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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物喜,不以己悲,居廟堂之高,則憂其民;處江湖之遠,則憂其君。是進亦憂,退亦憂;然則何時而樂耶?其必曰:“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乎?
其實,這也就是忠耿、倔強的陳宮的‘可愛’之處!他是在擔心我對胡人下不了‘狠辣’的重手。他說出這樣的一番話話,他可能也是基於我以往的所作所為,比如以往我一再的‘縱容曹操、孫策、甚至呂布等’。甚至隱隱中,也有對剛剛看到的我的軍帳中‘花團簇擁’的情形,心中有所不適的隱喻。
我正色的望著陳宮點了點頭:“公臺先生所言極是!對陶商的心性,以往商的股肱賈文和、程仲德亦曾經常地對商加以提點。而今,商亦望先生經常的不吝賜教!”
“呵、呵!”一直含笑坐在那裡悠閒的品著茶的郭嘉,忍不住笑出了聲:“各位先生就不必對我家主公太過擔心矣!嘉從出仕始就常伴在主公身邊。說主公心性‘過軟’?對輔佐主公的我等來說,確是實言。然對我等以往之對手來說,則大部分乃是主公在暗中佈局也!呵、呵!對於某些人來說(郭嘉隱喻的大致應該是孫策、呂布),主公實是隻是把爾等當做了一盤大棋中的某個‘棋子’而已,爾等根本無法逃脫主公的掌控也!呵、呵!做大事者,表面上應不拘小節;而潛移默化中,卻把所有的細枝末節均融入了‘整盤大棋’中也!這,就是主公以弱冠之年起兵,卻以摧枯拉朽之勢橫掃中原的根源所在也!”
與我年歲相當的*神色興奮的贊同道:“奉孝先生所言實是對王爺的最為‘精闢’之論!以往*亦曾疑惑:王爺的行事總是給人一種雲裡霧裡的觀感,難以看出任何的端倪。然而,當取得出乎於意料之外的絕佳效果之後,一切又可以完全的銜接到一處的豁然開朗了!令人大感‘歎為觀止’也!”
郭嘉和*對我的‘頌揚’,令我臉頰泛紅的連連搖手:“二位、二位先生怎麼也開始吹捧起商來了?不言矣、不言矣!諸位先生還是先說說有何事來找商吧?”眾人也都忍不住輕笑出聲。然而,同樣的是由於秉性上的原因,每個人笑得表情也是各具‘特色’!郭嘉完全是一副無所謂似的‘嘻嘻哈哈’的敞笑,李儒則是細目眯縫得已不見眼珠的獻媚似的訕笑,*由於年齡原因好像還微含著‘羞澀’似的忍著笑,原本就不苟言笑的陳宮更是隻牽動一下嘴角。然而,有一點是相同的,那就是陳宮、李儒、*三人不約而同的同時望向了郭嘉。
“還是奉孝說吧!免得其餘之人因與商相處的時日過短而有所諱言。”我示意郭嘉道。郭嘉還是一副一切都無所謂的嬉笑摸樣:“其實,諸位先生拉著郭嘉前來面見主公,並未有太過急於要辦之事!開始嘉亦有些茫然。後來細加思量,也就明白了!青史留名、造福百代,乃是我等士子的畢生心願;幾位先生自然是因得到了主公的邀請而興奮不已。將心比心,幾位先生由於對主公了解得不深,此來乃是想進一步的瞭解一下主公的意向,以便以後如何的施為也!呵、呵!”
秀才造反,十年不成!怎麼這麼磨磨唧唧的?我心裡暗自的腹誹著,望著其他三人臉上出現的尷尬神色,表面上還得笑臉相迎的說到:“現在諸位先生可曾放心?如果是在我等族人生息、繁衍之地的中原,商會有所顧忌的想盡辦法要把因征戰的破壞降到最低點。可是,此次我等乃是異域征戰,消耗爾等,就等於相助我等族人繁衍、生息的中原。故而,諸位先生不必有所忌諱、可以盡展所長的任意施為!呵、呵!當著聰明人不說假話!適才奉孝可能是尚有未盡之言,也就是諸位先生想進一步的瞭解商對除奉孝以外的各位的態度!適才商已言到:過往之事一筆勾銷!諸位先生從此之後均是商的股肱、臂助,商亦會以誠相待的對諸位先生無上的信任,也望諸位先生盡展所長的相助於商,為後世子孫建立一件不朽的功業!達成商之畢生之所願。”
眾人異口同聲的連連的表示‘必竭盡全力輔佐王爺’的同時,我也進一步的說到:“商有些話此時說之尚早,然亦不妨作為我等此後的最終目標。諸位可能心裡有所疑惑,商現在的威信一時無兩,卻為什麼不做某種非分之想(當然是指‘自立’一事)?諸位先生不要把商的心胸看低了!以商看來:只要有利於家國百姓,何人當政均無不可也!而我等此次出征異域則不然,我等無論實施何種的方略,只要能把蠻夷儘量的控制在我等的掌控之下、甚至世世代代的接受我大漢民族的奴役,才是商的最終目的。因而,如果需要,商亦不會故作姿態的推脫在晉位、上位。商再說一句內心之言:如果如溫侯、孫伯符等有異域稱王的渴望,如果爾等能憑一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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