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帳中紅燭搖曳,忽明忽暗的落在百里會淨皙的小臉上。,襯出眼睫處一輪好看的弧度。
襲暗散下的發鋪灑在身下,些許落在裸露的胸前,挑弄著女子的雙肩。
尷尬的呢喃出聲:“王爺,水姬怎麼樣了?”
“命保住了。”襲暗的每一個呼吸都牽連著腹間的起伏,百里會皺了皺眉:“王爺,麻煩您將我送回去吧。”
襲暗雙手托住她身側微用力便將她提了上來,頭枕在他的臂彎處,百里會懊惱出聲:“唔……”
“從今日起你就留在本王帳內,別忘了,我說過這是你欠了我一年的。”襲暗挑起她胸前的一縷發,嘴角魅惑邪肆。
“王爺,您那麼高高在上,你說什麼自然就是什麼,但我沒有欠你。”百里會幽幽出口,心中像被掏空般一籌莫展。
“出去了一年,還是沒有變麼,怎麼,沒人教你對待自己的男人要順從?”襲暗不慍不火,看不出絲毫內裡的情緒。
“你以為我這一年是怎麼過的,王爺,當你帶著銀甲騎搜遍大城小巷的時候,你真的確定我是跟人跑了,真的確定每一處你都踏遍了麼。”百里會抑制不住的輕吼出聲,聲音也變得支離破碎。
襲暗放在她雙肩的手緊了緊,緊蹙著眉不說一句話。
“當然沒有,因為你獨獨忘了自家的後院,想來也是,你一心認定我是跟人跑了,你怎麼會想到我被關在後院幾個月,就離你那麼近,近的每天我都聽得見你的聲音,就在你下令放走李如的那天,我在轎內看著你,卻喚不出口,你穿著雪狼披風站在風雪中,而我卻只能眼睜睜的被帶離,這些你都知道嗎?”百里會顧不得臉上的冰涼,一雙似水瞳眸直直地攝入襲暗狹長的眼眸中。
“知道是誰幹的麼?”襲暗冷然出口,聲音帶著嘶啞及毫不掩飾的殺意。
“我們被帶離的那日,轎上同行的還有小蓮,就是你寵妾柳妃的貼身丫鬟,她說要將我們帶到一個永遠回不來的地方,只是陰差陽錯,我們被遼人給擒住了。”輕描淡寫的出聲,百里會並不願想起那一段想忘卻深刻在腦中的記憶。
襲暗並不知該如何出口,只能將她輕輕帶至胸前,是的,一向都是他太過自信了,不願聽她早一點的解釋,差一點就天人永隔。
百里會安靜的趴在他胸口,不是盼著這一日都快一年了嗎,為了這個男人,該有的劫難她都努力過去了,如今聽著他紊亂的呼吸聲,百里會不由展顏,活著真好。
“想報仇嗎?”襲暗冷冷出聲,一道涼意自背部直達百里會腳尖。
“你希望聽到什麼?你放心,我沒有能力拿她怎樣……。”百里會說的也是事實,柳絮的兄長是將軍,父親是尚書,她實在沒有能力。
“不,做不了心狠手辣就不配做我的女人。”襲暗緩言而出“別忘了我當時與你說過的話,失了我的庇佑,你果然過的比李如還要慘。”
百里會驚楞的抬了抬頭,“我不是要你害人,只是讓你可以自保不被傷害。”看著百里會疑慮的小臉,襲暗輕笑出聲。
“你相信我說的話了?”
然而,襲暗卻是語音一轉,眼裡,有著些許的不明情緒。
“也許連你自己都不清楚,絮兒不該是那樣的人。”
百里會眸中的絢爛突的黯淡下去,一半無謂一半感傷。
爐中的火苗慢慢淡了下去,幾個丫鬟魚貫而入,帶著炭薪點燃新一輪的溫暖。
由於百里會背部受傷,蓋不得被子,也絲毫不敢動彈半分,只能靠這些取暖。
“王爺,柳將軍已經在雪地裡跪了一天了。”帳內通明,照著李楠修長的身影剪射在白色的帳幕上。
“死了麼?”襲暗懶懶出聲,指腹徘徊在百里會粉嫩的肩上。
“恐怕支撐不了多久,今日又轉寒了。”
“那就繼續讓他跪著,本王容不得不聽話的將士。”
“是”李楠依舊守候在帳外,不敢多言。
“王爺,你把小藍放了吧,這件事,她是最無辜的。”百里會難受的動了動身子,背上又癢又疼。
“李楠,聽見會妃的話了吧,去把那個丫鬟放出來吧。”襲暗緩緩出口,帳外的人接令忙踩著欣喜的步子走向了地牢。
“你,又娶了麼?”百里會還是問了出來,這個從第一天回軍營就困擾著她的問題。
“對,她是本王的正妃。”襲暗並不想隱瞞,躺下身子與百里會面對面相望。
看著襲暗逼近的俊臉,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