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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之說嘛!何況;商本就是戰陣搏殺出來的;並非手無縛雞之力之人。長期處於謹慎戒備的狀態;更會使商本人竭力奮進。唉。。。。。。!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呀!〃
崔顥點了點頭沉靜的說到:〃主公此言不無道理。但主公之軀身系萬千;顥還是認為遷往淮南和江東較為適宜。不知主公另一種原因又為何來?〃我只得接著解釋道:〃另一種原因其實只是出於一種千古形成的慣性考慮。諸位當知:我大漢神州地勢西高東低、民風北強南弱。商是想待平定河北之後;挾大勝之威由北向南一瀉而下。且河北戰略空間較廣;便於對司棣和關中的經略;亦便於儘快的結束亂世。有一句話講:可以不瞭解別人;但千萬不能不瞭解自己!商本就天性疏懶;再偏居於江南安逸之地;商擔心自身會不思進取。此乃商之肺腑之言;不知周平可曾滿意?〃
還沒等崔顥說話;石濤已經搶先讚道:〃主公用心之良苦令濤深為讚歎!何自謙言非明主、霸才?以濤思之:主公自制、自勉之能;古之先賢亦難望項背。〃崔顥也點頭道:〃顥亦被主公說服矣!〃我忙謙遜道:〃各位先生謬讚了!〃
這時;一直未曾說話的孟健插言道:〃主公如此能傾聽諫言;健亦有一言不吐不快。健進大營時;曾偶然瞥見有兩個妙齡之男裝女子在大營中行走;令健頗為詫異。此乃嚴謹的屯軍大營;何來的女子?〃
見我點頭做傾聽狀;孟健就又接著說到:〃健略通觀女之術;故仔細的加以了端詳。一觀之下令健大為的吃驚:二女均乃人間絕品;年齡均還年幼;且均是處子之身。以健觀之;二女不僅具傾國傾城之貌;其中之年齡幼小者還身具異秉;是萬人難見之'白虎'異相之人。生此異相之女;不僅床地之間能力超強、且心志堅定聰穎異常;頗具禍國之能。想來在如此森嚴的大營中;二女必是無敵侯所尋來的。可是;軍中不便於女子留存;孟健建議主公將此二女送回徐州。那個年稍長者尚可;那個年幼者無敵侯與其歡好後當把其適於他人。以便杜絕後患!〃
我望著孟健半天的不語、心中哀嘆:〃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宓兒呀!你就不能生得有點兒缺點?何必讓這麼多人視你為眼中釘呢?包括郭嘉在內的眾人均眼巴巴的看著我;即對二女現在還是處子之身感到不解、又想聽聽我對孟健的解釋。
我也就只好苦笑著尷尬的說到:〃商多謝公威先生不吝直言!但先生不知;此二女均乃商之結髮妻子;於大營之中乃是照顧商的起居。年稍長者;乃西涼馬壽成之獨女秀鸞;年幼者;乃冀州大族甄氏之三女甄宓。非商不納先生之良言;然商原本就極重情意;何能把自己之嬌妻輕易棄之?先生亦可放心;商亦絕非貪戀美色、荒廢政事之人;由商與二女成婚已有數月;而二女如今尚是處子之身先生就可測知。至於甄氏之女;商亦知此女乃世上絕無僅有之人。故商已於此女已相約共生死;且交代契友郭奉孝予以監之;想來亦不會發生不虞之事。〃
在郭嘉點頭認可中,孟健則連連的致歉:〃孟健不知是主母;事有唐突、望乞恕罪!〃邊道歉;邊還目光中顯現著些許的不甘。我有些不耐的說到:〃先生無需道歉;商非鼠肚雞腸之人。然此事畢竟是商的家事;如此女確生禍亂之心;不用先生出言商自會斷然處之。先生等還是和奉孝和異度先生多商議一下如何處置劉玄德吧!商到現在還未想出如何處置此人的辦法。殺之當然可以一了百了;但如此人物不讓其發揮些作用太可惜了!萬千人中難覓一個不世的豪傑呀!……〃
已經感覺再也難以坐下去的我接著揮了揮手說到:〃奉孝可先行安排置酒款待三位先生的到來。商去營中走走;待商返回時再與奉孝和異度先生一起與三位先生一醉方休!〃說完;我就起身走出了大帳。
我剛剛茫無目的的出賬走出十幾步;就聽側後傳來了甄宓怯生生的聲音:〃大哥到宓兒這兒來一下!〃我停步回過頭看去;只見甄宓從側帳中探出身子正向我揮動著白嫩的小手。我幾步來到側帳門口;掀簾兒走了進去。帳內几案上放著端茶的托盤;甄宓小手扶著几案站在帳中。
見我進來;甄宓小臉兒發白、兩隻大大的眼睛中含著淚光看著我怯怯的說到:〃鸞兒姐在教艾兒武技;宓兒想給大哥送些茶。可是;卻無意中就聽到了大哥與那幾個人的說話。大哥不會聽他們的話不要宓兒了吧?大哥如果不要宓兒了;宓兒就只好死了!〃說完;眼中的淚水已經掉了下來。
我忙兩步跨到甄宓的身邊;俯身把甄宓抱了起來緊緊地摟在了懷裡逗道:〃宓兒不是從來不哭嗎?今日咋還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