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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得她,顛覆一切。
男子甩開手,拉起百里會走了出去。
一旁的御醫更是唯唯諾諾上前,“柳,柳妃,剛才那瓶藥膏,本可去除七分疤痕,可如今,再煉製是趕不上了……”。
“啊……”,女子雙手插入發中,面目猙獰。“我不要回去,不要,百里會,你還我的一切……”。
夜,徹底深了。
翌日清晨,金鑾殿內。
襲暗龍袍加身,一手撐起下顎,睨視了下方一眼。
一旁的公公聲音尖細,劃破了這高牆中的寧靜,“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鑾椅上的男子似是心不在焉,雙眸望向殿外,微微眯起。
“啟奏皇上,”下方的明王爺一身朝服,手上拿著摺子,“臣有事要奏”。
襲暗收回神,揮手示意他講吓去。
“皇上,柳尚書涉嫌賣國之罪,求皇上明察”。
一旁的柳尚書一臉驚懼,聲音也跟著顫抖起來,“皇上,臣,臣冤枉”。
襲暗有了幾分興致,斂起身子,微向前傾,“哦?”
“皇上,”明王爺上前一步,將手中的奏摺高舉於頂,“這便是柳尚書賣國的罪證,其中,有一封是遼國南院大王耶律才的親筆書函”。
沒有想到,不用陷害,本身就藏著異心。
一旁的公公將奏摺呈至襲暗手中,男子掃了一眼,便放在一旁。
柳尚書站在殿下,一時間朝堂內議論紛紛,襲暗抬起雙眸,身子倚靠在鑾椅上。
“皇上冤枉啊,皇上……”,柳尚書膝下一軟,跪倒在殿中央。
明王爺似是早有準備,對著地上的男子冷嗤一聲,“皇上,臣還有一名人證”。
襲暗擺了擺手,一旁的太監忙宣召著,“傳”。
柳尚書暗自擦了把冷汗,偷偷轉過了頭。
進來的是一名花樣女子,低著頭,在男子身旁站定,跪了下去,“民女虞娘,參見皇上”。
襲暗輕哼出口,“恩,起來吧”。
“謝皇上”。
女子抬眸,對上鑾椅上的男子,卻像是被吸了心魂般,呆愣在原地。
都說南朝天子有一張魅惑的容顏,女子看了均會抵禦不住,今日看來,是真的。
襲暗卻是任她盯著,嘴角緩緩勾起,笑得異常邪佞。
“大膽;”一旁的太監一指移向女子,卻是見怪不怪了。
“啊。。。。。。”,虞娘收回神,慌亂的別開了眼。
“明王爺,這就是你說得人證?”
“回皇上,就是她”。
襲暗輕點了下頭,“說說吧”。
“是,”女子盈盈福了福身,“民女乃是牡丹坊的班主,因在上次的夜宴上跟著皇貴妃入宮,而被柳尚書收回府,成了一名侍妾”。
虞娘睬了身旁的明王爺一眼,眸中苦澀。
都說愛上一個人,便是上輩子欠了那個人。
看來是一點不假。
“這段日子以來,柳尚書夜夜在民女的房內,就在前幾日,柳尚書收到了一份神秘的來信,民女趁著他熟睡之時將它偷出,方知是遼國大王耶律才的親筆信”。
襲暗喚過一旁的大臣,“李卿家,將這份密函詳細對檢,看看是否真是耶律才的筆跡”。
“是”,被喚的男子上前,從公公手中接過。
幾人在一處詳細比對著,半晌後方回話,“回皇上,是耶律才的筆跡”。
襲暗微微頷首,卻是朝著女子開口,“虞娘,你怎麼單單就把信,交到了明王爺手中呢?”
虞娘望了明王爺一眼,“民女先前便住在明王府”。
襲暗大笑,語氣揶揄,“皇兄,還是改不了這口麼?”
朝中大臣早就見慣不慣,均都盯著柳尚書瞧,這,可不是小罪。
“皇上,美人誰不愛?普天絕色,有誰能爭得過皇貴妃,皇上真是好福氣”,明王爺迎上男子銳利的雙眸,唇角淺笑。
一旁的宰相尷尬的挪了挪身子,自己的女兒貴為皇后,居然還得被人壓著。
襲暗抿唇,笑得淡定,“朕的女人,就算不得朕心,也只得呆在這深宮中”。
明王爺一怔,心緊揪住。
身側的拳緊握起,卻只能藏於袖下。
男子這才正視地上的柳尚書,“怎麼,連跪著,都沒有力氣了?”
柳尚書雙手撐在兩側,努力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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