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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息的范家與意圖“不軌”的慶國侯嗎?還有那個官員,為了私利沒把他的話傳出去,若不是這樣,也許他早就沒有機會了吧?其實他現在已經看開了許多,覺得沒能爭取到那個職位,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他的家產已經足夠買幾分能掙錢的產業了。
春瑛不知道他心裡的想法,卻被他的話吸引過去:“你要買田產?我倒覺得現在不是好時機。聽說現在的地價足足要十二兩銀子一畝地呢!買個一傾,就要一千多兩了。我記得你說過,給我的一千兩是按比例來算的,這麼說,你的家產也就是四五千,花五分之一的家產買田地,太不划算了!如果一直是風調雨順還好,若是遇上災年,顆粒無收,你豈不是吃大虧了?!”
胡飛眨眨眼,不知為何紅了臉:“這個。。。。。。春瑛。。。。。。你別惱。。。。。。其實我的銀子。。。。。。那啥。。。。。。”
春瑛看了他幾眼,有些明白了,倒覺得好笑:“你真是的!跟我說實話有什麼要緊?難道我還會不滿足於那一千兩?”
“不是不是!其實。。。。。。從海上掙得就是那麼多。。。。。。只不過回來後,買的田莊和鋪面又掙了些,又有跟李敘家合開的幾間鋪子。。。。。。那些地方掙得銀子,我就沒算在裡頭。。。。。。”胡飛有些不好意思:“我並不是故意瞞你的。。。。。。李敘不想讓家裡知道這些事,我也沒跟人提起。。。。。。”
春瑛哪裡會怪他:“你不跟我說就行了。總之,你有足夠的錢買這些田產,是不是?”
胡飛點頭,還是覺得不好意思:“其實南邊的糧價太低了。我見北邊糧價高些,才想著在這裡也買個莊子。。。。。。”
春瑛搖頭道:“南邊土地肥沃,收成也高,北邊的田地,我特地問過,一畝只能收個一石多,兩石都不能保證,況且到了秋收時,人人都要賣糧,好換了銀錢交稅,那時糧價跌得厲害,你並不能掙什麼錢,除非是把糧食藏起來,到糧價高時再賣。”
胡飛想了想,又問:“那你覺得。。。。。。不買田莊,又能置辦些什麼產業呢?”
春瑛眼珠子一轉:“房產就不錯,鋪面也挺好,在熱鬧的地段買幾個好鋪面,自己不做生意,租給人做去。這樣不用愁生意是賺是虧,按季收租就行。或者買些院子租給人住也好。進京的讀書人、外官、探親的、行商的,有許多人都會在京中租房長住,比住客棧便宜。不瞞你說,我爹買了兩個院子,掛在姐夫名下,租給散客住,一年也能收個十幾二十兩銀子呢。你家產豐厚,買的屋子多,賺的也就更多了。若真的想買田地,買個百八十畝種了糧食夠自己吃就行了。”
胡飛笑道:“我的春瑛真真精明能幹!就這麼辦!”
春瑛啐了他一口:“誰是你的?少胡說!”見胡飛只是望著自己笑,臉頓時紅了。
且不說胡飛陪著心上人柔情蜜意,偶爾四處去打聽合適的房產田地,當大興下了第一場雪時,京中傳來一個令人震驚 的訊息。
曹管事被撤職了,而王大卻被任命為新的莊頭。
春瑛得到訊息時,立刻就轉頭去看父親,路有貴微微一笑:“這可。。。。。。有意思了。。。。。。”
第五卷 沉浮 第二百四十八章 人心
侯爺喝了口茶,瞥見束手立在前方的兒子一眼,將茶碗放下:“可是你母親又叫你來向我求情了?”
李攸本來就心神不定,一聽這話,心中猛地一條,猶豫再三,才道:“父親好歹看著母親為這個家操持近二十年的份上。。。。哪怕是看在兒子份上也好。。。。。。。。
侯爺冷哼一聲:”我何嘗虧待了她?怎的就不看她多年操持家務的情份了?我又哪裡不顧你的面子?!她自作主張,腦的福利怨聲載道的,壓不住場面,倒叫我難堪,如今裝病躲回屋裡,還有臉叫你來求情?!“
李攸停了這話,忙上前一步跪下:”父親息怒。母親。。。。。。。。母親雖然一時糊塗,可她好歹嫁進這個家十幾年了,又是當家主母,請父親給她留點臉面吧!“說罷重重地磕了幾個頭。
侯爺見唯一的嫡子這般,倒有些心軟了。他想起自己的三兒一女,女兒是嫡出又是長女,從小沒了母親,卻有祖母看顧,還得了貴人垂青,嫁入宗室,又生有嫡子,將來必是一生榮華富貴;長子自幼流落在外,又少年失寵,回家後常受人白眼,但如今在外頭當家作主,有家有業,有妻有子,還有個小官銜,想必能一世無憂;次子自幼被寵壞了,雖然聰明,卻不走正道,如今還結了一門糟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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