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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這裡心就飄了起來,色心一起,又抬眼看了下對面的秀女,卻見那女子好不矜持伸著脖子直勾勾盯著隔了兩張桌子的黎子何。
不知羞恥!殷平腹誹,心念一轉,對著黎子何笑道:“子何兄,這脈象……好像有些奇怪,你過來看看可好?”
說話時瞥了一眼那女子,果然整個人都興奮起來,目光灼灼地盯著黎子何,心中暗笑,莫不是有什麼私情?一般女子,哪敢這麼直接地打量男子?
黎子何剛好把完一名秀女的脈,聞言抬頭,就看到沈銀銀正笑得燦爛,衝著自己調皮地眨眼,心跳都快漏掉一拍,她居然進宮了!還是以秀女的身份……
一個激靈站起身,半個字都未吐出口,便聽到外殿太監高喝:“妍妃娘娘,姚妃娘娘駕到!”
黎子何腦中有那麼一瞬一片空白,馬上反應過來,提起桌上的筆,速速寫下三個字:“病,出,師。”
“統統給本宮出來!”
剛寫完便聽到姚妃的怒吼聲,黎子何迅速將寫下的字揉成紙團握在手心,抬頭,面上鎮定,給了沈銀銀一個警告的眼色,隨眾人一同出去。
沈銀銀見自家師兄不怎麼高興,癟了癟嘴,站在原地等著黎子何,他卻是看也不看自己一眼,與她擦肩而過,心頭的失落剛剛升起,發現手心不知何時多了一個小紙團,心中一甜,將紙團握在掌心,跟著黎子何出去了。
“誰?剛剛是哪個奴才通報?”姚妃還是一身刺眼的大紅色,站在院落中央,橫眉冷喝道。
“奴……奴才在。”角落裡一名太監唯唯諾諾地回答,一邊跪著快速鑽出人群,腦袋沉沉扣在地上,因為恐懼而渾身發抖。
“你?你剛剛說什麼?”姚妃緩和了神色,垂下眼瞼,掩不住傲氣,輕笑問道。
“奴……奴才說……”太監的聲音不停顫抖,嚥了好幾次口水,才繼續顫巍巍說道:“奴才說……妍妃娘娘……姚妃娘娘……”
“掌嘴!”未等話完,姚妃厲聲道。
那太監直起身子,毫無猶豫地拿兩手對著自己的臉輪著甩耳光,不過片刻,原來白淨的臉紅腫起來。
黎子何出門便剛好撞見這一幕,也不多看,低首跪在門外,瞥眼見沈銀銀還未反應過來,伸手拉了拉她的衣角。
沈銀銀未經世事,哪裡知曉宮中規矩,見那太監自己打自己耳光,還一點餘力都不留,淨想著看稀奇了,被黎子何這麼一拉,才恍惚想起來院落中間那兩個女子,好像身份地位比自己高,是得跪著的,雖說不怎麼樂意,見自家師兄都跪了,也隨著跪下了。
“行了,你可知自己哪裡錯了?”姚妃脫下身上的披風,交給後面的悅兒,淺笑盈盈地走上前,看住小太監。
太監的臉紅腫不堪,說出的話含含糊糊,卻也聽得真切:“奴才知錯!奴才知錯!”
“哪裡錯了?”姚妃咄咄逼人。
饒是那太監清楚自己受罰是因為剛剛唱到的時候將妍妃放在了姚妃的面前,此時也不敢說出來,姚妃得罪了,不敢再得罪一個妍妃,只能對著硬實的地面大力磕頭:“奴才知錯!奴才知錯!……”
“拖下去,杖刑!”姚妃擰眉冷聲道。
身後馬上有兩名太監出來,將他拖走,只留下剛剛磕過的地面一片血紅。
“你是不是想說,妹妹行為過激了?”姚妃挑眉,笑吟吟對著一直在身後看著的妍妃。
妍妃鳳眼柳眉,粉腮紅潤,素齒朱唇,只穿一身淺淡的鵝黃綢裙,腰間簡單的繡花緞帶,顯得身姿嬌小,分外惹人憐惜,相對姚妃的氣勢逼人,整個人顯得尤為溫和,淡淡笑道:“妹妹既是知道,我也不多說了。”
“不是你說想過來看看將入宮門的妹妹們,怎麼又站在那裡不動了?”
院中秀女宮女太監醫童御醫,早就跪了一地,靜謐的花園中,姚妃挑釁地問話很是刺耳,妍妃掃視了一眼眾人,妍妃輕蹙眉頭,眉間掩不住的憂慮無奈,嘆了口氣,“如今這副局面……”
“姐姐這是怪我?”
“沒有。”妍妃搖頭,垂下眼眸,拿著手中的帕子捂住嘴輕輕咳嗽了幾聲,迎住姚妃的眼神,弱聲道:“罷了,擇日再同妹妹過來,今日先回去可好?”
姚妃見她弱不禁風的模樣,擰了擰眉,沒回答她的話,轉個身面對眾人道:“都起來吧。”
沈銀銀這頭看戲正看得帶勁,居然就這麼打住了,果然,鄭韓君說得對,女人掐架可真有意思,只是那妍妃未免弱了些,真是容易欺負。
姚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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