡,等待什麼呢?
“團長?”俠客在叫,打斷了我的思緒。
“啊,不好意思,想到其他地方去了。”我揉了揉太陽穴,看著面前脖子扭了都看不見盡頭的大樹。下蟲雨不可怕,可怕的是蟲雨在你腦袋上下吧。
雙手拇指併攏,拉開,帶出一條念能力形成的彎月。繼續注入念力,將薄薄的光刃變得圓潤厚實。雙手之間的距離慢慢拉近,隨即鬆開拇指。
“嘭”地一聲,撞在那個像是靶心一樣的位置。於是樹微微震動了一下。
“啊!有蟲掉下來了。”胖子林管在一邊叫著。
數量很少,也沒有巨型白色獨角仙。
“再來一次吧。”俠客遠遠地叫著。
重新又發了一枚念彈,這次樹的震動大了很多,掉下的蟲子也很多——收集蟲子的任務完全由俠客來做了。等他全都弄完了,我才挪過去。“找到了?”
“嗯。”
“用念彈做到這種程度,不容易啊。”胖子抽了一口煙,蹲在樹幹上,“放出系控制力很重要,能控制到這種地步,不是一天兩天的。”
我記得最初的時候為了弄那個彎刀的放出,就花了整整半年。每天沒事就坐在石床上對著牆壁。我是偏向具現系的特質系,按理論來說,放出只有百分之四十的程度。
為什麼要練這一招完全不契合的招數呢?加重了控制,要調整力度,方向什麼的,放出的速度就很慢了。
我也不說不上來。
在我心裡面,大概有那麼一個靶子,遠遠地豎立著。
黃昏很快就過去了,又是一天夜晚的來臨。俠客大概是睡帳篷睡上了癮,去商店的時候就買了那麼兩個帳篷。對環境不怎麼要求高的話,還是有很多地方可以睡的。
比如我們抓魚的湖邊。
說是湖其實也不太正確,有幾條山泉從湖的另一邊緩緩流淌進來,發出細微的潺潺聲。
夜晚涼風習習,帶著些許溼意的空氣吹在臉上很舒服。湖的邊上有一個木條搭建成的平臺,可以用來鋪帳篷。夜晚的月光不怎麼明亮,但還是可以隱約看見點東西。大概是因為天熱的緣故,不知名的蟲子不停叫著,頗有幾分入夏的味道。
俠客還在拿著手機發簡訊。
“上個月出去的時候,在咖啡館看見一個群女人在聊天,嘮叨自己的兒子現在長大了但是不務正業,就知道泡妞,每天電話手機簡訊發不停的。”
“誒?”俠客抬起頭,不明所以然地看著我。
“如果俠客生在那種家庭裡,大概也是這樣的狀況吧。”
俠客放下手機,沉默著,半晌,又輕笑了起來:“現在也沒差吧。”
從外表看起來的確是沒差——但是人又不只是有外面這一張皮的。
“太習慣某種表情,就會忘記另外的。”
“你在說我嗎?”俠客聳聳肩,“忘記哭也沒什麼不好啊。要哭幹什麼?哭給別人看嗎?”他一臉“我才不要”的表情。
“算了,你繼續發你的訊息去吧。”
“我沒有發啦。”他又嘆了口氣,“這裡和外面沒辦法聯絡,我在記錄資料。”
“這裡和外面不能聯絡?”
“我也不知道,沒有訊號,估計是被遮蔽掉了。”他說,“不過如果是遊戲中的話,沒有訊號也是很正常的吧?”
“離開都有限制,更何況通訊呢。”我也嘆了口氣,“遊戲做的難度太高了。”
“既然是獵人遊戲,就有一定的風險。而且破關就有五百億——高風險高回報嘛。”俠客不在意地說著,似乎是整理完了東西,把收集塞到口袋裡。
夜晚十分靜謐,一會兒甚至連蟲的叫聲都沒有了。湖水波光粼粼,反射著月光,景色美地好像一幅畫。
忽然,似乎是很輕很輕的,悠揚的歌聲,從不知名的角落傳了出來。
那好像是某種少數民族的曲調,雖然聽不出歌詞在唱什麼,卻很舒緩動聽。
“聽見聲音了嗎?好像有人在唱歌啊。”我說。
俠客沒有回答我的話,而是側耳聽著,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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