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2/4 頁)

斯內普看了一眼已經被黑袍人遮擋住的吧檯，跟上了　Voldemort。

豬頭酒吧狹窄骯髒，似乎從來沒有打掃過。樓上的客房也是一樣，狹窄，昏暗，連空氣也是渾濁的，不論哪個角落裡，似乎都積攢著不曾打掃的汙垢。Voldemort似乎並不在意環境的髒亂，站在床邊面無表情地看著斯內普。

視線落在那張同樣狹窄的床上，灰色的被面彷彿許久不曾漿洗，上面有著不明的塊狀汙漬。斯內普感到窒息，無法動彈。

“怎麼，這麼快就忘了要怎麼服侍人嗎？……看來小馬爾福沒有好好地教導你。”

……難不成還在唸著小情人？

Voldemort失去了耐心，斯內普僵直的樣子讓他聯想到了鄧布利多那個可笑的論調，他伸手捉住了斯內普的頭髮，把人狠狠地摔倒了床上。

大力撕開斯內普的衣服，釦子蹦落在地上發出輕微的聲響，少年白　皙的身軀顯露出來，Voldemort的動作粗暴殘酷，冰冷的手揉過斯內普僵直的身體。

昏黃的燭光下，被冰雪一樣的手大力地掐弄，冷，痛，難言的羞恥感。斯內普咬緊了嘴唇，閉上眼睛不去看那張猙獰可怖的臉，默默承受。

Voldemort的手很快往下，把少年翻弄成俯臥的樣子。少年本應該光潔的後背上有淺淡的傷痕。

在Voldemort俯身附上去的時候，感受到了少年剋制不住的顫抖。

強烈的痛感傳來，斯內普別無選擇地把頭埋進髒汙的枕頭裡，一片空白，近乎窒息。

無法反抗。

年輕稚嫩的軀體被隨意地摧折，柔軟的四肢被擺弄出不同的姿勢承受撞擊。

少年的反應青澀，僵硬，忍耐，除了忍受不了太大的痛覺而控制不住溢位的淚光，一聲不吭。

這樣的反應與少年身上所包裹的充滿誘惑的內襯以及細緻柔滑的粉嫩不符，Voldemort感到疑惑，但並沒有多想。

少年的容貌如此的平凡不起眼，身上還有那些隱約可見的傷痕，但是很溫暖，那任由擺弄的樣子竟然有一種破碎殘酷的美感。

而且，在黑髮少年身上，似乎能找到一種穩定的感覺，似乎連靈魂都可以安定下來。

Voldemort感到滿意停下的時候，少年早已失去了意識。

看著地上破碎的衣服，Voldemort心念一動，烈火熊熊把碎片燒成灰燼，然後脫下外袍蓋在了一身狼狽的少年身上。

四個食死徒在樓下耐心等候，服務員已經不見蹤影。Voldemort滿意地點頭，領著他們走進漫天的風雪裡，消失在暗夜之中。

斯內普睜開眼睛，看到髒汙發黃的窗戶外面有朦朧的亮光。

他面無表情地坐了起來，期間動作一僵，微微皺眉，一件寬大的巫師長袍從身上滑落，露出遍佈烏青的身體。

馬爾福推薦每天使用的秘藥確實有用，至少沒有讓身體受到太大的傷害。

斯內普青白著臉，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容。嘴唇上的咬痕牽扯，但是相比之下這樣輕微的刺痛可以忽略不計，按照之前所知道的知識，咬牙堅持著給自己做初步的清理。

……地上只找到了一堆灰燼，斯內普耐心地找回了地上所有釦子，然後用並不合身的巫師外袍緊緊地包裹住了全身，袍角剛好掩住了腳面。

關上了客房的那扇門，把那些髒亂和痛苦都關到了門後面，忍著全身的不自在，斯內普慢慢地挪下樓梯，發現豬頭酒吧裡空蕩蕩地，沒有人。斯內普強迫自己不去想昨晚那個服務員的下落。

走出豬頭酒吧，外面燦爛的陽光和一片雪白的地面讓斯內普眯了一下眼睛，雖然感受到透骨的冷意，仍然下意識地舒了一口氣，大口呼吸清新的空氣。

時間已經不早，好在這是週末，沒有排課。

沒有監護人的簽名許可，而且不是規定的時間，自己出現在這裡無法解釋。霍格莫德村在此之前從未來過，斯內普有些猶豫，不知道該從哪裡回到學校。

下意識地避開了房屋密集的方向，盡力合攏衣服也只能感受到一陣溼冷，斯內普慢慢走向村莊的外圍，踏上了一條小路。

路的盡頭，是一座孤零零的棚屋。

尖叫棚屋

積雪遮掩住了地面，斯內普沒有發覺，腳下的路面不像村裡別的地方那樣平坦。他也並不知道，這條路的路的盡頭，有一座棚屋。村民們口耳相傳，這座棚屋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