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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撞開了。
耶律式抱著她急急衝了進來,百里會嘴角的血漬已經乾涸,人也不似先前那般喘了。
將她放到一旁的床榻上,韓有天忙上前,一指按上了女子的腕部。
過了許久,才起身,面色灰暗。
耶律式心一沉,轉過身子,“到外面去”。
“不,”百里會起身制止,“耶律式,什麼事都不要瞞我”。
男子終是停下腳步,思量了片刻後點了點頭。
“說吧”,耶律式走到她身旁,在床榻前坐下。
“這是一種命喚孤挺的痼疾,患病者,早期症狀便是咳血,”韓有天面色凝重的站在一旁,“從脈相上來看,也就這幾月內得的”。
“孤挺?怎麼會得這種病的?”耶律式一手放在她的肩上,轉身望向韓有天。
男子上前幾步,仔細端詳著百里會,“家裡有人出現過這種症狀嗎?”
女子輕輕的搖了搖頭,猛的抬起雙眸,望了兩人一眼,“有”。
韓有天的眸中閃過一絲慌亂,“現在怎麼樣了?”
百里會不明就裡,但,卻莫名的恐懼起來,“死了”。
耶律式落在女子肩上的手,緊了緊,“韓有天,到底怎麼回事?”
男子搖了搖頭,再度對上女子,“那,你有沒有同她接觸過,比如,血液間的相融。”
怎麼會忘記,女子的手拉住自己,刺向腹部,連同自己的掌心,劃成斷章。
百里會拿起右手,伸至韓有天面前,攤開。
淡淡的疤痕,從虎口處,貫穿整個手掌。
“韓有天,”耶律式的聲音,帶著一絲自己都沒有覺察到的顫抖,“該怎樣醫治?”
男子跨出身子,為什麼,偏偏是這個病。
“無藥可醫,從輕微的咳血到嚴重時的昏迷,最多可活三年。唯一的傳染源,便是血液相融。”
一時間,屋內靜謐了下來,聽不到任何聲響。
“她,不是百毒不侵了嗎?”耶律式使勁抱住女子,怕一不小心,就再度消失了。
“這不是毒,所以……”,韓有天無奈的搖了搖頭,沒有一點辦法。
“難道,一點希望都沒了?”男子不死心的發問道,哪怕,是一點點也好。
韓有天呆楞了片刻,還是肯定的搖了搖頭。
柳閱,你真的做到了,想不到,如此的絕。
百里會苦澀了眨了下眼,一手輕輕扯上耶律式的袖子,“算了,天註定的,不是還有時間麼?”
男子憐惜的將她緊擁起,“就算真是,我也要逆天而行,給你找一條生路”。
百里會輕揚起腦袋,“有你這句話就夠了,耶律式,我發現的太晚了,原來,最珍惜我,憐我的,一直都,只有你”。
沒有襲暗,這幾字,悄悄的隱在喉間。
韓有天邁開身子,跨了出去。
房內,獨留二人。
將百里會抱回自己的屋子,看著她睡著,耶律式才走了出去。
輕輕的掩上門,男子的面容陰沉至極,左手掌心朝上,一抹同樣的傷痕,赫然眼前。
那晚,以手擋刀,替百里會還了一條命。
單手緊握起,長廊盡頭,韓有天早在一旁守候。
耶律式走至男子身邊,抬眸,望向它處。
“王,”韓有天猶豫了下,終是說出了口,“我沒有記錯的話,那晚,您也受了傷”。
耶律式轉過身子,面對男子,“不要同會兒說起這事”。
“瞞不了的,”韓有天痛心的搖了搖頭,“今晚,她只是太慌亂了,沒有憶起,那晚,你是為了她受了那一刀,說不定,明天就會來追問”。
耶律式沉默的靠在一旁,疲憊不堪。
“用不了多久,您的症狀也會表現出來,到時候,就更加瞞不住了”,韓有天擔憂的在一旁坐下,深苑庭樓,卻是愴涼。
屋內,百里會朦朧的睜開眼,將錦被拉高,直至下巴處。
周邊暗夜如斯,一人獨處,才知寂寞。
誰說過,花妖的女兒,勢必經過千世劫難?
孤挺?獨特的名,孤孤單單,一人挺受。
百里會伸出手掌,細細的端詳起來,忽地,心中一驚,忙掀了錦被下榻。
長廊盡頭,耶律式同韓有天站在一處,臉上,說不出的凝重。
遠遠的,只看見一抹白色的身影飛奔而來,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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