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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無徵兆地,他忽然在我嘴裡釋放,一些濃體在我沒有準備的情況下,射入了咽喉,我差點吐了,咳嗽起來。他並沒有因此疲軟下去,反而保持堅挺。
一把將我拽起來按在床上,他將我的內褲剝去,然後把我的雙腿抬高再分開。
他宛如一個變態一般,將最亮的燈開啟。燈光直射在我身上。他伸手胡亂解開我上衣的扣子,又將胸衣粗魯地推至胸部以上,就著燈光打量著我。
我閉起眼睛不去看他猙獰得有些變形的臉。
我知道他在想盡一切辦法讓我覺得更屈辱一些。他是想給我造成難以磨滅的痛苦回憶。而我不用按照他的意思偽裝,就已經快要崩潰了。
裴孝澤將手指塞進我的下身,粗魯地抽動著。
因為沒有任何東西潤滑,我只覺得疼痛難耐,不禁額頭上冒冷汗,呻吟出聲。
上次的拉傷一定還沒有痊癒,他這樣的動作只讓我覺得身體深處一陣陣地抽痛。
裴孝澤看到我難受的樣子,“嘿嘿”一笑,忽然將手指撤出,將我的雙腿又抬高了些,猛然挺動下身,刺入他的利器。
“啊!”
我痛得全身一縮,整個背弓了起來,雙手下意識地往外推他,可是很快地被他擒住,按在床上,一陣猛烈地抽送。
我被他折磨得快要死了,而他持久力卻很好,並不打算立刻結束,只慢慢折磨著我。而就如同他的習慣一般,他不斷地嘴裡迸出汙言穢語,宛如他白天的教養都是裝出來的。
“爽不爽?你倒是說句話啊!”
“這些我哥哥給不了你吧?”
“你倒是再跟我玩玩清高呀?”
“我最看不起你這種婊子!你看你最後為了錢,還不是要乖乖地迎合我?”
身體上受著他的折磨,而耳朵裡還要聽著這樣狗屁不通的話。我難受得要命,可是絲毫沒有辦法。我有求於他!這該死的裴孝澤!還有那該死的邱傑!
他剛才在我嘴裡射了一次,後來又在我身體裡射了兩次,終於停止了下來。接著他翻身下床,走進了浴室。
我以為他終於結束了,長舒一口氣,趴在床上輕輕哭了起來。我是想昏例的,可是我清楚我不能昏倒,更不能逃走。
我需要等他回來以後要他確實的一句承諾,雖然我知道這句承諾對我來說或許根本沒有效用,因為他是如此愛說謊。
“若生……”我想著那人。那人在睡前不肯放開我的手,只怕我會忽然離開。那人看我這幾天心情不好,變著法子想讓我開心,甚至都沒有再跟念生吵架。他對我那樣好,可是我卻在另一個男人的床上一絲不掛。而最讓我絕望的是,這還是我自己送上門去的。
這時浴室的門開啟,裴孝澤走了出來。
而這更讓我倒吸一口涼氣!
只見他手裡拿著一個碩大的假……(大家自己想像吧,我實在不好意思寫那倆字…而且我怕違禁…),衝著我冷笑:
“我新拿到手的,上次沒有用過,這次來試試吧。”
“不要!”我嚇得喊了出來,掙扎著跳下床,想要奪路而逃!
這東西比他的尺寸還大上許多,真的要硬來的話,我一定是承受不住的。
我驚恐極了,而裴孝澤顯然看出我想逃,早就擋在我面前,三兩下將我掀翻在床。他把我壓得趴在床上,在我耳邊輕輕地說:“別想逃,邱懷妤。”
“不……”我只來得及說一個“不”字。
“不要對我說‘不’。”他的聲音寒冷殘酷。
接著我只覺得下身是撕裂般的痛苦。
他用那可怕的巨大道具,反覆在我身體深處衝刺。
“不……我求你……不……”我痛得拼命扭動掙扎,可是完全掙不開,到後來,我已經對一切不管不顧,只是拼命胡亂地喊著,“不……你放開我……我求你……裴孝澤……你放開我……你是禽***獸……你……你是禽***獸……”
禽***獸不怒反笑,手裡的動作更是加大了幾分力度。我痛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淚眼迷濛,腦袋一片混沌,在混沌之中,只是拼命喊著若生的名字:“若生……若生……”
我記得第一次與若生見面,他站在陽光之下笑得宛如天使。在那剎那他從色狼手裡解救了我,但同時也把我帶入了另一個地獄。
而現在我在遭受酷刑,我的天使,卻不會出現。
我哭得不能自已,只想就此一死了之。
就在我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