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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與你結成婚配。”
這個,不是拉郎配麼?
“聽了老牛的囑咐,牛郎夜裡就鑽到茶豆架下朝天上望去,只見一群仙女在玉池裡洗澡,臨走時,有一仙女向下偷看了他一眼。第二天夜裡,只見那仙女獨自來到玉池邊,大著膽子看牛郎。第三天夜裡,望著牛郎微微地笑,第四天夜裡便向牛郎點點頭,第五天夜裡端出一籃蠶,第六天夜裡偷出一架織布機,第七天夜裡拿著織布梭向牛郎招手。牛郎織女,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眉來眼去,牛郎盼著織女下凡,織女盼著牛郎快去團聚。七月七這一天,從天空飛來喜鵲,落在老牛頭上,喳喳喳地叫:織女差我來,叫您快去聚。快去聚,快去聚。”
我只聽說過王母勃然大怒,把織女抓走,在中間劃下銀河,讓一對戀人生不能相見。卻沒聽說過兩人眉來眼去勾搭成奸的故事。一切戀情的開始總是美好的——雖然結局未必好。
小春見我沒有答茬,開始折騰她腳下的稻草。雖然剛才看她修剪枝丫很笨拙,但織起稻草來的動作卻很熟捻。
“以前做過?”我蹲下來,目光與她平視。
“嗯,我們家鄉節日裡可熱鬧了,還有廟會,花燈。女孩子們都要做東西來比手藝——還有就是拜巧娘娘。可惜這裡什麼都沒有。”
“想家了?”
“也還好啦。”她微微嘆了口氣,把頭抬起來仰望著上方。順著目光,我看見了二樓陽臺上的伊爾迷。年輕人精神顯得很好,長髮微微迎著海風飄動。
“你喜歡伊爾迷吧?”
“哎?”她幾乎是跳一樣跳了起來,“怎麼會?”
“滿臉發春,還不承認。”我擺擺手,“算了算了,承不承認跟我沒關係。”
“哪有……”她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臉頰微微泛紅。好一會兒才說:“庫洛洛沒有喜歡的人麼?”
“我?”
好吧,我錯了。女人都是八卦的,無論她年紀多大,膽子多小。
“應該有吧。”我嘆了口氣,“不過,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誒?”
“人都死了,還有什麼好提的?”
“對不起。”
“其實也不能這麼說。時間過了那麼久,我都不確定我是不是真喜歡過他啊。”我捻起一根稻草,“搞不好是我的錯覺哩。”
“是什麼樣的人呢?”
“不記得了。”
最後你肯定會忘記他的聲音,他的相貌,他的一切,唯一記得的,只是你曾經愛過他。
小春很快地把稻草人紮了起來,而且還拿了一條紅圍巾掛在稻草人的脖子上。“年輕的女孩子,在七夕都要拜巧娘娘呢。”她轉過頭,忽然就看見了上面的伊爾迷目光,連忙搖著手,滿臉笑容的。“伊爾迷,快看快看!我做的巧娘娘呢。”
我站了起來,微微嘆了口氣,忽然就想起以前猴子念過的那首詩來。
迢迢牽牛星,皎皎河漢女。
纖纖擢素手,札札弄機杼。
終日不成章,泣涕零如雨。
河漢清且淺,相去復幾許。
盈盈一水間,脈脈不得語。
或許世界上最美好的,最動人的,不是“我愛你”,而是“在一起”。
第七十一章
和全世界的黑道作對。
我漏說了上輩子的一個網友,我們完全不熟,就說幾次話。這時候提起來,是因為這廝是個團大死死飯。曾經誇獎她家糰子——姑且認為是誇獎,是“完美主義者的潔癖和極度強迫症”的終極結合體。
苦情派團飯掌門堅持「庫洛洛一定是遭受了如何如何慘烈的不幸,才變成那個樣子的。」
這廝說:「神經病多數都是遺傳,只是有時候需要誘因併發。」
結果這人被其他苦情派眾飯狂毆了一頓。
這就是少數人受到的壓迫。
我以前覺得這傢伙說得沒錯——流星街每個人都一坨不幸,怎麼也沒見多出兩個旅團。現在我對著鏡子肯定了,丫就是有病。庫路路同學說得很對,那個馬什麼什麼症的病,的確是閒得夠嗆才會犯的。
我來給你解釋一下這時候的心理狀況:①這個戒指想要、②很多東西都很好啊、③團裡的那些傢伙也會流口水的、④嗯?不知道想要什麼?沒關係,那就全都搶回來慢慢挑好了。⑤……
解釋一下,⑤是葉小歡,估計她囧到了。
我最近都不放她出來,一出來就衣帶漸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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