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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不過古代沒有老女吃嫩草的說法,胤禟對她十分憐惜。
董鄂氏看年氏也很順眼,年氏的身上,有漢家女兒的溫婉柔弱,加上兩個哥哥強勢慣了,小姑娘在家藏得好好的,真如空谷幽蘭一般。和胤禟先前的那些個侍妾相比,董鄂氏更覺得年氏可親,加上年氏年紀太小,還帶著一股小女兒的稚氣,反而激起了董鄂氏的母性,對她照顧有加。
敏芝對此非常意外,曾親自到他們家去觀摩,以至於後來,每當自己心裡不舒服的時候,她就回去找董鄂氏,看她和年氏相處,聽她說一家人哪有互相計較的,總為了爺能舒坦高興了才好。
胤祥被皇帝疏遠,已經有年頭沒出現在公眾視線當中了,前年的時候,還是太后恩典,宣了兆佳氏除夕吃了一頓年夜飯,再後來,逢年過節也不見十三貝子府的人進宮請安了。但是敏芝還是能從莊子上送菜的家丁那兒得到諸如十三爺每天閒來除了作畫之外,就是練練把式,也沒見他露出愁容。只是家丁每次送菜去的時候,他才會露出落寞的表情。
敏芝對此只能深表嘆息,十三一直尊敬仰慕的四哥,如今成了親王,他卻被康熙這般冷落,想當年也曾風光無限,文武全才的他心中如朝陽般光輝的前景,如今正在寂滅的邊緣。他還念著胤禛的好,仰望著胤禛的背影傻笑麼?聽說他的嫡子一歲多了,還是個手機子,皇帝至今都沒想起來賜名。那一天一道的請按摺子,康熙真的有認真看過嗎?
她知道,胤祥的嫡長子叫弘蹾,是個短命的孩子,剛娶了媳婦就死了,卻不知是不是這個孩子,她能做的,只有默默地送些東西表示關心,也不敢有再多的表示,她只是可憐他同情他而已,畢竟這隻小忠犬真的很可憐。
再看自己家,敏芝只能一聲嘆息,即便是表明了態度,換了荷包,幾房侍妾還是毫無動靜,胤禩,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你才好了。你這樣跟老爺子唱對臺戲,完全沒有意義。生了弘晏之後,我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你以為是活在現代麼,守著三子一女已經很幸福了。在清朝,這是遠遠不夠的。你想讓老爺子把我揪進養心怒斥“胤禩受制於妻”麼?
康熙五十一年十月,殿試結果公佈,康熙果斷點選了孫嘉淦為恩科狀元,而紀容舒只獲得第五名進士。不過他也覺得很滿意了。對於明月小師弟一路而來的高歌猛進,他反而覺得很正常,名師出高徒,他是半仙的弟子,從小就和別人不一樣,沒有人去刨問,他作為明月之前的那段人生,誰也不知道他怎麼會突然冒出孫嘉淦這個名字,只當他是齊雲觀的小道士,半路還俗,第一次參加科舉就拿了頭名秀才,接著中亞元,最後居然中了頭名狀元,此時的他,才十八歲而已。
康熙似乎很喜歡這個小狀元,欽點他去文淵閣參與編寫《康熙字典》。而且還給了他一個副總編的頭銜。剩下的,榜眼探花進士等,一律入翰林院待業。
十一月,紀容舒請婚假回蘇州結婚,康熙聽說他是要娶義門校長何焯的女兒,頓時來了興致,不但給他們在京城配了婚房,還讓蘇州巡撫送了一桌喜宴過去,算是皇帝請客,幫他們小兩口辦了婚禮。並且,恩准婚假,準他過完年之後再攜妻回京。喜宴上,禮官唱禮單的時候,上面赫然出現了張伯行的名字。
他以個人的名義送了新人一篇賀文。雖不是金銀之物,卻也讓其他人吃驚不小,他現在可是別人砧板上的魚,誰不知道義門的後臺老闆是廉郡王,現在還沾著皇上的光,張伯行一向清正自詡,怎麼也來趟這趟渾水?不怕讓人抓了小辮子去?何焯對此毫不介意,給老大人送去了一罈成年女兒紅作回禮,一時間流言四起。
康熙五十二年正月,康熙北巡,隨行人員和上次想比,只是去掉了太后和女眷,胤禛繼續監國,朝臣議論紛紛,普遍認為這是皇上鍛鍊雍親王的機會,作為眾皇子中唯一的親王,難道康熙這是在暗示他已經變相立了太子了?
胤禩出門,敏芝在家盼望何凝玉到來,還好,小兩口沒讓她等多久,得知胤禩不在府上凝玉帶了禮物獨自上門。把敏芝樂壞了,親自迎出來,拉著小姑娘的手上下端詳,果然女大十八變,小丫頭再不復當年兩根羊角辮的蘿莉摸樣,出落得亭亭玉立,面板身材氣質由內而外,完全蛻變。多年後的重逢,何凝玉執意要給敏芝行大禮,還說本該帶著丈夫一起來,敏芝卻把她拽起來,自己也落淚了。
這個女孩的出現,排遣了自己初來大清時的寂寞,彷徨。實現了自己心底個人英雄主義的小小願望。為了她,深夜攔胤禩的馬車,為了她和胤禩吵架,為了她,做了不少傻事呢現在她長大了,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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