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淋透的潮氣,粘糊糊很不舒服。她從更衣間裡挑了一套居家穿的衣物更換,一邊換衣服一邊還不忘叮囑:“你自己先穿好衣服,我換下衣服,你千萬不要過來不要看。”男女有別,非禮勿視。
“嗯,下奴明白。”冰焰心中翻湧莫名的委屈,她定然是嫌棄他粗手大腳,才不要他服侍她更衣吧?她甚至不允許他看她。
她給他衣物,她依然溫和對他說話,他看不出她的好惡,他卻更加不安,他該怎麼辦?
他如果不做一些能讓她滿意開心的事情,會否馬上就被趕走呢?
“對了,不要見人就跪,不要叫我妻主。”付芷蘭不忘見縫插針地教導冰焰一些常識性問題。她懷疑即使給冰焰穿上正常的衣服,也無法遮掩他被女尊世界馴化的那種卑微舉止言談,她帶這樣的冰焰出門麻煩鐵定少不了。她開始謀劃應該在冰焰養傷的這段時間裡對他進行一下特訓,教他這個世界最基本的常識,考試合格他的身體也恢復之後再帶他出門不遲。
“嗯。”冰焰雖然不太明白,卻還是順從地應答。他怕他如果說不懂,會被厭惡地更加徹底。可他真的不太明白妻主拿給他的衣物該按照怎樣的順序穿,也想不出什麼情況下他可以不必下跪。他最清楚的只有一點,她不願意他稱呼她為妻主。
她還是無法接納他吧?
他的心瞬間被恐懼佔據。在這陌生的神仙聖土,他一個男人,倘若無人收留,下場會怎樣呢?即使他會武功他識字,可是這些能換來立足之地能夠生存下去麼?如果他不能懇求他的妻主回去大周,他活著又有何意義?
不,一定要想個辦法,讓妻主儘快接納他才好。
付芷蘭換好了居家穿的吊帶短裙,散著頭髮走出更衣間,發現冰焰只是將長褲穿在身上,拉鍊沒有拉,雙手緊張地拎著褲腰,似乎是遇到了問題的樣子。
付芷蘭拿給冰焰的是自己最長的一條褲子,中性的款式很有型,不過穿在冰焰身上似乎短了一些,遮不住他傷痕累累的腳踝。
他的腳腕是否以前經常被捆綁或者被鎖鏈束縛,皮肉反覆磨破,才會留下那麼多奇怪的蜿蜒疤痕呢?他在女尊的世界裡過的都是怎樣痛苦的日子啊。
思及這些,付芷蘭天生的母性更加氾濫,語氣也變得異常溫柔地說道:“這種褲子要這樣穿,我幫你。”
在妖孽表弟還小的時候,她也幫表弟穿過褲子。冰焰也就是十八九歲,比她小了將近十歲,當侄子輩看待也未嘗不可。
於是她很自在然地靠近了他,將手伸到他的拉鍊位置,這才發現原來是他的遮羞布阻擋了褲子的正常穿著。可惜她這裡沒有預備男式內褲,莫非要哄著冰焰將遮羞布脫掉,光板穿牛仔褲?要真是那樣,似乎就有點邪惡了——她這麼正派自律的人,一定不能那麼做,對剋制住,要在冰焰面前保持光輝形象,要教導他正確的穿衣邏輯,免得將來留下不良習慣,為禍世間。
她滿腦子邪念與理智糾結,手不知不覺就停在他兩腿間那個敏感的部位。
冰焰意識到這個問題,緊張地心跳加快,面目羞紅,雖然妻主並沒有真的碰到他,可是她手掌的溫度,她灼熱的目光他都可以清晰的感覺到。他越是強迫自己不要亂想,身體那裡竟越是不安分,周身血液彷彿脫韁的野馬,不受控制地湧向那個羞人的端點不斷匯聚。遮羞的布片已經藏不住,那裡在慢慢抬頭。
不要啊,讓妻主看到他這等羞恥的反應,該如何是好?他急忙騰出一隻手試圖調整布片去遮掩那個部位。
付芷蘭卻會錯意,以為他與她一樣也想用暴力硬塞的方法,她的手跟著冰焰的手摸上那塊遮羞布,打算幫忙,實在塞不進去就用剪刀處理一下,將多餘的布片剪掉。她覺得反正隔著那層粗糙厚實的布片,不該看的應該看不到吧?
事實證明掩耳盜鈴自欺欺人也需要定力。付芷蘭顯然還沒有修煉到那種高深程度,她的目光不受控制地集中在他的身上。
為什麼他那裡突然支起了小帳篷?
難道他的那個部位有反應了?
天啊?!
付芷蘭慌忙停手,退開一步,尷尬道:“對不起,你,啊,嗯,這褲子可能太緊了不合適,脫了吧,要不你先裹上那件浴袍。”
付芷蘭將頭扭到一旁,儘量不去看冰焰那散發著致命魅力的成熟身體,和害羞的無辜表情,抓起她平素洗澡後穿的浴袍丟給他。
浴袍的構造與古時的袍服很接近,冰焰嫻熟地將這件衣服裹好,繫緊衣帶,確認下襬能夠遮到膝蓋,他才將長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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