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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入京為官,且為嫡子鋪路,特意將她嫁至京兆,此次入京,哪有自己隨行之地呢!只是不曾想父親竟死在了任上,虧得父親臨死前上書“乞骸骨”,入了聖人的眼,不然,此刻,哪有機會和公府女一處說笑!
只能說,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庶有庶的苦,嫡有嫡的難處。
作者有話要說:好嘛,看了少紅版“紅樓”,我頭一回見到有人對著白海棠聞香的!orz!
37看看作者有話說!
林黛玉所說“自來在詩詞上不甚上心”並不是嘴上說說的,她的腦子用在經史上已然不夠用;兼之又覺得讀詩作詞實乃閒的蛋疼之物;自然不經心。只是不曾想自己投胎的這具身子;竟是於詩詞歌賦上頭天生便有些意思的。所謂“熟讀唐詩三百首,不會作詩也會吟”真不是開口空話。林黛玉看詩詞的時間還沒有彈琴下棋用的時間多,偏在此處進益非常。
起初林黛玉還覺得彆扭非常,也是,潛心研究經史十幾年,收穫不大;不拿詩詞歌賦當回事;偏又無師自通,換誰都不自在。更要命的是;她幾次見著落花流水之類的;不用想隨口就吟出了幾句;咋聽蠻好,意境不錯,可細想想,丫的,愣是些傷春悲秋、感懷身世之詞,酸的牙都倒了。偏又都是自己做的,和林如海、王嬤嬤說道吧,對方回回一笑了之,間或打趣幾句,久而久之,也見怪不怪,隨它自去了。
探春命侍書將兩盆賈芸進上來的白海棠捧了進屋,幾人擠作一處賞玩,嘴裡還嘖嘖稱奇“這樣的天兒,不想竟真有這般嬌豔的花兒”。
迎春嘴上說著“待我限韻”,走到書架前抽出一本詩,隨手一翻,好嘛,七言律,就這麼定了一半兒,轉身瞧見一個小丫頭倚著門打絡子,又隨口道:“你說個字。”
小丫頭一頭霧水,看看一屋子主子小姐,人家不懂啥韻呀?看著一屋子人盯著她,小腿有些發抖,咬了咬唇,隨口說了個“門”。那邊探春道:“是十三元的韻腳”。緊接著便定下了“盆”“魂”“痕”“昏”。
迎春看著手裡五張韻牌,心裡哀嚎:怎麼選了這幾個字?不過在吐口之前,有人已經搶先說出她心裡話了。
賈寶玉極力壓抑自己的悲憤之情:“這‘盆’‘門&;#o39;兩個字不大好作呢!”這位其實已經嘴下留德了,他其實很想說“這幾個韻腳我都不會啊!”
玻璃心的小男孩子被新表妹亮閃閃的崇拜大眼看的英雄心暴起,本想遇著好韻寫幾首好詩的。
555… ;計劃泡湯鳥!他賈寶玉雖有幾分急才,奈何今日“靈感君”不在家呀!
因是起社,自有社規,自然賞罰分明,依制而行。李紈孃家爹李守中便是國子監祭酒,雖是“女子無才是德”教養,自幼只讀些女則女戒,琴棋書畫一概不甚經心。奈何李守中是個雅緻之人,偶或讀了什麼好書好詩,又或得了佳句,也不拘何處,旁邊是何人,詩性一上來,便不管不顧捻鬚念上幾句,再逐字逐句,意境、韻味一一品評,自盡了興,方才坐罷,不然真真“飯也吃不香、覺也睡不好”。李紈從小耳濡目染,旁的不會,規矩禮儀,評詩論詞到學了一肚子。
李紈嫁人前也曾幻想過“夫妻恩愛,琴瑟和諧,紅袖添香”一類,不想嫁進榮府,丈夫賈珠一門心思只顧考試。再便是周圍紅顏知己圍繞,間或還要在祖母、母親跟前為了各式問題,爭執吱唔傷心動腦。忙的連播種生嫡子的機會都沒有,哪有功夫談什麼詩論什麼詞?李紈又端著個正妻的體面,不願軟□段來依就,深怕婆母王夫人扣上個“不尊不重”的帽子,一身功夫也就沒處使。等到丈夫亡故後,她挺著個肚子受著周圍或明或暗,飽含“命硬剋夫”的冷眼,更不敢作興了。如今小姑子們要這般耍玩,既請了她做掌事,可說是送上門來的便宜,哪有不依的?
待書領著司棋、入畫、並表姑娘帶來的書香、墨香等大丫頭一樣預備下數份紙筆,便都退了出去,任由主子們悄然各自思索起來。
迎春又令丫鬟取了一支三寸來長、有燈草粗細的“夢甜香”點了起來,以此燼為限如香燼未成便要罰。
賈寶玉一見點了香更是了不得,也不管林妹妹自在玩鬧了,忙慌慌地苦思冥想起來。
自從陳氏生了天賜,林黛玉開始到哪兒都身上備著兩個荷包,裡頭滿滿都是各色絲線。說話的功夫,手上就能編出好些東西出來。偏她喜歡一個色兒一個色兒的用,她又不大出門,便是出了門和小姑娘們說話頑笑的時候,眾人看她年歲也相當,都以為她在練針線,也就不怪罪,任由她去了。所以林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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