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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幾眼。

她有些不自然地抽回來，但是付元緯反而捉得更緊了。

“付元緯，不要因為她影響了心情。”

十九歲已經是成年人，他應該有自己的想法。

儘管付媽媽的做法非常過份，也很難讓人接受，但他不是奶娃娃了，什麼是該做的什麼是不該做的，都應該有自己的判斷。

“我今天看到你跟程東昇在一起。”

付元緯忽然間看著她開口。

“啊？”

他突然間轉移話題，讓林素心錯愕起來。

“你跟他是不是在交往？”

付元緯的目光追逐著林素心，接到了父親的電話，他從城裡趕回來。

當他坐著車在鎮上經過的時候，看到的是她和程東昇把腳踏車停放在程家的商廈外面，然後雙雙結伴走了進去。

小程班長的態度殷切，甚至是幫她挽著書包。

他們毫不忌諱其他人的目光，是打算光明正在地公開了？

苦澀的滋味在心頭漾開，再加上付媽媽突然間歸來，這天下來付元緯的心情墜落到了低谷，只覺得未來充滿了灰暗。假若換作是以往，他不會如此直接地向她開口追問，但是現在卻有種破罐子破摔的感覺。

即使被她討厭或者是疏遠又如何，他說不定會跟隨著母親離開了。

“怎麼可能？”

林素心霎時間瞪大了眼睛。

小程班長不過是陪著她去收鋪租，付元緯怎麼會有這樣的誤會？她和他半點也沒有來電好不好？

“真的不是嗎？”

付元緯的聲音壓得低啞地向她確認。

因為她毫不猶豫的否認，讓他心頭的陰霾，漸漸地消散了。

那種撥開雲霧漸見青天的感覺，原來是讓人如此的欣喜，他還可以有機會爭取！

“付元緯，我們剛才在討論的是其它問題！”

林素心開口提醒他，關於他是否要跟隨著他的母親離開，既然他已經向她詢問意見，她認為自己作為年長者，很有必要憑藉經驗給他實用的建議。

但是付元緯卻是執著於跑偏的話題，她感覺到他握緊了她的手心，熱氣透過肌膚傳遞過來，任她活了兩輩子，也沒有感受到這種感覺。年輕的悸動如同是青綠色的嫩芽，破開了土壤生長出來，她就這樣被他牢牢地佔據了！

她既是驚訝又是錯愕地，看著挨近她坐著的大男孩。

“你跟他不是在交往，做我的女朋友好不好？”

付元緯目光灼灼地看著她。

“我並不想談戀愛！”

林素心幾乎是本能地拒絕了他。

在她看來不管是程東昇還是付元緯，年紀都比她年小了太多，她完全是不想摧殘這些正值青春年少的大男孩啊！

“不可以嗎？”

付元緯有種被刺傷的感覺。

她毫不猶豫地否認跟程東昇在交往，同樣她也沒有遲疑地拒絕了他。

他方才還自作多情地認為，在她的心目中自己與程東昇是不一樣的，結果她這麼快就兜頭把冷水澆了下來。

“付元緯，你別這樣。”

察覺到他受傷的神情，林素心心軟了下來。

既然開口說要讓她當他的女朋友，那麼付元緯是喜歡她的？

雖然不知道男神是什麼原因，竟然會看上藉藉無名的她，但是她卻不想刺傷了他。要知道這個年紀的大男孩太過危險，一丁點兒的打擊說不定就會留下終生的陰影。她謹慎地開口道：“我才十六歲，我還要好好發讀書考大學！”

“我等你！”

付元緯執著地看著她。

“讓我等你好不好？直到你考上大學為止。”

他不會給其他人機會，從現在開始就把她確定下來，他眼下什麼都不能給予她，彼此之間等待以及承諾是最合適的。

“以後的事情說不準啊。”

林素心頭疼地撫住了額角。

她不好生硬地拒絕，擔心會刺傷了付元緯。

但是他這樣打蛇隨棍上真的好嗎？她要考上大學至少還要有兩年的時間，他要等她到十八歲，這麼長久的時間真的可以不變心嗎？

“我、等、你。”

付元緯仍然是堅持地開口。

“我可以答應你。”

林素心斟酌了許久，最終答應了下來。

眼下最著急的事情，是要解決付元緯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