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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顏色的血燕,血燕也不一定是紅色的,就比如說前天,它吃了一朵菊花,就產了一顆黃色的血燕,至於屎黃色暫且不提,所以她每天也很有針對性地餵食各色花朵,現已集齊5顆不同顏色的血燕。對於各種顏色的血燕,是否有各種療效,有待考證;
三,錦燕會掉毛,掉的羽毛毛根根柔順富有韌性,毛羽顏色隨著光線的變化呈現出夢幻的光澤,已經集齊了大紅色,淡藍色,淡黃色。是否可以用來點翠,有待考證。
三,錦燕離不開她周圍超過三米的距離,而且它的警覺度很高,有外人來時會即可飛回她耳上的耳釘,但對於其他人能不能見著它,仍是未知數。
裴錦收拾課本,大四了,可不能馬失前蹄丟了學業。
她學的是房地產開發,大學也算是985,學校就在本市,連大學志願都沒往家遠處填,可見她上輩子是有多“本分”。
她不是特別聰明那種人,但好在學習態度認真踏實,所以裴悅悅總是你叫她書呆子,她以前的衣服像是鋼琴鍵一樣在黑白中徘徊,可惜都一生的章節都亂七八糟,毫無妙章可言。
拋卻過往的種種,知識創造財富,知識改變人生,這永遠都不會錯。
她翻了幾本從學校裡帶回來的課本,稍作溫習了一會兒,幸好還這個身體的腦袋還保留著學習的進度和情況。
然後進教育網站查了下課表,現今是本學期的第五週,幸好離第十七週期末考還很遠,還有時間,好好適應,好好準備。
陷害她的人,你,準備好了嗎。裴錦笑笑,又繼續溫習經濟學大課本。
而此時的裴悅悅,正在閨房大戰刺繡。就是從裴錦那搶來的綢布,足有1米寬,2米長,一起的還連帶著一張圖紙。那時候的十字繡還是很老的那種,上邊沒有印花,格子要自己畫,還要對比顏色找綵線……
不知道為什麼,裴悅悅就是有種使命感想把它繡完。
這十字繡是裴錦下午買東西時特地為裴悅悅準備的,裴悅悅有些強迫症,做了一點的事情不一定要做好但一定要做完,這足矣讓裴悅悅幾個月不來煩她。
***
一週伊始,週一是一個星期中有魔力的一天,它能讓懶惰的人更懶惰,拖延一分鐘不起床,它也能讓勤勞向上的人早早起床,迎接滿是希望的一週。
裴錦和裴宿恰恰是這兩個極端。
裴錦拖裴宿起來上學。
“姐,再讓我睡一會兒,就一會兒,我身體還沒發育好呢。”裴宿賴在床上。
“你身體發育也不差這幾分鐘。”裴錦說,她也不好像小時候一樣掀他被子,萬一他沒穿內‘褲怎麼辦。
一番兵荒馬亂,裴宿總算起床了。
裴中天看到睡眼惺忪的兒子,眼皮一跳,“我該不會是沒睡醒吧,居然看見了我兒子起來上學。”
“嘿嘿,爸爸,你哪能看錯啊,你兒子將來可是要繼承你的產業,可不能不學無術。”裴錦嘴裡嚼著土司,聲音有些含糊。
產業?裴爸爸猶豫著將來能有什麼產業留給這一兒一女,難道留“走私”給他們?他可不想讓自己的兒女走上這條老路,錢終歸是有的,可是他不想兒女也像他一樣每日的提心吊膽。
“爸爸,你說是不是?”
一句話喚回了裴中天的神智,看到女兒鼓鼓的臉頰,兒子期待的雙眼,他有一瞬的恍惚,隨即有一使命在心中萌芽,“是,我的小妞妞。”
“咦,好惡心,別這麼叫我小名。”裴錦晶亮的雙眼裡藏著狡黠,她擦擦嘴,順手拉起弟弟上學。
“幹嘛?我還沒吃完。”
見姐弟兩吵鬧的背影遠去,裴中天嚼著土司食不知味。他早在瑞士銀行給他們存了一筆足夠他兩一輩子豐衣足食,以防他某一天被查出來有事。可是,此刻他不想就這麼白白讓突然而來的幸福溜走,他不能有事,那些見不得光的事業該慢慢收手。
二樓的拐角處,張麗恰把樓下餐廳的一幕盡收眼底。她冷笑了幾分,跟他十幾年,她太瞭解他了,“想收手,沒那麼容易。”
他當初把她由小蜜變成情人,他這一輩子都別想甩開她。她用上半輩子贏了這場婚姻,下半輩子,她要他整個家產。
在裴中天眼裡,她晚上不過是個他的妓‘女,白天是他兩個寶貝疙瘩的保姆,她受夠了。
***
早上七點多,正是人多的時候,公交車裡人熙熙攘攘的。
裴宿一臉不耐煩,“姐,你說你這不是找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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