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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趕了出來。此後;糜芳再往探視;田豐即吩咐獄吏避而不見了。以田豐的老謀深算;已經完全窺清了糜芳的目的。並隱晦的讓獄吏傳言給糜芳:自己絕不會棄袁而另作他投。因而;也就讓糜芳更加的束手無策、左右為難了!茫然無計的糜芳回到甄府;雖已年過四旬;但仍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的甄家主事之人張氏夫人見糜芳一臉的愁苦懊惱之色;就不禁問起了原因。糜芳說出了事情的緣委之後;張氏略作在沉思就提議:現在鄴城呈無序狀態;如果買通獄吏;尋一死囚冒名頂替;不難把田豐換出。但田豐自己不願;則頗為礙難?最好是能弄一種對身體無礙的藥物把田豐迷暈;就可偷運出城了;只是對人身體無任何損害的藥物卻極其難尋。
聽了張氏的提議;糜芳猛然想起自己在離開徐州時;為便於行事曾向華佗要了一包華佗手術時麻醉用的麻沸散;既然華佗行醫時能夠使用;想來對人的身體必然無害。就同張氏商量好後;派人花重金賄賂了獄吏;安排好了冒名頂替的死囚;並下毒毒死了那個死囚。
由於田豐不見糜芳;只好由一個獄卒帶著摻入麻沸散的酒食邀請田豐喝酒;待田豐和那個獄卒均被麻翻之後;其他的獄吏把死囚移入田豐的囚室;同田豐互換了衣服;偷偷的就把田豐和那個同樣被麻翻獄卒運出了監牢。
獄吏向府衙謊報田豐服毒自盡後;就草草的收殮掩埋了了事。好在老天照應!田豐在入獄之前;也不知是出於什麼考慮?讓家人變賣了家財全部都返回了安平國故里;鄴城中已無任何親人。而在那些冀州的僚屬和故舊中;田豐僅與沮授相處莫逆;其餘的關係均屬一般。在此多事之秋;自身的命運尚且擔憂;也就沒有人多事的的來過問田豐的死活了!而沮授此時還身在幽州;此事馬上也就不了了之。
糜芳把田豐運出監牢後;因為只有一人;處理起來要較往城外接家眷就方便得多了!糜芳讓卸下那個同樣昏迷的獄卒派人給送回了家去,自己讓下人駕車直接趕奔城門;謊稱親眷得了急病需出城就醫,甩了幾兩銀子就出城趕返了邯鄲。
第七十四章 河北犟種
雖然在鄴城該辦的事都辦完了;但現在卻還不能對鄴城壓迫過甚。讓袁紹和他的屬下們抱著可以守住鄴城的幻想;才不會隨便調動鄴城的守軍或逃往他處。待賈詡攻取安平國和渤海郡之後;再對鄴城實行全力一擊;一戰也就解決了冀州的問題。
不過;這樣的戰術安排;也有弄巧成拙的可能:這樣也必然會造成鄴城的守軍過多;給攻取鄴城帶來更大的困難;還有可能把此戰打成膠著狀態;徐州軍長期的屯軍於鄴城之下難以進取。不過;這樣先清外圍、後取中心的辦法等於是掐斷了袁紹的生命線;使袁紹長期的困於鄴城之內;會把袁紹變成公孫瓚第二;讓他也嚐嚐他加在別人頭上的痛苦的滋味!而袁紹還不一定能象公孫瓚一樣的堅韌不拔呢?
讓我下此決心的還有另一個原因;那就是牽昭把曹操拖在了壺關。使曹操的幷州之戰無限期的延長;讓我暫時不用擔心曹操會在我的背後做手腳。
這幾天讓我頭痛的卻是田豐這個老頑固!在糜芳把他運來邯鄲的途中醒過來之後;田豐就開始尋死覓活的嚷嚷著讓糜芳把他送回去;還是那套老嗑:忠臣不侍二主!倍感膩煩的糜芳也不同他多言;只是交代車上的下人看緊他;就象押送犯人一樣把他押來了邯鄲。
接到糜芳稟報的我;勉勵了糜芳幾句讓他下去先休息後就招來郭嘉和陳琳;讓他們先試著前去招降。可是,頑固的田豐卻讓郭嘉和陳琳白白浪費了幾天的口水,一時均是徒勞無功。田豐開始時甚至既不洗漱換衣服、也不進食;大有寧死不屈、絕食求死的勢頭;讓郭嘉和陳琳一時束手無策。氣得郭嘉不住的在我面前唸叨:頑固至此已失智者本色。勸之何宜?
我想了想就告訴負責伺候他的兵卒傳話給田豐:降伏與否待我與其一談之後再定。但髮膚乃受之於父母;其自己無權輕言放棄。如果田豐再不進食;我就會讓人給他硬灌;那樣就會讓他顏面掃地的過於有辱斯文了!
聽到我的傳話後;田豐好歹是不再瞎折騰了!也安靜了許多;換了衣服也吃了飯。只是還是讓兵卒傳話;想要急於見我。但我還沒想好對付他的辦法;也就只好以軍務忙相推脫;暫時還不能見他。不過;透過郭嘉和陳琳的描述;田豐還是比較有品性的人;除了奇犟如牛外;從未惡語相向;他當然也知道我救他出來是出於好意。比那個志大而才疏、眼睛永遠望著天、不知好歹的的許子遠要強多了!
自出現了田豐這檔子事之後;甄宓這小丫頭兒片子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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