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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是為了杜淳名下那幾家工廠的工人。她不願無辜的人丟了養家餬口的飯碗。
三五日能將杜淳的公司逼上絕路,三五日也同樣能夠讓付芷蘭想清楚立場,增加訂單伸出援手幫杜淳轉危為安。
然而就在杜淳的公司漸漸擺脫困境,一切即將恢復原樣的前夕,就在杜淳和苗玲玲滿懷感激做東請客向付芷蘭表達謝意的那一晚,再次發生了意外之事。
苗玲玲當著滿桌賓客,公然宣稱要與杜淳分手。她說分手之意早就有,之前是因為杜淳的公司處於困境,出於道義她不忍離開。現在危機過去,她不願再等。
付芷蘭看見杜淳精心準備的盛放求婚戒指的禮盒幡然落地,盒子裡是一顆璀璨的鑽戒,閃耀著誘人的光芒。她看見苗玲玲絲毫不為所動,不再多看杜淳一眼,瀟灑地離席,走出了眾人的視線。
鑽戒的光芒淹沒在燈紅酒綠之中,眾人的驚呼錯愕交織。
一股寒意竄上付芷蘭的心頭,她隱約意識到被算計了,卻不曉得問題出在哪裡。無數道目光在她的身上迅速聚焦,讓她煩躁不安。
杜淳沒有去追苗玲玲,反而是充滿懷疑地盯著付芷蘭責問:“付總,是不是你逼她?是不是你要她與我分手,才肯幫我們的?她之前隱晦地想我透露了一些意思,說是答應了什麼人,該是兌現的時候了。我並不懂,也沒有在意,還美滋滋準備著求婚的事,沒想到……”
付芷蘭壓抑著內心冷意,眼中盡是傷心失望之色。她曾經以為杜淳足夠懂她,她曾經真心祝福他與苗玲玲能夠在這場患難中建立最深厚的感情攜手白頭。她以為她徹底放下了與杜淳的感情糾葛,她以為杜淳也早就看清楚她的為人和態度。為何他仍然這樣輕易就質疑她?
“我一直很奇怪很不安,為何付總能夠如此大方盡力地幫助我們。我曾經傷害了你,是我的錯。我以為你大人不記小人過。”杜淳痛苦地顫抖著說道,“付總,你是女強人,你很優秀,我是覺得配不上你才與你分手的。玲玲她是個單純的女孩子,她也許是你眼中的無腦花瓶,可她是愛我的啊。她不可能離開我的,沒有了我,她一個人怎麼過?付總,求你高抬貴手,饒了她放過我好不好?我今晚原本是想要向她求婚,想要邀請你這位大恩人當我們的見證人。”
付芷蘭腦中心裡充斥著各種疑團,又因著他聲淚俱下的說辭無端端委屈難受,茫然問道:“杜淳,如果我說苗玲玲離開你不關我的事,你信不信?”
“是啊,當然不關你的事。”杜淳的語氣裡滿是嘲諷,顯然是在說反話,然後他忽然跪在地上哀求道,“付總,要怎麼做,才肯將苗玲玲還給我?除了讓我娶你,其他的什麼我都能答應。是我對不起你,你值得更好的男人。求求你,想開一些。”
“真的不關我的事,我也沒打算再與你複合,我已經有了喜歡的人。”付芷蘭後退一步,解釋不清躲不開,唯有不再理會旁人的議論,不再看杜淳哀傷悲憤的模樣,撥開人群奪路而逃。
那場宴席自然是不歡而散。
據說苗玲玲自此再沒有出現過,杜淳找遍了所有可能的地方都不見心上人的蹤影。杜氏企業的生意恢復如常,可是杜淳的精神狀況越來越糟,恍惚中總是認為苗玲玲被付芷蘭藏起來了,不斷打電話騷擾付芷蘭。杜氏為了不招惹更多是非,為了企業穩定,只好將杜淳送到療養院,切斷了他與外界的所有聯絡。
然而流言蜚語始終沒有消減,因著杜淳的悽慘下場愈演愈烈。
49身在局中
付芷蘭摟著冰焰並肩坐在自家公寓的沙發上,對著背投電視裡晃動的人影,心思卻飄向了別的地方。
“冰焰,你相信我沒有害他們麼?”她幽幽的問,更像是自言自語。
“蘭,我知道你是無辜的。”冰焰緊緊摟著她的腰,溫柔的安慰。這些天,她幾乎每晚都從噩夢中驚醒或者根本就失眠無法入睡,唯有他陪著她,守在她身邊,她才會覺得稍稍放鬆。
“那苗玲玲為何失蹤了?我真的沒有威脅她。杜淳為何就是不信,他發瘋了。別人也覺得是我的報復,我怎麼解釋都沒有用。杜氏對我敢怒不敢言,表面上客氣,將杜淳送去療養,其實是恨著我的。為什麼?明明我做的是好事,可是他們都不信。”付芷蘭在人前可以裝出堅強淡漠不受影響的樣子,可是在家中她再也堅持不住,心內的壓力需要宣洩。
冰焰不懂該如何勸慰她,他雖然已經學了許多知識瞭解了這個世界的情況,但是他的能力還是有限的。流言蜚語擋不住,比當初那些人質疑他與付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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