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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一早就知道的呢?”
第94章:第十五章 女魁之選(五)
白言的身子稍稍一僵,那一句語調平淡的問彷彿直穿入了心。很銳利的洞察力。她是在懷疑他。沒錯,他的確是“一早”就知道了的。
一時的無奈,他掩嘴忽地咳嗽了幾聲。
“怎麼了?你病了?”扶蘇一觸到他的手時感覺有一股熱意瞬間灼燒而開。她一愣,撫上他的前額時臉色頓時一沉:“你怎麼還是這樣不懂得愛惜自己的身子?”
白言只是穿了一件輕便的素衣,腳上甚至連一條薄毯都沒有蓋。纖瘦的身軀,肌膚入往的透白間生意一抹病態的紅暈。
“你不覺得發現地有點晚了麼?”修竹在一旁面色不鬱地抱怨道。
白言淡淡地向後看了一眼阻止了他的抱怨,神色清清地轉向扶蘇,笑道:“我就是在等你發現。”故意的不吃藥,不添衣物,為的只不過是在等這個女子主動發現。她會大呼小腳地命令他去吃藥,會因為他日夜不分地整理玉瓷閣的事務而生氣,會比他自己還要在乎這個早已殘破不堪的身體。
雖然全身暈熱地在發燒,他卻依舊感到冷,直到方才那隻纖細的手撫上額時才感覺到一抹清涼的暖意。
他明明知道不該貪戀一個女子的氣息,卻是這樣一次次地任性著。
白言微微一笑,然後聽到扶蘇滿是無奈地道:“你不能穿多點麼?”
“恩。”
“藥再苦也得喝。”
“恩。”
“腳上的毛毯不管什麼時候都蓋好,不許拿下來。”
“恩。”
“……”這跟哄小孩子有什麼區別呀?扶蘇滿是無力感,最終微不可識的一聲嘆息:“罷了,能參加魁鬥也算是我欠你的一個人情,在魁鬥之前,我就搬你那邊去住吧……”
“好。”白言溫聲地應著,偷偷掩下神色間一抹得逞般的笑。
陽光清清地漏入,這裡的人並沒有留意到世界另一個角落留有的探視。
水鏡前,離落望著裡面影響的神色一片平靜。
扶蘇,你知道麼,“情劫”並非只是兩個人的事……整個命運的痕跡已經拉開,你當如何處理呢?交錯不息的旋渦,如果閨婉的仇背後所藏有的真相揭露,你——又當如何?
第95章:第十六章 一夜情亂(一)
混亂的酒味,酒樓諾大的一間雅間內錯亂地堆積著只只空瓶。桌子旁邊作坐了一人,靠在椅上以手支了頭,閉眸似在小寐。空闊的整個三層,只有著他一人。
眉心忽而一擰。
恰這時樓梯處隨之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諾聞一進屋只看到一個個見底的酒盞,皺眉道:“你的傷還未好,怎麼又出來喝酒?”
“你又不是沒聽過我‘嗜酒如命’。”流庭輕輕一笑,幾分的不以為意,“話說起來,你來做什麼?”
“路過時聽說有人財大氣粗包下了酒樓的整個三層就知道是你。”
“要不要喝上一杯?”流庭嘴角微微一揚,一甩衣袖,一隻酒杯便落入了諾聞的手中。諾聞仰頭飲盡,隨意把玩著杯盞,問:“我們什麼時候回衛國?”
流庭輕笑:“這‘回’字應該只適用於你吧?我在衛國可是什麼都沒留下了的。”
諾聞深深看了他一眼:“你還沒有放下當年的事嗎?當年的確是衛國皇室對不起你們神醫家,但是現在也都過去了。以你現在的情況來看,如果留在齊國,恐怕他們遲早還是會對你不利的。”
“不利?”流庭懶懶地抬眼看他,唇角幾分譏諷,“你認為我會怕他們麼?”腦海中閃過一個女子的背影,他稍稍一頓,道:“上次,不過是一時不小心罷了。”
“你還是老樣子。什麼時候才會有人能說服得了你呢?”諾聞傷神地揉了揉耳邊的穴道,“又活著說,你什麼時候才能真正地放下彎韻呢?你……”他的話霍然一頓,周圍突然閃過一縷銳利的風,在觸上的瞬間猛然一閃,生生擦過臉邊時一片潤溼,卻依舊落下了一道隱約的疼痛。諾聞詫異地看去,只見流庭眼中只留一片肅殺。
“不要給我提那個女人。”流庭眼中的冷冽一閃而過,輕輕擦拭著方才彈出水珠的指,淡聲道“聞,雖然我們一直兄弟相稱,但你體內可依舊是衛國皇族的血。即使你救過我又怎麼樣,有些事情,你知道我只是一直沒有點破而已。”
“流庭你……”諾聞神色一黯,“你依然恨著衛國?”
流庭嘴角的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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