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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炸得宛若稀爛泥樣的屍體和七零八落分散的金屬零件似乎在訴說著120毫米迫擊炮根本就不是155毫米榴彈炮的對手,拿著這種不成對比的火炮去和擁有著更大口徑火炮的對手搞火力掩護。壓根就是一種不理智的行為。
然而這個時候沒有誰去估計火炮的殘骸們似乎在想要訴說著什麼,對於正陷入在廝殺中的兩軍士兵們來說。殺死對方才是最重要的。不過似乎在這一點上,也是紅警士兵更勝一籌。他們本就佔據著地利之勢,而且又擁有著極其強悍的火力和戰鬥意志。
成排的流星雨從夜幕之上劃過,在城南的方向炸起熊熊而起的火光。那是重炮旅的那些火箭炮發揮的壯美畫面。從博薩索被圍困的那天起,這些令人感到胃底抽筋的大口徑火箭炮就似乎沒有停止過它們的‘怪嚎’。沒日沒夜的將火箭驅動榴彈飛砸下來。
而且這些該死的遠端火箭炮都是躲在遠離戰場的大後方,轟擊距離可以達到兩三百公里的射程優勢完成可以使得這些‘戰爭之神’在遠離戰場的發射陣地潑灑它們的‘鋼雨’。
在炮彈轟然爆裂而起的火光之間,政府軍武裝的這次反撲完全的陷入到失敗的境地。
儘管軍官們在揮舞著手槍,告訴著那些膽小如鼠計程車兵們“堅決不許後退”,可是一些政府軍士兵已經開始不再理會軍官們的呵斥。而是不斷三兩成群的逃離戰場。
而那些試圖維持軍紀的軍官們也是好不到哪裡去,在紅警非職業狙擊手的槍口之下,他們中的盡責者紛紛被飛射而來的狙擊彈給敲開了腦門。膽小的一些軍官也是和那些士兵們一起,開始逃離這片戰場。已經有人開始扒下自己的軍服,高舉起雙手,尋求淪做戰俘的生路。
然而對於這些政府軍士兵們來說,這個時候已經晚了。無論是繼續進攻,還是逃離戰場,或是投降成為戰俘。都已經是太晚了。因為紅警部隊根本便是沒有給予他們機會。
霍夫曼德作為紅警基地英雄單位的指揮和統帥能力被淋漓盡致的發揮出來。
當機械化步兵旅1營1連遭到政府軍武裝的反撲之時,霍夫曼德並沒有直接增援1連,而是下令1營的2連、3連繼續保持原先的進攻位置,同時讓3營作為預備隊的2連直插政府軍的後翼。直截了當的一刀洞穿了整個博薩索市府方向的政府軍武裝的心臟。
因為霍夫曼德知道。就那一個團的政府軍武裝兵力是根本啃不下1營1連這個硬骨頭的。而且無論在炮火還是在其他對地支援方面,優勢都在紅警部隊的手裡。
要想傷了機械化步兵旅1營1連的筋骨,那是幾乎不可能的。而這個時候。配合1連最好的方法,便是直接從側翼位置上剷斷政府軍武裝力量的根基。也就好比一個大力士。無論他怎麼再有力,只需抽空了他的借力點。讓他發不出勁頭來,那便是了。
而裝甲旅的坦克部隊從兩邊的街道包抄過來,並且在裝甲輸送車運來兩個機動步兵排的兵力的時候,整個市府方向的政府軍武裝的反撲便是徹底的崩潰了。
博薩索市府附近戰鬥的大崩潰帶給政府軍武裝的是如同災難樣的後果,本就是如同‘飲鳩止渴’樣的反撲非但沒有能夠起到任何的作用,反倒是連帶著整個戰線一起,完全的陷入在雪崩樣的大潰亂。
要知道,為了這樣的什麼反攻,那一個團的作戰兵力可都是從附近的守禦兵力中抽調出來的。就這樣也才七拼八湊出了這麼點兵力,而一次不成功的反擊,便是將這麼好不容易拼湊起來的部隊便是給消耗掉了。這等於是非但沒能止渴,反倒是喝光了鳩酒。
紅警部隊自然不是會給政府軍懊悔的機會。由霍夫曼德親自所指揮的第三機步營從側翼位置上直撲政府軍的攻擊出發陣地,壓根就沒有直接去給1營1連解圍。這招氣勢磅礴的大手筆簡直就讓政府軍武裝的指揮官瞠目結舌,他也知道一旦後路被斷。那麼別說什麼反攻了,這僅存的一個團的家底兒可就得算是完蛋了。
“還有什麼比類似於當初孫臏先生的那照‘圍魏救趙’樣的方法更適合這樣的場景呢?”在基地車坐鎮的李嵐笑著對身邊的娜塔莎說道:“這個霍夫曼德。手筆不小啊。他這是想要一鼓作氣的圍殲這股政府軍部隊啊。”
李嵐對於霍夫曼德的這招‘釜底抽薪’頗是欣賞。用兵當是如此,當機立斷、找準敵方的真正脈門所在。一擊而中,狠而準,力量和敵方的軟肋都把握的很準。而且一場擊潰仗和一場殲滅仗的意義在城市巷戰之中更是意義不同。以政府軍的反撲是根本無法傷及到延綿攻勢的部隊。而這個時候,何不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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